第934章天降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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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哥别看五大三,情上却非常专一。他喜自己的女友,决定为她守一辈子。
发现胖哥不做声,大癞子噗嗤笑了,说:“胖哥,你还年轻,应该再找个女人,不如我帮你介绍一个。”大胖脸苦苦一笑说:“不用,谢谢,我喜单身,单身好。”大癞子说:“好个!男人没女人怎么受得了?不如我把大梁山的王孀妇介绍给你,那女人年龄跟你差不多,肤白貌美,风情万种,炕上的功夫也是一。保证她跟了你,把你折腾得摇摇坠,呼天喊地,罢不能…。”大癞子喝多了,口无遮拦,他也是在巴结胖哥。
大胖脸说:“谢谢,不用,你自己丢着享用吧,我用不着。”大癞子就说:“好心做了驴肝肺,驴做了捣蒜锤,你这人不识好歹。”大胖脸三摇两晃,说:“天晚了,睡觉吧,小曼在家等你,别让媳妇太寂寞了,我就不留你了。”两个人一直喝到半夜12点一刻,这才散去。
大癞子出了狗场,开车回到了家具厂。
小曼住在家具厂,所以二狗也住哪儿。
按说,在小曼的老家十五里铺他们有房子,是二层小楼,非常的豪华。可生意在s市,所以家也在s市。
女人家,女人家,女人在哪儿家在哪儿,男人一般都是追着女人走。
十五里铺距离s市二十多里,来来回回忒麻烦,为了工作方便,小曼跟二狗就住在了家具厂。
目前小曼的家具厂已经很大很大了,占地五十多亩。做出的家具占据了大西北的所有市场。
大癞子将汽车开进厂子里,摇摇晃晃下车,上楼。
推开房门的时候,小曼已经睡着了。
男人解衣服,上炕,刚刚躺下女人就了过来,两只小手在癞子的身上摸啊摸,滑啊滑。
大癞子问:“小曼,你干啥?”小曼说:“憋得慌…。”大癞子就噗嗤一笑,将女人拥进了怀里:“那就来一次…。”嘻嘻嘻…,咯咯咯…家具厂的三楼就躁动起来,地动山摇。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两个人都是大汗淋漓,疲惫不堪,甜甜睡着了。
可谁也不知道,就在他们陶醉在夫情的浓情意里时,出事儿了。
这一晚,s市发生了两期重大的火灾,第一个着火的地方,正是癞子跟小曼的家具厂。
第二个着火的地方,是癞子跟大胖脸的狗场。
没有人知道大火是从哪儿燃烧起来的,家具厂里着火了。
成品的家具在仓库里,半成品的家具正在加工。其他的还有货仓,货仓里是堆积如山的木料。
工厂的地上到处是锯末,刨花,所有的东西都是木头做的,见火就着。
当大癞子跟小曼明白过来的时候,整个家具厂已经淹没在了一片火海里。
成品家具仓库里是火焰冲天,工厂的加工地点也是火焰冲天。
再就是货仓,那些木料也纷纷被点着了。
而且木料上很可能被人泼了汽油,或者柴油那些催燃剂。
偏偏又赶上了大西北天一年一度的干热风。结果风借火势,火助风威,火苗子窜天而起,一路蔓延,很快就将癞子居住的办公小楼给包围了。
小曼是被一阵烟给熏醒的,女人一个劲地咳嗽。
睁开眼的瞬间,发现窗户外面烈焰冲天,半片天都被映红了。
女人立刻到不妙,赶紧推旁边的大癞子。
“亲的,你醒醒,咱俩要被烤了。”大癞子也睁开眼,翻身坐了起来,吓得一声惊叫:“啊,着火了,要变烤鸭子了!”小曼哇地哭了,说:“癞子,咋办?咋办啊?”大癞子跳将起来:“还能咋办,穿衣服!逃命!”于是,两个人开始悉悉索索穿衣服。
想拉亮电灯,可那知道却停电了。或许不是停电,而是被放火的人切断了电源。
衣服穿好,小曼第一个就扑向了桌子上的座机,准备打电话报警,通知119。
可哪知道电话也不通了,电话线同样被人切断了。
于是,两个人开始摸手机。夜半三更,前半夜一翻折腾,小曼的手机找不到在哪儿了。
大癞子的手机也没带,不知道哪儿去了,可能在外面的汽车里,也可能丢在了狗场。反正回来的时候醉醺醺的,王八蛋才知道丢在了哪儿。
家具厂啥都不怕,就怕火灾,一旦引起火灾,本无法收拾。
按说,火场里有防火系统的,出现火灾立刻会自动发出警报。
因为电源被人提前切断,那些警报系统跟市电链接,没电以后全都变成了哑巴。
给大癞子的第一个觉,是有人要害死他,这场火灾是蓄谋已久的。
一定是仇人干的,可就是想不起来跟谁有仇。
外面的大火越烧越旺,越烧越旺,小楼的墙壁都被烈火烤红。
屋子里的温度瞬间飙升,跟身处火炉子一样。
浓烈的黑烟也一个劲地顺着门,窗户往里钻。小曼咳嗽不已,大癞子也呼困难。
他们想从窗户上跳下去,可这儿是三楼,下去就会被摔成残废。
再说本无法靠近窗户,窗户被火给封住了,门也打不开,从外面被人上了锁。
这等于是他们两口子被困在了里面,仇人非要烧死他们不可。
咋办?咋办?
大癞子跟小曼竭嘶底里呼叫起来:“救命啊!烧死人了!快来人啊!”小曼的家具厂地处偏僻,在s市的南环,这儿附近本来就就没有什么人家。
再说正是半夜时分,附近的人都在睡觉。宁可三岁没娘,不想五更起,即便有邻居听到也懒得起。
你们家着火管我个事?烧不到我家就行。
小曼发现没人过来营救,赶紧呼喊厂子里的两个工人。
那两个人工人一个叫小王,一个叫小孙,是两个年轻孩子。
“小王!小孙,救人啊,快报警!不然我扣你们工钱——!”大癞子一把扯住了女人,说:“别喊了,这是一场有计划的纵火,小王跟小刘一定提前被纵火犯收拾了。”小曼一声啼哭扎进了男人的怀里,说:“癞子,咋办,咋办啊?难道咱俩真的要被烧死?”大癞子呵呵一笑:“哪有那么容易?这纵火犯不是想烧死我们。”
“那是为啥啊?”
“他想得我们走投无路!”
“啊!这么说咱们不会死?”癞子说:“当然,他们给我们留下了逃走的道路。”
“在哪儿,在哪儿?”大癞子抬手一指:“后墙的窗户。”这座小楼的后墙真的有窗户,一米见方,钻出去一个人不成问题。
大癞子猛地抄起屋子里的折叠椅,咣咣冲窗户砸了过去。两块玻璃碎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