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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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珠的手上净是肥皂沫子，女人的手都没洗，她到一股即将降临的幸福迫来。慌地不知所以。

现在，她仍然认为男人跟女人在一块亲个嘴搂搂抱抱就会生孩子，她没有尝到过那种销魂的滋味，上次在大梁山小学的教室里，进行到一半海亮就用金针将她刺晕了。

那时候的海亮还是忘不掉二丫，玉珠也觉得那样就是男人跟女人婚后的全部。

海亮在剥下女人衣服的同时也剥下了自己的衣服，他把女人裹在怀里，在身下，两个人从土炕的这头翻滚到那头，又从那头翻滚到这头。

女孩子气吁吁，在男人的怀里不住颤抖。

屋子里泛起一阵涌，宛如暴风骤雨。

外面的夜幕还没有落下，王海亮的房里就传出一声惨叫，那声惨叫震慑了长空，在大梁山的上空久久回。

玉珠毫无准备，那种撕裂的疼痛让她难以忍受。她情不自嚎叫起来。

这么一吼不要紧，整条街的人都吓了一跳，院子里梧桐树上的鸟雀惊得扑扑楞楞飞了个光。鸭鹅咕咕嘎嘎叫，扎起翅膀来回忽闪。

玉珠的叫声不单单惊动了所有的家畜，海亮娘在院子里也打了个哆嗦。

王庆祥嘴巴上的烟锅子掉在了脚面上，鞋子烧冒烟了都不知道。

他的老脸立刻变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钻进去。

海亮娘扯了男人的袖子一下，说道“这孩子！真是猴急，听什么听？看什么看？还不回屋等着抱孙子去？”王庆祥这才缓过神来，面羞愧进了北屋。一个劲地骂海亮，这兔崽子竟然不知道羞。

海亮娘喜不自胜，期盼已久的事情终于在海亮跟玉珠的身上发生了。

她不知道儿子什么时候转了，变得这么主动，还这么勇猛。

这中间发生的事情她全然不知。

但是知道，自己不久以后就要抱孙子了，她颠颠乐得不行。

她赶紧冲进厨房，特意做了蛋卤子面条，还多加了五个荷包蛋，儿子两个，儿媳妇三个，是时候好好补一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玉珠的叫声停止了，屋子里传来了男人女人的对话。

玉珠奇怪地问“海亮哥，为啥这一次跟上一次的觉不一样呢？”王海亮问“哪儿不一样？”玉珠说“上次没觉，这次却痛的要死。”海亮噗嗤一笑，把真正的男女情事过程尽数告诉了她。

玉珠张了半天嘴巴，最后噗嗤笑了，这才明白母亲孙上香对她的教育不彻底，让她进入了婚姻的盲区。

女孩子格格笑了一阵，回味悠长说“娘没骗俺…这种事真的好美…痛并快乐着。”女人将男人越抱越紧，王海亮的心却再一次翻腾开了，忍啊忍，忍了这么长时间还是没忍住，背叛了二丫。

但是他觉得二丫不会怪他，女人泉下有知，一定会希望他过得好，不希望他为她一辈子难过。

这么一想，心理也就踏实了很多。

从哪儿以后，王海亮和玉珠跟大梁山所有新婚的小夫一样，过上了甜的生活。玉珠也在海亮的土炕上嚎叫了很久。

也就是从那时候起，猪开始涨价了，因为大梁山的家猪常常被玉珠的叫声扰，都不长膘了。

从那时候起，蛋的价格也一路飙升，村里的同样被玉珠的叫声扰，产蛋量严重下降。

玉珠的叫声给大梁山的农业生产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损失。

玉珠几乎每天夜里鬼叫，声音从大梁山的这头一嗓子喊到那头，吵得五条街的人都睡不着。

开始的时候村里人还能忍受，疙瘩坡的人比较淳朴善良，善解人意。

毕竟她跟王海亮刚成亲不久，年轻人火力大，等到习以为常就好了。

可大家谁也没想到，这种叫声不但没有停止的倾向，反而越演愈烈，整整叫了半个多月不带休息的，每天掌灯以后开始，后半夜都不停止，比公打鸣还准时。

王庆祥两口子跟儿子住一个院，好几天被吵得睡不着，每天早上起来王庆祥的眼睛都是红红的，布了血丝，到地里干活直打瞌睡。

海亮娘也没打采的，有次纳鞋底子，因为瞌睡，一针刺在了手背上，刺了好大一个针，了好多血。

但是他们为了尽快抱上孙子，只好忍啊忍，睡觉前耳朵眼里堵上棉花，用被子蒙了头，可还是不管用。

半个月以后，王庆祥真的受不了拉，于是跟海亮娘发火“他娘，你就不能说说两个孩子？有点节制行不行？

第一，他们的力会透支，对身体不好。

第二，村里人白天干活累的要死，晚上睡眠不足，会影响生产的。不能因为他们两个人，让全村的人跟着遭殃。”海亮娘一努嘴“你咋不去说？”王庆祥道“我是公公，要顾忌脸面，有些话是不能当面说的，你是婆婆，这些话就该你说。”海亮娘想想也是，儿子跟玉珠再这么折腾下去，身子骨怎么受得了？房里事太过频繁，有孩子也托不住。

不行，我要在他们两口子之间打道墙，实在不行，就睡在儿子跟儿媳妇中间，让他俩啥事也干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