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尴尬的婚姻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屋子里安静极了,灯光一会儿熄灭,一会儿拉亮,一会儿又熄灭了。
屋子里什么声音也没有,只有轻微的呼声。他们谁也不说话。
这个时候,窗户外面听房的几个人都急坏了。
山村里有个规矩,新媳妇出嫁,大家都喜听房。而且三天之内不分大小。
无论是小叔子,大伯子,还是叔公辈分的人,都可以听房。
听房不是大梁山的规矩,是千百年来人们留下的陋俗。
这时候,至少七八个人蹲在屋外,等着憨子跟芳芳鼓捣点真事出来。
他们瞪大了眼睛,竖起了耳朵,全神贯注,聚会神。
张建国恨不得把耳朵摘下来,扔进憨子的被窝里去。
也恨不得把眼珠子抠出来,扔进屋子里去,亲眼看看憨子是怎么跟芳芳亲热的。
张建国大呼一声完了,今晚没戏了,憨子这小子竟然他么不中用。
可惜了如花似玉的芳芳。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显出了惋惜之。
张建国觉得没面子,要知道,他是憨子的师父,这徒弟给师父丢人了。
于是他尴尬一笑,跟大家说:“意外,只是一次意外而已,谁娶媳妇,第一次也不会成功。心急嘛。”大家相互摇摇头,鄙视了张建国一眼,纷纷回家睡觉去了。
如果说第一次是意外,第二次是巧合,那么第三次就彻底证明了憨子的无能。
接连三个晚上,憨子都是那德行,每次都是刚刚起来兴致,将芳芳的衣服扯下,准备酣畅淋漓来一场的时候,他就缴投降了。
他的贴身衣服总是没有完全扯下,里面就漉漉的。跟一样。
把憨子急得不行,不知道自己哪儿出了病。
再后来的几天,芳芳干脆不解衣服了,也不让憨子碰她。
憨子那个闷得慌,第五天的早上起来,立刻跑到了王庆祥的中医馆。
走进中医馆的时候,憨子还不好意思,站在那儿等啊等。
一直等到看病的人走完,王庆祥腾出了手,他还是不好意思开口。
王庆祥早就看到了他,呵呵一笑:“憨子,过来,来坐这儿,陪叔说说话。”憨子规规矩矩的,坐在了王庆祥的对面。
王庆祥知道他有事,但是没有立刻问,而是首先拿出烟锅子,捏出一撮烟丝,放在烟锅子填平,实,火柴点上,深深了一口,一团黑雾从他胡子拉碴的鼻孔里发出来。
这才问道:“你来我这儿啥事啊?有病了?那儿不舒服?”王庆祥觉得憨子着凉了,新婚的小夫着凉是常事。
年轻人新婚燕尔,火力大,整夜整夜地折腾,不着凉才怪呢。
那知道憨子的脸首先红了,吭吭哧哧半天也没说出个啥,脸红脖子。
王庆祥问:“那到底哪儿不舒服?”憨子说:“庆祥叔,俺没有不舒服。”
“没有不舒服,大早上到我这儿干啥?不会是找我唠嗑吧,有话只管说。”憨子用眼瞄了瞄,发现四周没人,这才低声音问道:“叔,俺跟芳芳…不知道咋回事,就是不能…办事。”王庆祥一愣,饶有兴趣问:“咋了?女孩子害羞,不让你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