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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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笑,而且笑得好开心。
好不容易打发掉警察,他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到台北后,这不就是最好的礼物。
寻声而来,柏岁阎被那阵沙哑的笑及歌声在原地不动。
这种无忧无虑的大笑、孩子气的瞎闹,让他的心有着格外的震撼及动。
她也够特别的了,一个人还能“玩”得这般自得其乐。
边唱边舞的柯夜苏,身体随着自哼的音符款摆,浑然忘我。
他无声潜绕到她身后,一把举起她。
“嘿!”她对突发的状况一点心理准备也无!柯夜苏像匹野生的小马般,又扭又懂的频率反而让他更加重力道拥紧她。
他慢条斯理的调整她的姿势,以顺着自己身躯的曲线将她放下,还带着恶作剧的心理将一掌按在她腹上,灼热的隔着衣布。
当然,柯夜苏已不再挣扎。
“我先走了。”雪柳识趣的消失。开玩笑,打扰别人的好事,会被雷公劈死的。
“我想念你。”嘴轻轻顺着她的耳朵蛮进窄窄的肩胛锁骨间,舌尖火辣的在她的肌肤上点了又点,声音变得轻软含糊。
“我们分离了快三天了…太久了。”过去,她从不知道和另外一个人有肌体接触是这么温暖、亲密,柏岁阎的动作和她的身体那么密和,浸骨融髓,连血也汇在一块。
很陌生、很古怪的占有及被占有,竟能同时并存,她不习惯,却不排斥。
柯夜苏自知自己并非男人所欣赏的那种楚楚可怜、较小玲珑型美女,但是他轻而易举将她纳入怀中的方式,却让她有种柔溺无依被珍被宠、被怜被惜的茫。
这真的是自己吗?她不再是那个冷冷淡淡的柯夜苏了吗?
柏岁阎打个横揽抱起她,向树下石砌是长椅踱去。
没什么特别的下一步,他似乎想这样拥着她就够了。
静怡是这一对有情人的背景,情的丝结就是这般一缕一缕织就而成形。虫鸣鸟叫,白刺的光来了黄昏的彩,万物终究被黑眼的黑暗噬。
又是一个黑夜。
鬼鬼祟祟的数条人影,偷偷摸摸拎着一桶桶汽油、柴油、集合在一座工厂的后门处,数桶油一桶桶泼在地上。
打火机擦亮的火光。
火苗很快无情的变旺,开始噬这栋建筑物。
“失火了!失火了。”不远处的巷子口有人在尖叫,造成惊慌的效果。这群人立即作鸟兽散之,个个跃上,一旁备停的机车,呼啸而去!飘了约二十分钟后,他们又来到一条晦的街尾,一辆蓝的车无声无息地瞪着;“成功了吗?”难掩兴奋的柯轮摇下车窗,沉中不掩希冀。
“成功了。”摘下安全帽的陈其定先往地上吐出槟榔渣,才答道。
竟是柯轮和陈其定。
自陈其定出院后,本无法忍受其父严斥苛责,早早就卷行李离家,顺手窃走老爸的印章、存折。
不到两个礼拜,老爸因急心脏病去世,陈其定一次也没回去过。
原本在街头东逛西窜的陈其定没特定的生活目标,整天混混玩玩,和领导起来的狐群狗躲在某处秘密场合白粉,陶醉在仙死的世界中。
他没有忘记柯夜苏,那个不男不女的臭女人!都是她!自己才会沦落到街头当老鼠!最最最要命的,那女人巨贪一步登天,嫁给了柏岁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