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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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也有害怕的东西,真是太可了!
她故意挑衅地说:“如果不怕,就下来呀。”杜非云没有上当,冷冷地说:“我没时间也没必要跟你证明这个。”他从来没有见过像成媛这样不怕死活的女人,比任何人都要美丽耀眼,却也最会撒泼耍赖,从来只要一个表情就能吓走女人的他,彷佛遇到了命定的天敌,一次次被偷吻成功,却拿她无可奈何。
冷不防,车门再次“啪”地关上,给她吃了一鼻子的灰。
“喂!”杜非云不练地单手掌握着方向盘,从她身边呼啸而过。
成媛讶然了一会,恨恨地跺了跺脚,真是的,承认怕医生会死吗?
◎◎◎接下来十几天,成媛飞去美国,把该办的事情办完,跟以为会共事的老师、同学告别。
然后,拉着行李箱重新出现在台北机场的她,微微地扬起了角,笑容沿着角一直盛开到眸底。
杜非云,我盯上你了,等着瞧!
可不幸的是,台北昨下了一场暴雨,气温骤降,打扮清凉的成媛无法承受冰凉的意,下了飞机就猛打嚏,以至于她回台北第一个找上的不是心心念念的男人,而是家庭医学科的医生。
“现在是高峰期,更要注意保暖。”替她看诊的是一个年轻的男医生,说话的时候,一双瞇瞇的眼睛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打转。
那黏腻灼热的目光彷佛烫人似的,成媛浑身都觉得不舒服起来,她口气不善地说:“你少给我说些有的没的,快给我开药!”她站起来双手撑在桌前,星眸恶狠狠地瞪着。
男医生彷佛没有觉到病人的不,垂涎滴的目光落在了那显山水的前风光上,嘴巴大张,活像一个智障少年。
成媛本来就不是善男信女,当即一个巴掌挥过去,“快给我开药,不然我把你剁了下菜!”男医生如梦初醒一样地望向这张忽然变得狰狞可怕的脸,所有的遐想不翼而飞,哆哆嗦嗦地收回了目光,劈里啪啦地在键盘上一阵敲打。
“好了…你…你去付费取药就好。”成媛威慑力十足地瞪着他,走之前差点手又砸过去一个拳头,还好忍住了,不然大概会引起动。
她走出房间,隔壁诊室的门留着一条,里面传出可疑的声音。
“听话,把子了。”
“…”
“你到底不?”
“…”
“我没见过比你更难搞的,我非要扒了你的子不可!”
“…”在这段可疑的对话中,夹杂着两人对抗时椅子翻动的声音,结合成媛刚刚的经历,她的脑子里立刻浮现了黑社会老大强迫良家妇女就范的画面。
这家医院里怎么尽是一些人面兽心的yin魔,这置病患的安全于何地啊,明明已经身体虚弱得必须向医生求救,然而医生却趁火打劫,对病患的身心都造成了不可弥补的伤害!
怒气在口汹涌,正义掌控了大脑,成媛顾不得太多,一脚踢开门,就冲进去,用尽吃的力气给那个“白衣天使”甩上一个巴掌。
啪!声音异常的清脆。
里面的两个人登时懵了,被打的医生摸着红通通的左颊,望着这个不分青红皂白甩他巴掌的美丽女人,十分无辜地问:“我曾经对你始终弃了?”医生想想,不可能呀,要真有这么一个天姿国的女人投怀送抱,他铁定是金屋藏娇、千般宠,只求她永远不要离开自己。
居然还死不悔改!成媛下意识地再次高高地扬起了手臂,然后这次好像被人拿铁钳固定了一般,那触也如同铁钳一样烫人,她竟然挥不动分毫。
“你放开我,让我教训这个衣冠禽兽,一个救死扶伤的医生,却公然利用职权,在诊疗室里对病患进行扰,他到底还有没基本的职业守!”两人再次呆若木。
过了一会儿,房内的另一个,被成媛认为是受害方的人才缓缓开口:“请问那个被扰的病患在哪里?”这个声音低沉悦耳,如同大提琴上滑动的音符,一下一下地落入她的心尖,成媛反地偏头,恰好望见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
“杜非云?”杜非云点头,“辛医生是我的好友,我不认为他是那种没有职业守的人,请问成小姐,你什么时候见到他侮辱病患了,是亲眼目睹吗?”
“对呀对呀,你别血口人,我弱小的心灵可不住你的诋毁。”辛琛大声喊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