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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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逐渐变得有节奏起来,我顺应着她的呼,陷在道深处的手指缓缓律动着,拇指徐徐加力地按摩着会。
过了十分钟左右,高胜寒的脸变得红如血,眸中又是慌又是娇羞,还飘着雾霭般的茫,那刻意抑的呼掩不住奔腾的快和蠢蠢动的望,不时出火热的吐息,户像平时那样溢出大量的,我的手已是津一片。
陈思平脸上也浮起不正常的晕红,不知是气的还是兴奋所致,从子抖颤的身体和不规则的呼中,他哪里不知道子已经被我挑逗出快。
陈思平羞恼地看向我,我平静地望着他,两个男人隔着一个肚子大大的、被我搞得快袭身而不知所措的待产女人对视着,气氛一时间变得尴尬而微妙。
在丈夫面前被我做那靡的事,高胜寒是第一次,虽然之前有过在她和她丈夫的巢里,在与丈夫合影的婚纱照下,给我口、与我的经验,并且还脸红心跳地听我肆意谈论她的丈夫,但这回是真真正正地当着丈夫的面,虽然丈夫是在身后,看到的有限,但在紧张慌下,快似乎格外强烈。
不只是我,她也受到自己的变化,比平时得更多,得更急。
我想被我这样他丈夫之外的男人,当着丈夫的面玩在道德伦理上只有她丈夫才能触摸的户,虽然我是助产士,只怕她的心中除了羞还会到异常强烈的刺吧!而陈思平,此时的心态只怕和高胜寒差不多,在羞恼之余,应该也鼓着巨大的兴奋和刺吧!
似乎意识到两个男人在对峙,高胜寒拿紧张而蒙的眼眸看我,恳求我。
我不为所动,一边注视着她丈夫,一边继续律动手指。我不示弱的眼光似乎令陈思平甚意外,一时被我所摄,垂下了目光。
在这一瞬间,我像斗胜了的公一样兴奋,脑中突然闪出一个大胆的主意。
“陈先生是吧!麻烦你把右手放在你子的房上,平时因为你不在,都是我为她按摩的,尤其是快临盆的孕妇,按摩部可以使腺畅通,便于哺,对产后恢复也大有帮助。
你可以一边房,一边捻头,如果可以的话也可以,怎么做都行,只要不太烈就可以。”高胜寒惊惶地看着我,没想到我如此大胆。陈思平惊愕地看向我,眼里是无法置信。
是无法相信子竟然允许我这样的陌生人按摩被他视作私有物品的房,还是吃惊我厚颜到如此程度,竟然若无其事地提出这样的要求。
我无法得知他的想法,只见他脸上晴不定,内心似乎在剧烈挣扎着。
片刻的犹豫后,陈思平迟缓地伸出手,按我所讲,把右手滑进了子睡衣的领口。
“不要,别…”峰被袭,高胜寒不受控制地抖动一下身躯,嘴里发出羞的叫声,眼中是怨怪地看着我。
可是没人在意她的反对,睡衣靠近房的位置上,先是风平静,微微起伏,然后风雨骤变,一阵波澜汹涌,开得很大的领口似要扯坏那样剧烈摇摆着,一大截丰腴雪白的翻滚着出来,被狂躁的手掌挤出各种各样的形状。
我的呼法又要奔溃了,高胜寒仰着脖子发出急促的息声,半启的樱不住开合,出火热的呻。
道夹得更紧了,不时收缩几下,透明的像泛滥的洪水似的,源源不断地溢出来。
我瞧着她逐渐蒙、几乎要失去瞳孔的眼眸,在道里缓缓律动的手指开始加速。
在我和陈思平双管齐下的刺下,高胜寒的身躯不住抖动,息和呻越来越火热,快速地向极致的快陷落。
很快,高胜寒到达了身的边缘,暧昧不明地看了我一眼,说不出是喜是怨,然后紧紧地闭上眼睛,一边发出“啊啊。”的叫声,一边崩塌了双膝,软软地倒在丈夫怀里。
我出漉漉的手指,走到她身后,示意陈思平和我换位置。在陈思平挪开身体之际,我抱住了高胜寒,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滑进了她的睡衣,几乎是摩擦着她丈夫刚刚离开的手,一把握住她一只丰的房。
陈思平一怔,然后,神情复杂地看着我,相信碰到我漉漉的手指,他应该知道那是子的。
我淡然一笑,无视他羞怒得似要火的眼神,在他耳边轻轻说道:“妊娠的女人太辛苦了,尤其是你的子,比别的孕妇还要忧郁,你成天早出晚归,很久没和她亲热了吧!不要怪她有这种反应,她是有血有、期待抚的女人,现在,你到前面好好地籍下她吧!用你的,温柔地对她吧!”脸上的怒缓缓散去,陈思平好像被我的话触动了,没有理睬我,有些浑僵僵地来到子身前蹲下。
在看向子股间的一瞬间,他的表情彩极了,就像万花筒似的,不住变换着各种情绪。
他的眉头时而紧缩,时而轻舒,脸时而沈,时而温柔,愤怒、自责、愧疚、怜还有兴奋等等情愫走马灯地变换着,落在一直在观察他的我眼里。
陈思平猛的抬起头看我,眼光深邃而复杂,我不由有些惭然,谁让我把她子的下身剃得光滑洁净,不见一茬,在的粘附下濡闪亮更显靡动人。
可他只是惊鸿一瞥,便不再瞧我,分开子的腿双,把头埋在粼粼的股间,只听一阵“悉悉溜溜。”的声响起。开始时,高胜寒还轻声呻着,溢出愉悦的声音,不久便发出一声惊叫“谭笑,别那么快,温柔一点。”陈思平身躯猛的一震,抬起被打的脸看我,那着怒火的眼睛里闪出一股嘲讽,似乎在问我“你没少给我子吧!”我更加惭然了,高胜寒肯定是高太强烈了,短暂地失去了意识。当她被丈夫用狂的口舌醒时,糊糊地认为我在她,便下意识地叫出了我的名字。
我垂下眼帘,这是我第一次在他的目光下示弱,这时,只听一声惊喜的声音唤道:“老公,你怎么…你不是讨厌…”随后声音嘎然而止,高胜寒似乎才意识到刚才说漏了嘴,不由羞地把手捂上脸,没脸见她的丈夫。
对啊,她丈夫不是有洁癖,从来不肯给她口的吗!难道是因为太兴奋了,以致克服了洁癖。
我好奇地抬起头,看到陈思平眼中尽是羞恼。在我似有所悟的目光下,他的脸突地红了起来,看起来有些气急败坏。
陈思平恼怒地看了我一眼,又把头埋下去,重新起子的户。似乎是听取了子的央求,他没有像刚才那么狂,轻轻的,温柔地着。
不一会儿,我看到高胜寒慢慢地放下捂着脸的手,在偷偷看她丈夫,同时,她的嘴里开始发出安心的忍耐已久的呻声。
呻声越来越火热,越来越甜腻,高胜寒鼓起勇气把手放在丈夫的头上。
见丈夫没有反对,她便像情动如火时对我做的那样,时而温柔地抚摸丈夫的头发,时而紧紧地抓住。
我看到这里,心中传来一阵巨大的兴奋,痛难耐的似乎要爆裂开来,连忙急不可耐地把掏出来,扯过她的右手,进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