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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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我对阿妈的情在悄悄发生着变化,我对她的已不再是单纯的一个儿子对母亲的,而是夹杂了很多连我也说不清,道不明的。
尤其是我把阿妈当成一个女人之后。
与此同时,我在情上一次又一次的遭受挫折。对于成家娶,我已经心灰意冷了。
我终于明白了,虽然我在这城市里生活了几年,但骨子里我仍然是个村妇的儿子。
城市里那些浮华女郎可能本就不适合我。我苦苦找寻的像阿妈那样纯美善良的女人在这城市里可能已经绝迹了。
有时候我会突然想,如果我和阿妈不是母子该多好,我一定会娶她为的。
但我随即就会在心里痛骂自己,怎幺能对阿妈产生这样龌龊肮脏的念头,她毕竟是我的亲生母亲。但即便如此,我仍控制不住自己去想。
为什幺我会变成这样,我也不知道。
我找来了许多书,希望能从中找到答案。在书里,我了解到通常男人年轻的时候,一般都会对自己的母亲产生幻想,有恋母的情结,这是很正常的。
每当看到这些,我心里才略微解。我想自己之所以会对阿妈产生不正常的念头,也可能是自己太年轻,还不够成的缘故。
但这种解也是短暂的,现在每当我看见阿妈和谭叔在一起时,我的心里就特别不舒服,一种只会出现在情人间的妒嫉会由然而生。
可是这一切的烦恼我又无法向阿妈说,因为当初是我极力撮合他们在一起的。
我痛苦极了。我觉得我快要失去阿妈了,也快失去我唯一的神寄托。
****有一个星期天,我们一起上街买东西。回家的时候正赶上乘车的高峰。
公车上人很多,挤得我和阿妈紧紧贴在一起。
阿妈身体娇小,抓不住上边的扶手,我生怕阿妈跌倒,便用力的抱紧阿妈。
起初还没有什幺,但当我察觉到阿妈柔软的房紧抵在我的前时,心中一,竟不由想起那晚见到的阿妈的体。再也无法控制的迅速大变硬,硬梆梆的顶在阿妈的身上。
真是难堪极了,我拚命制自己本能的冲动,但没有用。我的脸好热,好烫,一定全红了。
渐渐的阿妈也到了我的异样,脸也一下羞的通红。低着头不敢看我。
好不容易下车了,我们狼狈的从车上逃了下来。彼此都不敢看对方。
我没有了勇气去握阿妈的手,默默走在后面。
从那天起,我在梦中经常回忆起那晚看到阿妈的体,甚至我会梦到和阿妈做。
而当我醒来后,我就会羞愧的无地自容,我怀疑自己是不是一个情狂,变态狂。
我一次次的发誓再也不会这样了,但彷佛命运在故意捉我,在不久后的一天,我彻底堕落了。
那一天,我有些事提早回家了。家里很静,我以为阿妈又和谭叔出去了。
当经过阿妈的房间时,我看到房门是虚掩的。我随意的向里扫了一眼,顿时便愣住了。
原来阿妈正在换衣服。
此时她只穿着贴身的内衣,把浑圆的粉臂和纤细雪白的大腿在外面。
阿妈正低头在衣柜里找着衣服,一点也发觉光已。
明显的阿妈比我上次看到的更丰了,更白了。
虽然阿妈的内衣非常的保守,我无法看到她的房和股,但这已不重要了。
我的目光全部集中到那雪白修长的大腿上,那强烈的官冲已让我战栗不已了。
几乎在一瞬间,我的茎便已充血大,坚硬的似乎要破裆而出了。
此刻,一切伦理道理都已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我近乎贪婪的欣赏着阿妈的身子。
心跳的好利害,我用手紧紧的摀住口,生怕一松手,那颗沸腾的心会立刻蹦出来。
直到阿妈快换好衣服,我才不得不悄然离开。
阿妈居然没有发现我回来,换好衣服便急匆匆的出了门。而我则痛苦的倒在自己屋里,熊熊的火煎拷着我,却无处发。
我来到浴室,想冲个冷水澡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到浴室后的第一眼,我就看到了放在一旁的阿妈的内。
就像中了魔咒一样,我下意识的拿起了那件还带着阿妈体温的粉底碎花绵布内,这一定是阿妈刚洗完澡换下的。
这件由阿妈亲手做的,试样保守的内,此时却对我散发着无穷的惑。
尽管残存的理智不断的阻止我,但我仍毫不犹豫的把它放在我的脸上磨挲着,痴的嗅着,着,彷佛我正在品尝的是阿妈那人的户。
内上残留的阿妈的体味,让我快要疯狂了。
身下的茎已成了一烧红的铁,我忍无可忍的下子,用阿妈的内裹住我的茎,幻想着阿妈的身子,拚命套起来。
当我将一腔浓在阿妈的内上时,我痛苦的哭了。
我已经无法面对现实了。
逃避也许是现在最好的办法,我拚命的工作,以便让工作的力使我能暂时忘掉这一切。
我还学会了醺酒,经常喝的大醉,希望用高浓度的酒来麻醉自己那变态的灵魂。
但当我一身酒气的回到家,看着阿妈阿妈忙前忙后的照顾我,给我擦脸洗脚。
我又后悔极了,不应该让阿妈为我这样劳,也很害怕自己酒后胡言语,说了不该说的话,让阿妈伤心。
可是阿妈无法懂得我内心的变化,她只是以为我在工作上力太大,仍是一如即往的关心着我,耐心的劝我。
一天我下班后,发现阿妈不在家,这时已经很晚了,我担心阿妈出了事,忙下楼找。
在街心花圆里,我看到了阿妈,她和谭叔有说有笑的说着话,他们坐的很近,亲密极了。而且我竟然看到阿妈的手正被谭叔紧握着。
当看到这一幕,我的心彷佛突然被重重的猛击了一下。
我扭过头去,真的无法接受这一切。此时此刻,我无法再欺骗自己了,也不能再逃避了。
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无可救药的上了阿妈。
那一夜,我喝的烂醉如泥,醉倒在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