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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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枝长箭似星般了过来,旭抓住一个男人,拉到身前就挡,长箭正中那个倒霉鬼的肩头。他抢了对方的长剑,充当武器,随手劈伤几个靠近身旁的刀斧手。
“二姐,砍他们啊!”他学的武功,花俏有余,力道不足,说穿了只是几招花拳绣腿,自个儿逃命还行,本无暇顾及银银。
“拿什么砍?”她拖着关刀左闪右避,急着逃命。
“你手上的大刀啊!”对啊!她有关刀呢!
银银恍然省悟,这才转身准备应付敌人。
只是,之前因为吃醋,不知从哪里出一股神力,还能把关刀挥得虎虎生风,但是醋劲一过,之前的神力如今早已然无存,别说是挥舞了,她连举都举不起来。
“不行、不行;我举不动!”她拖着关刀,累得直气,铮铮几声,硬弓皮弦响起,五枝利箭笔直的飞向旭、他咒骂几声,舞着手中的长剑,将来箭一一格开。
第一轮箭雨落空,第二轮马上再接再厉,两队人马衔接异常紧密,几乎没有片刻空档,旭应付得十分勉强,头大汗,狼狈到极点。
那些刀斧手逮到机会,已经拿了个布袋,往银银头上一套,接着就扛着战利晶迅速离开现场。
“拜托,别抓二姐,把二姐还给我…”旭哭丧着脸,眼里几乎要出泪水来,纵然心里焦急,但是黄谦这回是有备而来,他应付得万分吃力,没能保护好银银,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绑架。
呜呜,姐弟情深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是他怕丢了二姐,回去肯定要被大姐揪着耳朵臭骂啊!
“二姐!”回答他的,是一连串逐渐远去的模糊惨叫。
“唔…唔唔唔晤唔…”
“告诉南远,如果想要这女人活命,就得拿他所有新釉彩来换。记住,我只给他七天的时间,要是七天之内,新釉彩没送到我面前,南家就准备替她收尸吧!”黄谦抛下威胁,转身就走。
“喂,别走,你…”旭还想追过去,冷不防一个刀斧手冲上前,拿着刀柄往他颈后重重敲下去。
咚的一声;他只觉得脑中嗡嗡作响,眼前漆黑一片,接着就昏厥倒地,啥事都不知道了。
距离定遥城百余里处,一个僻静的宅院里,传来一声又一声的咆哮。
“该死的,这是南远我的∏他我这么做的!”大厅之中,银银被绑得像粽子一样,呆坐在地上,不断眨着眼睛听着黄谦咆哮。过了一会儿,当她发现这些咒骂的说词愈来愈贫瘠,没半点新意后,她眼皮子开始往下掉。
打从把她绑架到这儿后,黄谦的叫嚣就没有停过,他全身发抖,焦躁不安,像困兽般在屋里走来走去。
“他不把新釉彩卖给我,却把新釉彩跟技术,一文不取的分送给其余的窑场,这本就是要把我上绝路!”银银扭着身子,舒展发麻的腿双,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
她隐约从黄谦的咒骂中,拼凑出他如此火大,甚至愿意而走险,硬着头皮绑架她的理由。
看来,南远比她想像中果决,也比她想像中大方。他没有独占新釉彩,甚至愿意将苦心开发的技术告知旁人,与其他瓷商均分利润,却唯独要置黄谦于死地!
南远从不动用暴力,总是用他的方法,给予恶人惩罚。
虽然不情愿,但是心里对他的钦佩,的确又悄悄增加了一些。银银抬起头来,看着不断走来走去的黄谦,注意到他脸惨白,双眼也亮得有些诡异,嘴里更是不断喃喃自语。她有些怀疑,这个男人大概已经被南远得只差没去跳河,完全失去正常判断能力了。
话说回来,也只有理智全失的人,才会做出这种蠢事。绑架她;虽然能造成威胁,但是绝对不能解决问题,反倒可能把事情闹得更严重。
唉,南远可不是会善罢干休的人啊!
“好吧好吧,反正你开了七的时间给他,在这段时间里,我总不能一直坐在这儿,你得先找个地方让我睡。”睡觉对她来说是最重要的!一不能跟她的瞌睡虫们培养情,她就一都觉得全身不对劲。
“睡?”黄谦停下脚步,眯起眼睛,狐疑的瞪着她,那表情像是在说她是不是脑袋有问题。
“是啊!”她回答得理所当然“你不是要拿我来换新釉彩吗?”
“没错,等拿到新釉彩,我就离开这儿,到北方去找个地方落脚,然后再起个窑,用那些新釉彩做出瓷器…”一想到自己还能靠着新釉彩东山再起,黄谦动得全身发抖,仿佛那些从口袋滚出去的银两,又纷纷滚回来,重回他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