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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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在回家的路上，曼玲叩了小陶。小陶回电时，她说:“乔治陈真是过分，我觉得到，他在查你。”

“怎么说？”小陶在冷清的街头打公用电话，有点怪怪的，不免留心起四周，不过没什么发现。

“他今天跟我说了许多事，有关你的，他说你是个子，工作一个换一个，还说你在外面专门骗女人，是个是个吃软饭的杂碎。”我他妈的乔治陈。不过这话他入肚腹内没干出来，接续问道:“相信吗？曼玲。”

“我当然不信，他还叫我防着你，免得吃亏上当，骗鬼！我谢你都来不及了，你知道吗？我老弟现在完全变了，每天念书念到好晚哦！”

“那就好，随便他说，我还是我，知道吗？大海是不会在乎人类对它怎样的。”鬼扯卵蛋，他在乎死了，这个乔治王八蛋，搞不倒他就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是存心要抹杀他这个决心向上的青年嘛！

“那我就放心了，拜！”她道。

这晚铁定是不会有梦了，小陶这么想。

赵大姊从本回来了数，一直很忙，没时间跟小陶打，这天才揪住他，要他实现上次的承诺。

“选不如撞。”所谓的人是英雄钱是胆，存款簿内一下多了八万块，小陶声音不免大了:“就今天吧！”

“老弟够意思，记得，还要唱歌哟！”赵姊说。

“没问题，老姊肯赏光，就是小弟莫大的面子啦！”他又油嘴滑舌起来。

晚餐吃得很畅快，从公司事务一直聊到家务事，无话不谈，赵姊畅饮之馀，连当年如何捉老公情的丑事都说得津津有味。一个做子的，在闯破一扇门后，发现自己的枕边人和别的女人赤条条相拥而眠，那种痛楚小陶是怎么都受不到的，难怪小陶在报章杂志上看到过，泰国因这种偷情案件，而导致老婆持利刃割断老公生殖器的，多达十几件，甚至有的把那具扔入粪坑内，今老公无法“还”不过，小陶可以肯定一点，当这种痛楚淡化或消失之后，女人难免就要为自己的英明果断而自负了，赵大姊就是最佳的例子。

这顿饭吃得很愉快，也让小陶学到一样事:凡是七八糟的关系，最好在结婚的前一晚，全部结束掉:否则，吃不完兜着走。

饭后，二人相偕到一家知名的拥有连锁店的ktv去，生意竟好得要排队领号码牌等候，足足有二十分钟之久，才被服务生领入一间小包厢内。赵姊仍要喝啤酒，小陶顺道又点了几样小菜，然后就轮番按钮点自己的歌了。

小陶唱的多是免费的新歌，赵姊则擅长老歌，手一轮后，二人试图寻找集点，总算找着“神雕侠侣”、“结束”之类的中古合唱曲，唱着唱着，赵姊情不自地哭了起来。

“赵姊，别吓我好不好。”小陶安她道:“这那像嘛！”

“我好不甘心喔！”她越哭越厉害:“人家都以为我是女强人，其实呢？”

“有些男人猪狗不如，像你的前夫，应该为的决定高兴啊！何况事情过这么久了。”说到“猪狗不如”这句话，他毫无羞报之。

“你知不知道，我每天晚上多寂寞，我想我的儿女都快崩溃了。”赵姊泣不成声了。

“那就去美国看他们啊！”

“哪有这么简单每次通电话，我们都哭成一团。”

“好、好，大姊别哭了我们来唱轻松点的歌。”

“小陶”她一下扑倒他怀中，泪水全擦在他颈脖间。

小陶拥着她，竟然刹那间为自己动起来，活到这个年纪，从来都是受人照顾的，连琳达的事也全是夫子在主导，这会，怀中这个无助的女人受自已庇护着，无形中，他觉得自已的地位，无比地重要起来。

他搂得更紧，并抚着她。她忽然吻起他的脖颈，深深地，然后抱着他的头，嘴对嘴了。这女人如“枯木逢”般，小陶受到了，她的吻极为烈，连口水都溢出来，舌头就像海中兴风作的蛟龙，翻来覆去，有时伸出来他的、他的面颊；这同时，她的手起了他的t恤衫、伸进去捏他的头，把玩一阵后，她俯身下去用齿咬，小陶是既疼痛又舒。

小陶顾不得是在哪了，直接从她衬衫领口伸手进去，汗油油的肌肤没让他到什么不快，穿过罩一把就捉住她的房。他能觉到她的晕不小，房更是一把握不住，这和她削瘦的身材不符，喂过孩子的房毕竟和末生育过的女人不同。

在这样的姿势下，小陶只得扯起她的衬衫，让另一只手由下而入，抓住她另一个子，双手齐发，使劲，觉上是手汗水；然后，他再用双指夹住她头，轻轻扭转、扭转，直到它们坚起来。

赵姊似乎熬不住了，挣他站了起来，起窄裙，在他面前出吊袜带和黑内，刷地一声就下内，一片黑得发亮的向他展示实力，忍不住地，他也一同褪下了内、外，展示了他那管斗志昂扬的大炮。

赵姊跨上他膝头，抓住他具，直接坐上去，进的刹那，他彷佛断了具一般的痛，不过在她“啊”的叫了一声后，他清醒了，觉水不断涌出，滋润了他的小弟弟，这才随着她的部起舞，一下下向前战。

她一面摇摆股一面解衬衫钮扣，出的子上端还浮浮挂着罩，有点可笑。小陶这才看见了，晕的确很大，子有些像a片中洋妞的，十分人，他又抓了两把，捏捏挤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