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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阴谋家的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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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殃及池鱼赵普是开国元勋,在太祖朝位居宰相,由于贪赃枉法,加之死对头卢多逊从中作祟,被太祖逐出京城,出任河节度使。太祖驾崩,赵炅即位,他对赵普虽然不怎么放心,但赵普是开国元勋,为了安抚人心,利用元老重臣装点门面,召赵普回京。恰在此时,朝野有一种谣传,说新皇帝的皇位来得不正“金匮之盟”令人存疑“烛影斧声”的故事更是在朝野传得沸沸扬扬,大概意思是赵炅的皇位继承有点不地道。

赵炅虽然坐上了金銮殿上那把椅,其实心里也有些发怵,多少有点理不直、气不壮的味道,因为他的皇位继承属于违规作。

皇位继承,是一个很复杂、很麻烦的工程。古代皇帝三六院七十二妃,老婆一大群,一个正皇后,称国母,后的领导人。皇帝有很多儿子,皇后生的,称之为嫡生,其他嫔妃生的,称之为庶出。众多儿子都想继承皇位,都想做皇帝。为了避免皇室内部因争夺皇位而内讧,保持皇位替的相对稳定,中国古代从秋时起就皇位继承问题制定了一个法律规范文件:皇位继承法。

继承法的规则:嫡长继承、顺序继位。皇帝死了,皇位由皇后所生的长子继承,如长子早死,有子即立其子,无子再由嫡生次子顺序继承。只有在皇后无子的情况下,才考虑庶出的长子。皇帝无子,则依照亲疏顺序选立继位人。

太祖赵匡胤有两个儿子,德昭和德芳,按皇位继承法的规定,怎么也轮不到做弟弟的赵光义来继承皇位,朝野对“烛影斧声”的种种猜测是有道理的。

赵炅听了这个谣言后,也无可奈何,嘴长在别人身上,怎么说就怎么说,想捂是捂不住的,这个时候,他想起了被太祖逐出京城的赵普。

赵普既是开国元老,又是金匮遗命的现场见证人,如果将他召回,必要的时候,可以由他出面,证明自己皇位的合法

想干就干,做皇帝的有这个能耐,一纸诏令传到河,将赵普召回京师,改封太子太保。

赵普重回京师之后,当时的宰相是他的政敌卢多逊,他之所以被贬出京师,很大程度上也是拜卢多逊所赐,而此时的卢多逊圣眷正隆,朝中的事情一手遮天。

赵普沉浮宦海几十年,深知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在身家命随时都有危险的情况下,首先得自保,故复出之后,政治态度自然发生了一些变化,处世为人收敛了许多。每天只是上朝、下朝,夹着尾巴做人,居京数年,一直是郁郁不得志,夜图谋着要除去卢多逊这个政敌。

卢多逊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猾得很,他知道赵普是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有爆炸的危险,对赵普保持了十二分的警惕,凡是赵普可能出手的地方,他都预先予以防范,事事做得天衣无得赵普空自劳神,却又奈何不得。同时,他还利用与皇上接触多的机会,经常在赵炅面前煽风、点鬼火,说赵普当年曾建议立太祖儿子德昭为太子,对于赵炅做皇帝这件事,他从心里是不赞成的。赵炅听了这些后,对赵普也是不冷不热的。

赵普宦海多年,经验老到,察言观,知道皇上对自己有看法,也知道是卢多逊在中间捣鬼,但一时找不到对付卢多逊的办法,只好暂时忍让。

卢多逊是个佞,以害人为乐趣,不害人,心里就的,当他在新朝的位子逐渐稳固之后,又要捣鼓着害人了,选择的对象,自然就是他的宿敌赵普。

赵普有个妹夫叫侯仁宝,原来在京师供职,卢多逊与赵普有矛盾,便打起了赵普妹夫的主意,一纸调令,将侯仁宝调到邕州去做了地方官。邕州远在岭南,与州(唐朝时称安南)界。

赵普知道这是卢多逊搞鬼,但他是宰相,实权人物,这样的人事调动,他有权,想反抗也没有用。但他担心侯仁宝久居邕州,数年不调动,恐怕要老死岭外,便向赵炅上书,建议出兵夺取州。因为按照惯例,出兵州之前,朝廷要召与界的邕州地方官来京询问情况。赵普想乘这个机会,将妹夫留在京师。

赵炅本来就好大喜功,看了赵普的奏折,立即准备召见侯仁宝,询问边境之事。

卢多逊老巨猾,早已看出赵普的用意,即刻入朝,对赵炅奏道:“听说州发生内,此时正是夺取之时,如果先将候仁宝召回京师,反而会引起州的警觉。以臣之见,不如密令侯仁宝整顿兵马,直接攻打州,才是万全之策。”赵炅的耳朵子软,又同意了卢多逊的意见。下诏命侯仁宝为州水陆转运使,孙全兴、刘澄、贾湜等随同部署,率兵攻伐州。

卢多逊这一招,完全出乎赵普的意料,打了他个措手不及,想变招已是不及,他恨死了卢多逊。

侯仁宝奉诏,不敢耽搁,立即整顿兵马,与孙全兴等先后出发。大军走到白藤江口,正碰上州水兵驻扎在江边,江面停泊着数百艘战船。侯仁宝率先冲入敌营,宋兵见主帅一马当先,谁还敢落后,发一声喊,一齐杀向州兵营。州兵毫无防备,顿时作鸟兽散。宋军大获全胜,夺取战舰二百艘。

侯仁宝待孙全兴等人到后,同他们商量,继续向州纵深进攻,他自己为前锋,约定孙全兴等随后跟进。不料孙全兴等人将兵马驻扎在与界的地方,按兵不动,让侯仁宝率军孤军深入。

侯仁宝孤军杀入州,沿途竟没有碰到有效的抵抗,一路势如破竹,正在宋军节节胜利之时,州知军府事黎桓派人送来一封书信,恳求宋兵停止攻击,他们情愿投降。侯仁宝信以为真,命令士兵安营扎寨,等候敌人来降。宿营后也无戒备,夜深人静,黎桓突然率兵偷袭宋营。

宋军将士经过长途奔袭,已经是疲惫不堪。晚上休息的时候,以为可以睡个好觉,早早地解衣卸甲,安然而睡。敌兵突然杀到之时,众兵士还在睡梦之中,惊醒后,人不及甲,马不及鞍,昏头昏脑地毫无抵抗之力,死的死,逃的逃。侯仁宝也死于军之中。

可怜侯仁宝,活得好好的,尽管邕州地处岭南外,离京城遥远,但总还有命在。赵普向赵炅上表,本以为可以将侯仁宝调回京师,谁知卢多逊从中一杠子,使侯仁宝弃尸州,成了他乡的孤魂野鬼,侯仁宝恐怕是死不瞑目。

是赵普害死了侯仁宝、还是卢多逊害死了侯仁宝?恐怕只能用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这句话来说这件事情了。

赵炅得知州兵败,立即下诏班师,命令把按兵不动的孙全兴、刘澄、贾湜押解到京师,斩首弃市。

赵普得知妹夫战死沙场,暗自后悔,本想暗中帮助妹夫侯仁宝,不想倒害他丢了命,因悔而生恨,他对卢多逊更是恨之入骨。旧仇未报,又添新恨,恨不能将卢多逊千刀万剐,碎尸万段,掏出他的心肝拿去喂野狗,方才解恨。

卢多逊此时圣眷甚隆,他知道侯宝仁一死,他又欠了赵普一条人命,两人的梁子结得更深了,所以对赵普的防范更加严密了。他知道赵普是老臣,在朝臣中有很大影响力,担心他联合朝中大臣上章弹劾自己,便规定所有朝臣给赵炅的奏章,必项先报到他这里来,他看了之后,签了“不敢妄陈利便,希望恩荣”十个字后,才能报给赵炅御览。他是宰相,有这个权力,朝臣们虽然心里不服气,但也无法抗拒。

赵普见卢多逊防范得紧,无隙可乘,无计可施,只好暂时忍下这口气,等待机会再行报复。

2、兄弟相残人刚生下来,并无善恶之分,善恶是后天形成的。人的一生,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因各种原因,有人因善而转恶,有人因恶而转善。,可以融化人心中的恨;恨,也可以使人失去理智。

赵普整生活在仇恨之中,就像一只猎犬一样,密切地注视着卢多逊的一举一动,他要寻破绽,觅机会,突然出手,击倒卢多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