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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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三天就能完成原神转换了,她终于能实现父母的心愿,从此能过上自己梦寐以求的自由的平静生活,她不是该欣鼓舞吗?可是她心口泛起针扎般尖锐的痛。
今天,天上下都在传闻释天宣布将要立后,而那个她只闻其名的叫锦瑟的女子将成为天后。她心口一阵绞痛,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急不可待?为什么不等她离开后再宣布?离开后,最起码她不用面对这一切。而现在,无时无刻不听人提起那美丽的锦瑟,那聪慧的锦瑟,那无与伦比的锦瑟。
她几乎想尖叫,他以为她的心是什么做的?为什么要这么残忍?泪雾控制不住的漫开来。她这才发觉,原来释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渗入了她的心,而她却注定了不能不伤心。她不疑惑,也许受情劫的是她而不是他!
到了夜晚,她为了平复烦躁痛苦的心境,偷偷溜了出来,顺着天河一直飞去。
夜风中她急速飞驰,似乎这样抖落了不少烦恼。亭台楼阁越迅速后退,水也越变越大,最后汇集成奔的大河,河水清澈却深不见底,明亮的星晨在河水中闪耀,使周朝碧蓝的旷野,沉浸在清幽的光芒中,好一个梦幻般的仙境。
飞驰在这样的旷野中,光心中似乎畅快不少。
她加快速度,人如闪电般顺着河飞去。
河越来越往下陡落,她想都没想的顺着冲下去,越往下河水的颜越来越深沉,蓝,暗蓝,黑。呀!好强的魔气,这样的魔气非同小可!等她觉察到不对劲儿的时候,却收势不及,一头撞了进去。
河水中一个修长的人影,抬头,瞬间一道闪光,黑的衣服已经着装在他身上。
光好不容易稳住身形。
只见对面一个黑衣男子犀利的眼眸直过来。这个黑衣男子有张俊美绝伦的脸,和极为优雅高傲的身姿。然而,那双冰蓝的眼睛,却有着无可置疑的气。不!他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一股强大的涓狂的魔气。
那个黑衣男子在看清她的容貌后,忍不住咦!了一声。
而在对上她的眼眸时,他原本的怒容换成了惊讶,随后他眼里闪过一道亮光:“你!是你!”难道这人认识她?光一闻此言,脑袋轰!的一声,想也不想,用尽浑身力量,隔空给他一掌,自己则凭借这股力量迅速飞离?转身头也不敢回的逃去。她心中明白,从这个男人散发出来的强大的魔气,自己不是他的对手,这一掌,她也不指望能伤他,只要能趁势逃掉就不错了!
果然,她判断得不错,那个男子没料到,她一句话不说就突然发难,被她的掌力避退几步,再抬头,已经不见了她的踪影。
望着她消失的地方,黑衣男子优美的嘴角慢慢扯出朵笑容喃喃道:“这可是个不错的重逢!没想到,我终于等到你了,看来你已经忘了我了!”黑衣男子伸手一弹,一个绿衣少女凭空出现。
她对黑衣男子单膝跪下:“主人,叫我来有什么吩咐…啊!”她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僵立住,随即脸上出现快狂的神:“是她!主人我觉得到,她来过了!她来过了!”黑衣男子绝美的脸上绽出意的微笑:“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能觉到她!看来我确实没有看错!青儿!你真正的主人终于出现了!告诉我她往那个方向去了?”他语气含这微微的急迫。
绿衣女子闭目探寻,突然带着哭腔睁眼道:“太远了!我没办法受到她!”黑衣男子微微失望的皱眉,然后脸恢复素来的高傲道:“既然她还活着,我就一定能找到她!”突然他皱起眉头,锐利的抬起眼。
一个红衣,红发男子跪在他面前。
黑衣男子脸凝结成寒冰:“暗冥,我要的人头呢!?
红衣男子不敢抬头看他,低微心虚的不敢答话。
黑衣男子轻柔的道:“要你找的人,你找不到。要你杀的人,你也找不到?是吗?”声音没有加重,但语气中却有种让他胆寒的威力。
红衣男子吓得浑身直哆嗦:“求…主人再宽限些时!”黑衣男子依然语气轻柔:”多少时?十年?二十年?我要你找的人,你已经找了十五年了,还没找到…”红衣男子吓得肝胆俱裂:“求主人饶恕!求主人饶恕!”黑衣男子寒冰一样的语气直刺他心脏:“好!这次我再放过你,如果让我一旦听到那个女人出现的消息,你却还没有杀了她,你就带你的脑袋来见我吧!”说完,他的身影慢慢融合在黑夜里,消失了踪影。
红衣男子直摸冷汗,有些诧异,主人居然这么轻松的放过自己!真是太打西边出来了。
绿衣女子微笑开口:“暗冥,今天你运气好,正好撞到主人心情最好的时候,你下次可就没这么走运了!好自为之吧!”红衣男子烦恼之极,女人!女人!真是天下的祸水,十五年前主人要他去找个女子,无名无姓,又没有来历,长像,主人只丢下一句“她有双无畏的眼睛!把她带到我面前来!”他直瞪眼,这算什么线索?让他怎么找?这些年间,他硬着头皮,带回无数的女子,受尽了无数泼妇的口水,却被主人一次次大发雷霆的扔出来。
那知霉运当头,这一次又让他去杀一个同样毫无线索的女子,只知道她是前魔界公主明华之女,他哀声叹气,天下之大,他上那儿去找?看来自己的脑袋迟早保不住,他烦恼之极,女人!真实名副其实的祸水,未谋一面的女人都能把他堂堂魔界大元帅的命祸害掉!衰啊!衰啊!酒呢?那儿有酒,先来个一醉方休!
光神魂不定的回到天,心里充神经质的恐惧和不安。
“你!是你!”那个黑衣男人的话,越来越响的回在耳边。他认识她?怎么可能?这世界上不可能有人能认识自己。可是,那个男人,那个充强大魔魅之气的男人。
她抱住自己的头,她几乎想破了头,可是在记忆深处却无法搜寻到有关那个男人的丝毫痕迹。
“天!光!你怎么了?”释天出现在她面前,动的一把搂住她。
原来当他处理完一天的事务,拖着异常沉重的脚步来到光的房间。可是屋子里却没有光的影子,难道她离开了?这个念头涌上心,释天象被人狠揍了一拳,痛彻心肺。那一瞬,他只觉得整个被掏空了,从来没有受过像这样焚心般的痛苦,她真的走了?连一句道别的话都不说?越等他的心也越沉重,越等他就越到绝望。夜已深,光却依然还没有回来。他只觉得心被掏空了,那种深入骨髓的痛苦,遍他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