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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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荷急慌慌地去自己的衣衫,迫切地扑进幸项怀里,“我的姿
和福晋比起来谁比较好呢?福晋能给你的,我照样也能给你,你想要几次我都可以奉陪,只要你肯让我为你生下孩子,只要你纳我做你的侧福晋。”
“放肆!”幸项忍无可忍地用力将秋荷推开,“我这辈子做过最大的错事,就是在那一夜酒醉碰了你!你以为我还会让你有得寸进尺的机会吗?你想都别想!永远都不可能有第二次!我劝你死心吧!再说,我体弱多病,享不起这齐人之福。”无情地撂下一串狠话,幸项便残酷地旋身离开书斋。
“爷!贝勒爷!”唤不回情郎,秋荷挫败地扑倒在地上痛哭失声。
是嫉妒的心在作祟,抑或是被幸项拒于千里而到羞愤,她再也分辨不清楚,她只知道幸项本来就是她的!一直都是她的!谁也不准和她抢!
她照顾个病死人这么多年,究竟是为了什么?还不就是盼有一天能跃上枝头成风凰,实实在在地成为福晋,万万也没想到贝勒爷竟然宁愿娶一个汉家女,也不愿娶她为!
不!她还有机会的!她做不成福晋,可以做他的侧福晋,是的,她还有机会…
不!她不可以这么没用,她不做人家小的,要做就要做大的!思及此,秋荷慢慢平复了混的心,敢抢她正
之位,她绝不放过!一个汉家女凭什么跟她抢地位?她饶不了苏舒!就算赶不走她,她要折磨死她!
苏舒望了一眼天,见午膳时刻已过,幸项尚未归门用膳,她
到焦躁不安极了。
也许秋荷把幸项带到外边去用膳了?忆起今早他们那极为亲密的一吻,苏舒心里就极不舒服,坐立难安地在厢房里来回踱步。
倏地,房门被推开了,苏舒以为是幸项回来了,开心地齿一笑,孰料进屋的竟是秋荷。
秋荷把门给合上,脸不怎么好看,一张脸
森森地走到苏舒面前,小声地对苏舒说:“贝勒爷悄悄跟我说了,今晚他不回房了。”苏舒错愕地看着秋荷,“为什么?他去哪了?”
“贝勒爷心里不是很中意你,这婚事虽然是他自己做的主,却是王爷挑中了你,买下了你,贝勒爷会答应娶你这汉女进门,纯粹是拿你来和王爷作对,心里其实千百个不愿意。”秋荷一脸悻悻然。
苏舒脸苍白地摇着头,“不会的,爷很中意我,昨晚我和他…”
“那是作戏给王爷看的,事实上,你已经被利用了。”秋荷冷哼。
她被利用了?一阵错愕朝苏舒席卷而来,秋荷的冷冽教人战栗。
“不会的…”苏舒浑身无力地呻,“不会的…”
“你不要光说不会,事情摆明就是如此,你血统不够高贵,贝勒爷怎么会喜上你?”
“我…”
“不过我可以教你一个让贝勒爷喜上你的秘诀。”
“秋荷,你最好心了,快告诉我,求求你!”苏舒内心的暗角落里,赫然出现一道希望的曙光,只要可以让爷喜
上她,要她做牛做马她都愿意。
“你只要勤劳一点就行了。”秋荷若有所思地打量着苏舒。
“我会的,榻上的事,我…”苏舒脸红地急道。
“谁和你说榻上的事?”秋荷板起晚娘似的面孔。
“不然呢?”苏舒觉得在上的爷很快乐啊!
“跟我来。”秋荷踏出苏舒的厢房。
毫无防人之心的苏舒傻呼呼地跟了出去,走过水榭,拐了个弯,跟着秋荷步进了膳房。
“全出去!”秋荷从不给膳房里的下人们好脸。
膳房里的丫鬟和太监全知道秋荷仗着有贝勒爷在背后给她撑,老
在下人面前耀武扬威,却又不敢拿她怎么样,平常她说一是一、说二是二,没人敢顶撞。
待大伙儿全出去了,秋荷便把中午吃剩的菜肴全部倒进盛剩菜的桶子里,与其他的馊食混在一起。
“你把这些馊食拿到半里外的地方去喂猪。”秋荷把臭气冲天的馊食桶重重扔在苏舒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