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相思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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飒飒东风细雨来，芙蓉塘外有轻雷。

金蟾啮锁烧香入，玉虎牵丝汲井回。

贾氏窥帘韩掾少，宓妃留枕魏王才。

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

年间的晚上，人也极少，我把车子开得飞快。仿佛又找到了当初在军营里训练场上，开着一辆三轮汽车飞奔的觉。

“小诚，怎么开得这么快，你赶时间？”晨姐幽了一默。

正巧进闹市区的这个路段灯火很少，比较黑一点“晨姐，你不知道现在月黑风高夜，正是那个什么的时候吗？”

“死样。”晨姐在我的胳膊上推了一把“你要去抢劫呀，那也得先把我放下，省得你进去了没人去看你，给你送好吃的。再说了，这节期间，银行和店铺都不营业，你找来那么几个钱，连岁钱都不够呢！”

“喂，同志，说什么呢。我可是守法公民。”听着她的话，就想到她说的年前买的衣服算是给我的岁钱。冷不防伸过嘴去，在晨姐的脸上香了一口“再说了，我这人只劫，不劫财的。”开车看着前面，没注意晨姐的脸红了没有。只听她说道:“好好开你的车。”却没对我的言论发表任何评价。她还是那么容易害羞。

到了楼下，停下车子“小诚，陪我走走吧，咱们很久没有好好地说说话了。还是爸爸说得对，男人是不能放出去经商的，什么时间都没有了。”听她的声音里有些怨气，可这跟经商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我也没说什么。默默地陪着她走到了楼前的花池里。

隆冬季节，天气虽然不是太寒冷，也只有几株冬青还在倔强地透着绿，给这昏黄的冬增添一些彩。

晨姐挽着我的胳膊，我也就伸手揽着她的纤。她舒服地把身体倚在我的肩上，显得很足的样子，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姐姐？”关心地问道。

“没什么，都好久没有这种觉啦。”晨姐的脑袋在我的鼻子下面摇了摇，几丝长发逗的我的鼻子的。

慢慢地踱行在花坛之中，一阵冷风吹过，晨姐打了个寒噤，把身子往我怀里靠了靠。更用力地抱住了她，这是一种实实在在的觉，晨姐在我的怀里，到特别充实。

“冷吗，要不咱们就回去吧。”

“不，我还要再走一会儿。”她的口气里没有一点姐姐的意味，只是一个撒娇的、惹人怜的小女孩。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晨姐的身上。

仰起头看了看我，在四周微弱的灯光环绕之下，她的眼眸中显着熠熠的光，丝丝柔情都要渗将出来。

低下头去，吻上了她冰冷的。

没有抗拒，也没有羞怯，晨姐热烈地回吻着我，香很快就变得火热，一声轻“唔”从嘴角边缘溜了出来，双手热情地环上我的脖颈。

双手紧紧地搂住了她的身，只盼这一刻永远也不要停止。

“放开呀，你想憋死我呀。”含糊的声音响起。

不舍得移开了嘴巴，仔细回味齿之间的余香，回味时声音太大，晨姐害羞地把头埋在了我的前。

“这种觉好美，真希望能永远如此。”抚着美人柔顺的长发，由衷叹。

一只小手轻轻地捶在我的上“贪心鬼。”捉住这只捣的手，放到嘴边轻轻吻了一下，有点凉，用自己的手紧紧攥着。

半天，晨姐抬起头来“小诚，你上了这半年大学，除了搞了个咖啡馆，还干没干点别的呀？”

“什么别的？”

“还用问？就是有没有发掘到个漂亮姑娘，什么的呀？”天啊，问这个。嗅了嗅鼻子“晨姐，这味道可不对呀？我干点什么，许洋姐还不向你汇报？”

“哼，她呀，我还怕她监守自盗呢！什么事情还不是护着你？”我的心里一动，想起了与洋姐一起去跳舞的那个晚上，不知道那算不算，当然她也一定不会把那个事情告诉晨姐的。

突然又想到了易雪茜，就把这件事情当作笑话说了出来，还带点委屈地把昨天在姬老那儿遇到的情形也告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