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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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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你不是不承认去找男人了嘛,那我只好自己取证。”薛进温热的薄出的冰冷话语,在白思思心上狠狠的戳了一下。

女人难以置信的转过身来,不太相信自己所听到的──男人何时如此强势?

薛进冷哼了一声:一个‮子婊‬,自己做牛做马的伺候了10多年,现如今也该是自己翻身做主人的时候了。

白思思注意到了男人扭曲的笑容,心下一沉,她知道薛进不是开玩笑的。

“…你,你不能那样对我。”女人觉得浑身的血都凝固了,她难以想象薛进知道事实会作何反应。

“我能,我有这个权利。”话音未落,薛进猛的扬手掀开了女人身上的薄被,在她的一声惊叫中,快速去撕扯她的睡衣。

“啊…啊…”白思思蜷缩起‮腿双‬,将自己抱成一团,同时用手去抵抗薛进无处不在的魔爪,但男女力气和身形上的悬殊,很快迫使她败下阵来。

下身一凉,睡衣的裙摆被际,紧接着内也被男人扒了下来。

白思思双手被钳住,她睁大了眼睛,如同蛇一样在上翻滚,但很快男人手上多了一个细布条──那是女人睡衣带儿!

薛进两三下便捆了个死结,将女人的双手牢牢束缚住,而后来到她股间,大力将白思思闭合的白皙‮腿双‬分开。

“不,不要,放开,放开!”女人仍不依的踢动‮腿双‬,下一刻却在痛呼中老实下来──薛进用力太大,将她的腿分开到及至,筋骨好像被拉伤了。

白思思痛苦得扭曲了表情,泪水从眼角闪烁而下,划过她涨的通红的面颊。

“求,求你,好,好痛…”女人眼中的哀求和痛楚都不是假装的,但薛进却不为所动,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后,视线紧盯着她的私处。

“我,我要死了,送我去医院吧。”白思思彻底的绝望了──她下面一定肿的很难看,明眼人一下便能分辨出是怎么回事。

薛进脸惨白:知道是一回事,真真儿看到却又是另一翻触,再怎么说白思思也是自己的子,眼下这红肿的口,还有那破烂的‮花菊‬已经足以说明一切。

男人眼中出憎恶,大手一甩,动作十分鲁的将女人的腿脚丢开,这惹得白思思一阵痛苦呻

“‮子婊‬,真是‮子婊‬。”薛进觉得自己头顶的绿帽儿几乎要将他垮,口郁结着大量浊气,憋的他眼冒金星。

“‮子婊‬,我娶了个‮子婊‬!”男人含混的呢喃道,表情也越发的冰冷骇人,下一刻他突然将仍在上小声哭号的女人拖下去,面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白思思双手被缚,大腿拉伤,丝毫没有躲闪之力,只能如同沙包一样被男人捶打,在一片鬼哭狼嚎的叫声中,猛的响起了一声急促的呼喊。

“爸爸…”门开了,薛天乐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几乎不敢相信:爸爸在打妈妈。

这一声让薛进迅速冷静下来,他停止了手下的暴行,而后用赤红的双目看向儿子:“回屋去。”白思思浑身青紫,嘴角还在血,她看到儿子后,也怔住了。

“爸爸,你在干什么?”薛天乐注意到母亲下半身没穿衣服,也不敢冒然进去,可现在走开嘛?又十分担心母亲。

“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管。”薛进挡在门前,伸手想要将儿子推开。

“爸啊…你在打妈啊,我怎么能不管?求求你们不要打架好吗?”薛天乐的确被刺到了,几乎不吵架的父母,今天却出现了如此血腥的场面。

“儿子,听爸爸说,爸爸跟你保证,不会再打妈妈了,好吗?”薛进跟他耐心的谈。

“可,可…”薛天乐还想说什么,却突然听到白思思开了口:“天乐,回去睡觉,妈妈没事。”白思思并不想孩子看到家暴,而且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过错引起的,这叫她情何以堪,她本就忙,不是个称职的妈妈,现在更不想让他了解更多。

“妈啊?”男孩不确定的低语着。

“爸爸跟你保证,不会打妈妈了,你该放心的,好了回去吧。”薛进说着将儿子推了出去,而后关上门,一股坐在头。

接下来房里安静得可怕,白思思姿势别扭的躺在地板上,而薛进则翻身拿了一烟出来,悠然给自己点上。

两个人都知道,儿子在门外并没走,而薛进还有事跟白思思谈,但并不想让儿子知道,所以他暂时选择了沉默。

完后,薛进推门出去了,不知和儿子说了些什么,很快又返回,手里多了两样东西:笔和纸。

他甩手将它们扔在地板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白思思:“写吧,把你干的好事都写下来!”白思思脑中一片空白,听到他的话浑身一震,心怦怦跳,随即骇然的猛摇头:她没想到薛进居然拿监狱的那套对付她,写下罪状,自己以后就麻烦了。

“不写?”薛进很镇静地冷冷一笑,带了几分狠。

“老,老公,我求求你,别别这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白思思一说话,嘴角疼的厉害,口齿有些不清楚。

“一码是一码,先把今天的算清楚。”薛进对她丝毫没有同情。

“我,我不能,你打我吧,老公,我不能写。”白思思明白这事的严重,她一旦承认自己通那么这把柄就太大了。

女人心里惶恐,踉跄着爬过去抓住了男人的大腿:那上面发很重,几乎有些扎手。

“不写是吧,我现在就给岳父打电话,我们离婚,儿子归我,财产嘛…我会找律师跟你打官司。”薛进一抬腿,本想将白思思踢开,但女人抓的很牢,仍象狗皮膏药似的紧黏着他。

一听离婚?白思思傻眼了,儿子没她的份,财产恐怕也要平分,那她不是亏大了吗?女人算计自己那点钱,没想到薛进也有大笔存款,当然男人也没让她知道。

“不,不行,不能离婚。”白思思哭的梨花带雨,死活都不答应,她对薛进还有情。

“不离婚?那我这王八白当了?以后你要是再朝三暮四怎么办?”薛进完全不为所动,说的话句句犀利。

“我,我不会的,我保证,我发誓好吗?”女人急于想让男人相信自己,居然把誓言都搬出来了。

但薛进对那一套嗤之以鼻,都是他玩过的。

“我不相信你的誓言,我只相信事实,你如果不能给我一个安心保证,我们只有离婚这条路可以走。”薛进就想拿到她写的证据以此牵制她。

“…”白思思现在有些晕头转向,她抬头仰望男人,第一次发现薛进居然如此‘高大’,那冷峻的气势,迫得她不过气来。

薛进见她看着自己发呆,厌恶透顶,没好气道:“写还是不写,你只有这两个选择。”白思思万分无奈,身体麻冷,她放开薛进的大腿,用手抹了一把口鼻间的血渍,而后颤抖着拿起了地上的纸笔,带了几分决然,凄哀哀道:“我,我写。”不到一百字,女人写了几分钟,薛进看着女人写的东西,不的撇了撇嘴角:“你这地点和人物写的不够清楚,在哪干的,跟谁干的,干了几次,还要我教你怎么写吗。”男人说完又将纸摔在女人面前。

白思思一肚子苦水:写清楚?能写事实吗?老宋?还有其他男人?随即否定了那个想法,决定编谎话。

第二次写好后,女人又拿给男人看,薛进勉强点了点头,接着让女人签字按了手印,而后才意的笑了笑。

他得到了他想要的,这可是万金难求的宝贝──有了它,以后自己的路会更宽。

薛进心情大好,但面上仍十分平淡,他蹲下身来,简单的验看了她的伤势,决定送她去医院:“思思,别说我待你,今天实在是把我气坏了,我送你去看大夫。”说完,薛进换好了衣服,又帮白思思穿戴整齐,而后开车将她连夜送到了医院,一阵忙后,检查结果出来了──都是皮外伤。

一切安顿好,天边泛起鱼白肚,薛进从病房里出来,呼着室外清新的空气,觉得生活无比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