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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6一对小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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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寒扉冷冷的道:“原来六弟一直在窥视兄嫂,竟然与苏玲玉联合设计,夺兄长之?!”苏玲玉死死的咬着下,失神的看着段寒扉,这个曾发誓对自己一心一意的夫君。麺魗芈晓“五哥真抬举臣弟了!”段凛澈依旧笑容不减,凤眸微眯,眼神中多了份危险的冷冽:“臣弟不过是知道苏大小姐怀了五哥的孩子,特地成全五哥罢了,难不成五哥想让臣弟替你扶养子?!”苏紫衣嘴角忍不住勾了起来,眸子里闪过一丝笑意,这个段凛澈真是腹黑到家了,这一句‘扶养子’就直接将段寒扉所有的责难都拍的灰飞烟灭,恐怕以后自己和段凛澈都要以受害人自居了!自己当受害人无可非议,可他段凛澈明明是个始作俑者,他凭什么?!

段寒扉脸骤变,之前眼里的狠意瞬间被心虚和慌取代,自己将这么大的绿帽子扣在了段凛澈头上,他肯吃哑巴亏倒也罢了,若张扬出来,在民间自己和苏玲玉都是要浸猪笼的,就算在皇室也够大理寺审办了!何况,段凛澈岂是肯吃亏的主?!

“六…六弟真是…真是会说笑!”段寒扉心虚的转过头,虽不明白段凛澈怎么会知道,但应该和苏玲玉少不了关系,兴许就是苏玲玉告诉段凛澈,才让段凛澈配合着强娶的苏紫衣,否则,这样的事情,别人怎么会知道?!

这样想着,段寒扉心底对苏玲玉的恨意更浓,妖魅的眼神里多了份冷,脚下的步子更快了些。

“是不是说笑,五哥心里清楚!”段凛澈显然没有就此放过这个话题的意思:“此番汾王府了如此的乌龙,你我兄弟二人也只能勉为其难、将错就错了,五哥说是吗?”段寒扉冷着脸,昨个和谋士们商议了一晚,有了花嬷嬷和童茵这两个证人,再迫苏玲玉加上证词,段凛澈夺兄长之,罔顾圣明的罪名是十拿九稳的,即便不能置段凛澈于死地,毁了他的名声也是必然的,然而此刻,如果自己真就以此为计,段凛澈必然会将自己和苏玲玉的事昭告天下,而偏偏苏玲玉是自己的弟媳,比之段凛澈强兄的罪名来说,自己让弟媳怀了自己孩子还嫁给段凛澈的罪名要大多了。

“当然…”段寒扉恨恼的心头滴血,却又不得不开口道:“汾王府如此乌龙,真是罪不可赦!”段凛澈嘴角勾笑,宽宏大度的道:“不过好歹,如今都是一家人了,总不好难为岳父吧?!只是--,既然如此,臣弟妃子的两个仆人,五哥什么时候送回臣弟府上?”

“那是自然!”段寒扉苦笑着点了点头。

这番对话,让苏玲玉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揪心无比,没有利益相克时,自己是段寒扉的心上人,有利益相争时,自己不过是个随时可以舍去的弃子,比之段凛澈可以为了自己心仪的女子设出这么大的局,甚至不惜挑战皇命强娶为,自己就是个笑话,可她苏紫衣何德何能得以坐收渔利?!

“姐姐多次受难都是被六皇子所救,竟没想到最终竟也是嫁给了六皇子!”苏玲玉这话无非是想说苏紫衣之前就对六皇子有情,今这出错嫁,指不定就是苏紫衣设计的,而这些话不光是说来刺苏紫衣,还想着在段寒扉面前解释下自己的无辜。

苏紫衣嘴角一勾,挑眉讽刺的看了苏玲玉一眼,眼神明显四个字:你失算了!

苏紫衣随即缓缓抬眸,含情脉脉的看向段寒扉,眼神言又止,似有千万情愫却再也不能开口表白般痴怨而凄美。

对于这个自恋自大的段寒扉,只一个眼神便足以击碎苏玲玉的所有狡辩。

段寒扉狠狠的了口气,苏紫衣那双星眸含情脉脉时格外莹亮,平素冷然的人含情时便格外的美人,她明明是心仪自己的,怎么会想着设计嫁给段凛澈,转而恨声对苏玲玉道:“你怎就多事?!”苏玲玉心头一紧,眼里便多了份雾气。

段凛澈虽知道苏紫衣的故意为之,心头却仍不觉的堵的闷疼,恨不得将段寒扉一脚踹飞。

四人半路接到孙公公传旨,不知为何,今宏緖皇帝突然要在承乾内召见这两对新婚夫,几个人除了苏紫衣心有计较外,其他的人都一头雾水的一并去了承乾

“见过父皇!”四人一起跪下施礼。

“起来吧!”宏緖皇帝坐在承乾正厅的龙椅上,视线落在苏紫衣脸上,错愕之余暗自摇了摇头,如果说陆青鸾会让自己想起蓝月仪,那这个苏紫衣则完全破坏了蓝月仪在自己眼里的美,苏紫衣眼里的冷,全身上下迸发的淡然和清冷,如冰山上的天山雪莲,绝美中透着丝丝寒气,与月仪的婉约灵动相差太大,就算长得再像,只在那一跪便是完完全全的两个人!

宏绪皇帝毫不避讳的打量,苏紫衣到没觉得如何,段凛澈却锁起了眉头,转身拽住苏紫衣的手,再次俯礼道:“儿臣带紫衣向父皇请安,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苏紫衣回手,却跟着俯地叩礼!

段凛澈那样霸道的占有,如此明显的警告意图,让宏绪皇帝眼里有些冷,却又似含着笑意,视线在段凛澈身上扫过,随即落在段寒扉身上,声音依旧醇厚威严,似带着三分指责:“汾王竟如此糊涂,好在倒是成全了你和苏小姐。”段寒扉脸难看之极,本来算计好的解释此刻一句也不能说,而自己明明是受害者,在宏緖皇帝甚至整个大夏朝人的眼里,倒成了这场局的唯一受益者,任谁都会怀疑自己才是始作俑者,而偏偏自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不能言。

段寒扉的不言语到时让宏绪皇帝的脸缓了些。

宏緖皇帝转而看向段凛澈,眼角余光闪过一丝笑意,只一闪而过便被一贯的沉冷取代,一语不发的看了段凛澈片刻,随即开口,而开口的对象却是苏紫衣:“茹婉郡主受委屈了,今受册六皇子妃,从一品,此前赐婚圣旨,孙坚--”

“老奴在!”孙坚自一旁应声道,含着喜的视线自苏紫衣身上划过。

“收回赐婚圣旨,择另宣!”宏緖皇帝说完靠在了龙椅上,转而对段寒扉道:“去给你皇祖母请安吧!”

“是!儿臣告退!”段寒扉起身离开。

苏玲玉不得不跟着施礼起身,至始至终宏緖皇帝没提过自己册妃的事,今晚宴就是为了给皇子妃册封的,而如今‘受了委屈’的苏紫衣册封六皇子妃,而自己则要择另宣,择?便是遥遥无期之意!

这一刻,苏玲玉只觉得全身强忍的疼痛瞬间强烈,似乎疼入骨髓,又一*的反弹,涌向四肢百脉,顺着汗水溢了出来,几乎是手脚并用才自地上爬了起来,在段寒扉厌恶的眼神下,踉跄的跟着走出了承乾

段寒扉夫妇离开后,宏绪皇帝转而看着苏紫衣道:“朕知道茹婉郡主医术高明,可否给朕诊个脉?”宏緖皇帝突然开口说道,似乎有些唐突,可自知无人反驳。

“父皇,紫衣的医术怎么能与中御医相比!”段凛澈伸手将跪在自己身侧的苏紫衣往自己身边拽了拽,对于自己父皇对蓝月仪的心思,段凛澈自有了苏紫衣后便渐能体会,也正因为如此,便决不能让苏紫衣和宏緖皇帝多接触,毕竟--,通过宏緖皇帝对陆青鸾的态度看,无法说他对苏紫衣的心思!就该在今晚的宴会上再摘下苏紫衣的面纱就对了!

苏紫衣用力的回手,自接到宏緖皇帝要在承乾召见后,就想着如何能甩开其他人见见蓝月仪,此刻宏緖开口,对自己而言是正中下怀:“紫衣能为皇上诊脉是皇上抬,紫衣自当竭尽所能!”

“苏紫衣,你以为你很行吗?”段凛澈凤眸里含着一丝担忧,侧身看去,正看见苏紫衣脸上的希翼,那张小脸因期待而多了份灵动,比之以往的清冷从容更多了些让人不能侧目的绝,这一刻,段凛澈最后悔的就是让苏紫衣提早摘下了面纱:“你是我子!”本无视段凛澈那没头没脑的话,苏紫衣仰头向宏緖皇帝看去,眼里有一丝段凛澈看不懂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