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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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绅士在门外猛抓,黑丫头则喵喵叫的抓抓颈上的,在得不到主人的反应后,失望的垂下头,走回楼下的窝里玩线球和吃冷掉了的猫食。
在近午的此刻,隔壁有扇半开的门,一地散零星的衣物,长着套裙,丝袜挂在椅背上,男用子弹型内被踢到衣柜下,衣在窗户旁晃动着。
而在舒适的大,两具酣睡的男女半掩着赤的身子,足的出甜甜笑意。
“嗯!头好疼哦!”撑着头,眼睛无力睁开,青翡翠往左摸索着头的止痛葯,但一堵硬梆梆的大墙挡住她的手,她神智尚未清醒的在大墙上来去。
“女人,你昨天要的还不够吗?”同样是醉酒,上官飞醉的是身体而不是脑子。
低沉浓厚的男声唤醒她的理智,她蓦然瞠开眼“你…你怎么会在我上?”她惊讶的拉高被单。
他轻轻的笑出声。
“宝贝,你看清楚点,这是我的房间、我的,不过我不介意你来分享。”
“该死,我昨天喝醉了。”明知道自己没酒量,她还傻傻的灌了几杯。
“不要用醉酒当借口,抹杀我们昨夜彼此需索的美好结合,我死了你的呻声。”上官飞将她搂人怀中轻吻。
哦!真是羞死人了,对于昨夜的一切,她一点觉也没有,醉过头了。
“你可不可以闭上你的鸟嘴,我的头快痛死了。”青翡翠不敢说出口的是,她全身像是打了一场仗般酸疼不已。
“我去帮你调杯特制的醒酒葯。”他光着身子下楼,不觉有何不妥。
上官飞虽然酒量是婴儿级,可是他有一个特异身体,就是不管他喝再多碗,隔天醒来就像睡了一个觉,水远不知宿醉这玩意有多折腾人。
不一会儿,他拿了碗东西进房“喝吧!喝了你会觉得轻松许多。”他哄她喝葯。
“你有暴癖吗。穿上衣服会长癣呀?”她还不习惯见他的体,低头喝着醒酒葯。
“反正待会还得,穿上多麻烦。”上官飞接过空葯碗一搁,拉开被单钻进去,双手环抱她滑的肢。
“你好香哦!”
“不要这样啦!让我起!”
“不要,我要玩亲亲。”他像小孩子般耍赖的在她前落下点点星吻。
青翡翠无力制止他的柔情,微的说着“我…我要回去喂…喂猫。”
“猫咪一餐不吃不会饿死,可是我好饿。食物,你别跑,我来了。”上官飞翻身覆上她,不给她反对的机会吻住她的呻声,一场男人与女人的原始战,再一次在上展开,奏着恒久不变的念之歌。?在一阵嘈杂的电话声醒来,上官飞咕哝一声把头埋在青翡翠沟里,听而不闻的享受暖玉温香,不得已她只得随手按了个通话键。
“喂!青翡翠。”电话那端顿了一下后大笑。
“翡翠姊,好好笑哦!我本来打去你家没人接,后来想打飞飞家的电话,没想到还是拨回了家。”
“咦!你是谁?”这人怎么劈哩啪啦一开口就没完没了?
“除了水晶那个智障儿还有谁。”埋在她口的脑袋闷闷的说出一句话。
“咦!你身边怎么有男人的声音?哦喔!你偷带野男人回家睡觉。”她准是听不清楚猜。
“什么野男人,你老公今天没打你是不是,小心我揍得你股开花。”敢叫他野男人,这个白痴水晶。
突然被这么一吼,绿水晶吓了一跳,随即想到这个声音好像…莫非是…“飞飞,你在我家干什么?是不是不要脸上门要饭?翡翠姊,你不要再费粮食喂懒鼠了,让他自生自灭。”
“你这个笨蛋,你打的这支电话是我家的,还有你的心也太狠了吧!什么叫自生自灭?”还要饭的,当他是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