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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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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有事才找他吗?”朱世澜挑起眉内心暗笑,“三哥也不是有事才找你吧?”他话里有话,而且别有含意,简依人向来聪慧又怎会不懂,但她这一刻却不敢多想,急急地将脸转开。

此时,有一名女悄悄走近,低声对她说:“简姑娘,我们殿下请您去侧殿休息。”这里是三皇子的寝,这女虽没见过,应当也是三皇子的人。他是怕她在这里等得久了,心情烦闷,所以才让她先去休息?

她点头起身,又回头看了一遍,依然不见朱世弘的身影,再对上朱世澜戏谑的眼神,心中更慌,没有再问什么,便跟着那女绕到正殿后面的北殿去了。

朱世澜正要走回自己的席位,却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猛地转身,看着她们消失的背影,眉心微蹙。

简依人一走进北殿,那名女行了礼,便将殿门虚掩退了下去。

她看了看四周,觉得这殿里很是清静,布置也还算雅致,墙上挂的几幅画,都是历代名人之作,而旁边放了一张桌案,想来应该是三皇子平时习文作画的地方。附近还有一个小空间,放了张软榻,供主人困倦时休息。

她走到窗边的书架前,随手从上面取了一本书翻看,可她心绪烦,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

罢才四皇子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趁着这里四下无人,比起前殿的热闹显得异常清静,简依人现在才能专注地细细去想。

但是才刚刚想了一点端倪,就又听到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她以为是女回来了,然而转头一看,一道瘦高的人影从外闪入,她眯起眼想看清那人是谁,可看清后她吓了一大跳,忙跪下道:“参见太子殿下。”那人竟然是朱世隆。他笑眯眯地走近她,伸手将她搀起,“别这样客气,这里也没有外人,不必拘礼。”

“太子殿下怎么会…”她大惑不解。

他笑着用手指滑她的脸颊,“今天是世文的生辰,我这个做兄长的当然要来道贺了。”这明显充挑逗的动作让简依人警惕起来,不悄悄向旁边退了一步,继续低头道:“三殿下现在在前面正殿内,太子殿下若是要找他…”

“世文当然在前面,我已经向他道贺过了,才会过来这里。”朱世隆在屋中踱了几步,然后坐进旁边的一张太师椅中,斜睨一脸不安的她,“我是来见你的。”

“见我?”简依人望着他,忽然明白了一件事,“是太子殿下派人带我来这里的?”

“是啊,不然还能有谁?世文那傻小子,眼神半刻都舍不得离开你,又怎么会让你来这他看不到的地方?”他哈哈一笑,“我想你大概也听说了一件事,就是我未来的子人选已经决定,而其中…没有你。”

“民女已耳闻。”她还是不明白他单独约见自己的原因,但本能告诉她,这一定不是件好事。

“老实说,人选是父皇定的,我做不了什么主。即使我对你颇有好,曾极力争取你成为太子妃的候选人,但…也许是因为简方的地位实在算不得多么显贵,所以父皇权衡利弊,还是没选中你。可是你要明白,在我的心中,你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子。”朱世隆漆黑的瞳仁在殿内零星的灯火摇曳下,看上去颇有些诡谲。

“我知道在那天的选妃宴上,你是故意要引起我的注意。”他微笑着伸出手,“既然你一心想到我身边,我便成全你,即使你不能光明正大的入主我的毓庆,但我还是可以收你做我的女人。”简依人心中一凛,咬着瓣问:“不知太子殿下此言何意?”

“何必装糊涂呢?”他探出身子,伸手向她一抓,“你一时虽不能为正,可待父皇百年之后,我继承大统之时,只要你还能让我对你兴趣不减、宠有加,起码还可以做个得宠贵妃,比起那高高在上却备受冷落的皇后,岂不好上许多?”一时没有防备,被他一把抓进怀中,她惊呼一声想要挣扎,他却将她抱得紧紧的,而他的也已吻上她的脖颈,另一只手甚至扯开了她的带,桃红衣裙散落半幅,出里面雪白的内衫。

她此时此刻已震惊得叫不出声,而朱世隆将她娇小的身子一把抱起,向着内室那张软榻走去。即使她拼命挣扎哀求,换来的只是他的嘲笑。

“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些吗?既然早晚都是我的女人,又何必在乎这规矩?”简依人一愣。按她一心想要上位得宠的心计安排,这时候应是顺水推舟地做太子殿下的枕边情人,但是当他的气息扑近自己、觉到对方的手正在撕扯自己的衣服时,她却有种恨不得立刻去死的念头涌上心。

于是她伸出手奋力打向朱世隆的脸,却被他一把抓住。

“你好大的脾气,难道你知道我喜这个调调?”他诡笑道,“我还从未在弟弟的寝里玩过女人,没想到竟是这么刺有趣的一件事。外面宾客盈门,声音吵杂,你若想叫,也可以大声叫出来——”他的贴上她的脖颈,她绝望地奋力蹬踏,尖叫声自瓣溢出。

就在此时,殿门忽然被人重重地推开,一道疾风吹了她散下的发丝,她睁大朦胧的泪眼,依稀看到一道黑影出现在咫尺之前,静默冷冽得像一尊无言的神祗。

朱世隆被惊扰到了,他看向来人,先是愣了下,随即冷笑,“原来是世弘啊,有事明天早朝后再说。”

“请太子殿下放开她。”朱世弘的声音像寒冰般冷冽得没有一丝温度。

他冷冷回道:“这个女人与你无关,她是父皇为我挑选的女人,你无权干涉我做什么事。”

“太子殿下是要我把最近国库存银逐年减少的背后原由写成奏摺,上呈给父皇吗?”语出威胁。

朱世隆紧握双拳,恨声说:“少虚张声势地吓唬我。我户部的事你管不着。”

“是吗?哦,原来户部是你的,而不是父皇的?”朱世弘字字清晰,边嘲讽的笑似浸透在冬雪之中,冰寒刺骨。

望着太子的嘴角渐渐收敛了笑意和绷紧,他仍冷声紧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