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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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其实就是一个星期,能换成168小时,10080分钟,在人生当中,很不起眼的一小段,其实很多人觉得自己孤独,寂寞。对于我这个一个比较神经质的人来说,孤独更是难以承受的。在开始的两天,我其实什么也没有做,我在思考,还有五天怎么过这个问题。我很想打电话,很想出门,很想睡觉,却一样也做不到,甚至窗前飞一只鸟过去也让我兴奋不已。然后在两天之后的一觉醒来后,我终于尝到了孤独的美味。我开始努力地工作,不带一丝杂念,没有想谁,包括一朵。
没有事的时候,我就拔号上网,在一个聊天室里看着别人文字飞溅在屏幕了,就那样看着,想像着一种热闹。
总是有一个叫“异形”的男人,一遍遍地问:有谁能与我聊天吗?
用红的字体来割裂那些分段的文字,表面上看去,就像诗的题目,一首首地挂下来。
可是始终没有一个人回答他,说能与他聊天。
我受到了一个人的孤寂与落寞。我着烟,看着烟从屏幕上飞上去,把布置得温馨的聊天室加上一种模糊与虚幻的气味。
有谁能与我聊天吗?
这是二十世纪末期最传的一首诗的诗名。诗的内容就是空白,一个灵魂的背后的呐喊。
我终于给自己取了个名字,叫无边落寞。直到现在,我还在用这个名字。
我给他发了一条消息:你直接找谁聊就行了。
异形:你是说你有时间和我聊么?
无边落寞:没有时间,看你喊得累人的。
异形:你真是一个好人。
无边落寞:这好人无关的。
异形:我觉得你就是好人。
无边落寞:你怎么比女人还罗嗦?
异形:我就是女人呀!
…
就这样,我碰见了一个注册时是男人却是一个女人的叫“异形“的人。
是因为变异才让女人想成为男人吗?我不知道。她,注意,这里应该用“她”了。我说我不信,她发了一个电话过来,要我打过去。
我无聊,我打开手机打了,一个女孩接的,她怯生生地问:“你是无边落寞吗?”我挂了电话,没有说一句话,也断开了网。
或许说,每一个女人的灵魂里,总有着一些秘密。从嫂子身上,我也知道了一个女人笑容背后对生活的恐惧。我原来以为自己了解她们,其实错了。我发现对她们都一无所知。
着我的一朵为什么说不会和我结婚?
着我的乌乌为什么会离开我?
梅莓为什么会上我这一个在她眼中无聊透顶的人?
嫂子为什么会跟我上?
…
其实一切都没有答案。
这种恐惧让我想到,我如何能深入她们的内心拔开这层层雾?我伸手过去,挥动着自己的灵魂,却什么也看不见。
同样,我也不可能钻进一网线,从这一端到那一端去深入这个叫“异形”的女孩子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