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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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玩是抹去脸上散发着恶臭的烂泥巴,没有顾谦萩预期的破口大骂,反而是一抹透着寒气的诡笑。
冯玩是看到顾谦萩戒备地倒退一步,嘴角的弧度又高了几度。
“你在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彼谦萩本能地又大退数步“你也想拿泥巴丢我,对不对?”他回应一笑。
“你…猜…对…了!”他一字一字说得清楚分明,但这时他要报复的人已经拔腿跑掉了。
不过最后下场嘛…
这么分析好了,一个只有一百六十公分、没什么运动细胞;一个是一百七十八公分,曾经是田径校队,这样一解说就不难知道顾谦蔌的下场如何了吧?
***炎热的考季到了,一向聪慧的孔寒宁,轻而易举地考上她理想的目标;可是顾谦萩可就没那么幸运了,因为过度懒散,结果捞个名落孙山的份。
不过幸运的她,争取至荷兰留学的机会,暂别生养她的土地,踏人异乡实践她的梦想。
***四年后…
一名衣着轻便的女子,扎着一头利落的马尾,背着绘有郁金香图样的背包,一双活泼转动的眼眸,小巧的樱缀着一抹狡猾的笑,搜寻着处在白净环境的每个人。突地,她的视线终止搜寻,角的笑痕加深了—层,她加速尾随上…名穿着白衣制服的男子。
“前面那个姓冯的呆瓜给我站住!”出言便是不逊。
莫名其妙被羞辱的冯玩是,闻言立即回头,他要瞧瞧到底是谁的嘴巴那么没教养!只见他眼睛—睁…
“谦萩!”拥有那个没教养的嘴巴的主人,竟然是四年不见的顾谦萩;看来外国的教育并没好好导正她那张老是喜出言不逊的小嘴。
“你什么时候回台湾的?”他昨天才接到她的信,今天就接着见到她的人,让他惊讶极了。
“刚到。有空吗?”顾谦萩双手背剪在后,直冲着他猛笑。
深解她个的冯玩是,一见地过度灿烂的笑颜,就晓得她有事相求。
“别笑得那么诡异,有何事相求,速速报上,反正我已经下班了,有的是时间跟你耗。”彼谦萩摸摸自己的脸:“我真的笑得那么明显吗?”
“明显到连小孩子一眼就能看透你一肚子的坏水。”噘着嘴不信地问道:“是吗?那你必定猜得到我的目的为何喽?”
“我不是用猜的,是用分析的。你是不是要我当你的司机啊?”因为他已经看到耸立在不远处墙边的三只大行李箱。
“哇!好厉害,你答对了!你是怎么猜到的?”她眼里闪着崇拜。
他指了指后方墙边的行李箱。
她顺着他的手势望去…行李箱。原来是她的行李箱了馅,害她还以为他会读心术咧!
“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咧!”
“这样就很厉害了。”
“好了,不跟你斗了,怎么样?你方便送我回家吗?我不想提着那几只大行李箱去跟人家挤火车,或坐计程车,我怕有计程车之狼。”听说近年来台湾的治安愈来愈差,凡事小心为上。
“放心!现在的狼很挑嘴的,像你这种幼儿体型的,那些狼老兄们是绝对看不上眼的。”嘲着。
“你太过分丁哦!”噘着嘴,奋力戳了下他结实的膛。”我只是在陈述事实罢了。”他捉住她接下来的攻击,突然被手中的分量给吓住。
“你在那里是不是被人待啊?不然怎么比以前还要瘦?”他用手掂了掂、量了量。
她回手,吐着舌,做错事似的垂着头。
“没人待我,是我三餐不定时又不定量,才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