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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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复吗？还是以此为乐？早先他们几乎在同时杀了对方。他们为了一个血鬼女孩决斗，把击剑同时刺入了对方的心脏。但那以后事情只是朝着更坏的方向在发展。

但他也救了你好几次，stefan突然觉得有些挫败。而且你答应你会照看彼此…

stefan动地看着elena。是她在临死时，让他们发誓照顾彼此。elena用她那双无辜的深蓝眼睛回看着他。

不管怎样，他得先处理da摸n的事，他正把自己的法拉利停在stefan公寓前的保时捷旁。

“呆在这别动——别靠近窗户。拜托了。”stefan焦急地对elena说。他冲出房间，关上门，然后箭步如飞地下了楼。

他发现da摸n站在法拉利旁，查看着公寓老旧的外墙——先是戴着墨镜，然后摘了下来。da摸n的表情像是在说，不管怎么看都没有什么变化。

但这不是stefan关心的。他在意的是da摸n身上混杂着的多种气味——这些味道人类是闻不出来的。

“你都干了些什么？”stefan惊讶得都忘记了敷衍的问候。

da摸n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

“鉴赏古董啊。”他说，然后叹了口气。

“哦对了，我还买了点东西。”他指了指新的皮带还有口袋里的摄像机，然后把ray-bans的墨镜放了回去。

“你会相信么，在这种破地方居然也有几间不错的店。我喜购物。”

“你的意思是，你喜顺手牵羊。但这也解释不了我在你身上闻到的味道。你是要死了还是疯了？”有时候，当血鬼被下毒、被诅咒或者类似的情况下，他们会十分饥渴，失去控制，无论对象是谁，都会被当做食物。

“只是有点渴。”da摸n温文尔雅地回答道，仍然打量着公寓。

“顺便说一句，你那基本的礼仪是怎么了？我开了一路车过来可就是为了听你一句，‘你好，da摸n，’或是‘很高兴见到你，da摸n’？不说这些也就算了，反而听到了‘你都干了些什么，da摸n？’”他用嘲讽的口吻模仿着。

“我在想，要是marino夫人看到了会怎么想，弟弟？”

“marino夫人，”stefan牙咬切齿地说，琢磨着为什么每次da摸n都能让他如此恼火——这次是用他们曾经的礼仪课和舞蹈课的家庭教师来怒他——“她都作古几百年了——我们也该如此。这和我们的谈话没有关系，哥哥。我问你做了什么，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你肯定把半个镇子的女孩的血都了。”

“女孩还有女人，”da摸n竖起一手指，开玩笑似的纠正道。

“毕竟我们该说得准确点。也许你也该注意下自己的饮食。如果你喝得多点，你也能长壮实些了。谁知道呢？”

“如果我多喝些——？”有无数种方式可以结束这句话，不过没有一个好的。

“多么遗憾啊，”取而代之地，他用另外一种方式回答了da摸n“就算你喝得再多你也不会再长高一公分。那么现在，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在给我留了个烂摊子后，你又在这儿干了些什么？”

“我来是想要回我的外套，”da摸n平淡无奇地回答着。

“为什么不去偷一…？”stefan的话突然被打断了，他发现他自己被按在了吱吱作响的公寓旧墙上，而da摸n的脸则近在咫尺。

“我可没偷东西，小子。我用我自己的方式进行易。梦境、幻想，还有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快乐。”da摸n特别强调了最后那些词语，因为他知道那会让stefan倍愤怒。

stefan到愤怒——而且左右为难。他知道da摸n对elena很好奇。那已经够糟了。但现在他似乎可以看到da摸n眼中闪烁的光芒。他的瞳孔好像有那么一会儿映着火焰。而且da摸n今天的所做所为都异乎寻常。stefan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他知道da摸n会怎么结束这一切。

“但是一个真正的血鬼可不用为此而付出，”da摸n用他最嘲讽的语气说道。

“毕竟我们是如此的恶，我们甚至应该化成灰烬。难道不是么，弟弟？”他举起那只戴着戒指的手，就是那颗让他免于被下午的光晒成灰烬的蓝宝石戒指。然后，当stefan想要移动时，da摸n用那只手将stefan的手腕按在了墙上。

stefan声东击西，试图摆da摸n的钳制。但是da摸n的动作就像蛇一样迅速——不，应该说比蛇更迅速。比往常要迅速得多。体内的生命力让他前所未有的强大。

“da摸n，你…”stefan愤怒得简直就快要失去理智了，他真想踢断da摸n的腿。

“是的，这就是我，da摸n，”da摸n用戏谑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