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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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昂望着她，缓缓的拉开她的手，沉痛的闭上眼，咬紧牙关，向后退了一步。

“赫…赫昂？”

“对不起，这一次我无法相信你。”他绝望了，苦笑的摇头，“过去多少次的谎言，我选择相信，选择将它们忽略，选择自我安有一天你愿意对我吐实，那些谎话，我全接受了，但是这一次…我不能再这么放任你。”

“过去说的谎言？”冷意冻得她心房降低温度。他在说些什么？

“其实本没有安烈这个人，集训所内的名单上，写着研究出诡香的人是你。”

“你…你说什么？”她喃喃，充震惊。

“你说自己曾经遭受待，诡香就是为了被制造，所以拿你当培养容器，这件事是假的，过去你为了将它完美的制造出来，所以拿自己的身体做研究…真要说的话，你只是一半的受害者，同时也是加害者，除了你自己以外，还有其他人被你拿来做实验，只是他们不幸都死了，无法吐实。”

“赫昂，你…你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我全听不懂？”雷书雅颤抖着瓣，僵硬的笑着，伸出手，想再碰碰他，却被他回避了。

他的举动令她的心头不只发烫、疼痛，还有不敢置信。

“我知道当初的你为什么可以冷血的做出这些伤人的举动，拿无辜生命当作实验品，因为集训所内的孩子原本就没有学过怜惜，也没有慈悲心肠，所以你曾经这么做，曾经骗过我，我不怪你…可是你都已经和我们相处六年了，难道六年的时间还没有办法把你心中残忍的那一面抹除？”他难过的看着脸苍白的雷书雅，“仅仅是因为她的行为让你看不惯，所以你就要杀她？因为她的关系，影响我和你的相处，她喜着我，所以才会让你起了杀机？”

“我没有，老天！我怎么可能这么做？”她忍不住大吼。

“那你告诉我，所有的证据都显示一切是你做的，这要怎么解释？”他也对她大吼。

“我说了，我是被误会、被栽赃，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

“给我一个可以相信你的证据！傍我一个理由让我能相信你！”

“我是你的子！”赫昂摇摇头，苦涩的微笑，“就只是这个理由？因为你是我的子，所以我应该相信你？我现在连你说的话，哪些能信，哪些不能信，都不确定了，又怎么能相信这一切不是你做的？”他的态度坚定，看着她的眼神充质疑…雷书雅这下是真的清醒了，发出惨烈的大笑声。

她的笑声愈来愈动，似乎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笑得连双眼都了。

“我到底…在做什么？”她选择了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原来从头到尾，他都不曾相信她说的话。

原来自始至终，他对她的看法都是一个虚伪不真实的说谎者。

原来他不只不她，连对她一丁点的信任都没有…

而她呢？傻傻的他，傻傻的对他充执着，从他救起她的那一刻起，她的心就落在他的身上，赔给他了。

不只是她一相情愿，而是从头到尾都错愕…她到底在做什么？

雷书雅一直大笑，久久无法停止，笑到肚子疼了、身子疼了，她蹲下身，想撑着发痛的肚子，却在手臂上看到什么而脸大变。

有那么一刻，赫昂发现她的身子不正常的颤抖，但是下一秒，他又看到她站起身，嘴角扬起笑痕。

“是，我说的话都是谎言。”她的眼中一片冷寂。

他攒起眉头，没想到她愿意招认。

“是，这世上本没有安烈这个人。”她还是笑，而且充绝望。

他眯起眼，心寒的瞪着她。

“是…我杀了李香怡，用你给我的刀子，一刀将她解决，也是我对你使用安眠粉，我…我不只是诡香的容器，还是制造发明者。”明知一切都是事实，但听到她亲口说出答案，他仍然到心痛。

“为什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