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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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门灵凤重新欺近至两丈左右，灵犀剑开始幻发光华。

“本姑娘要知道谁派你们来的。”她沉声说:“本姑娘在镇上停留时间并不长，找船无着便离开，没有人能预先估讣本姑娘走上这条路，可知东西两条路必定分别派有计算本姑娘的人.谁有如此充足的人手，不难查明。现在，诸位愿意说吗？”

“你不必枉费心机。”封一锥咬牙说:“你还没占上风呢！”

“你心里明白大事去矣！”

“想不到封某居然在沟里翻了船，被你一个黄丫头唬住了，你并没有八成制胜的把握，刚才你利用机会撤退就是心虚的表现。事已至此，双方只有拼骨一条路好走。神锥八杰与你们拚个生死存亡。”

“本姑娘成全你。”一声娇叱，她挥剑猛扑最近的一组两个人。

四侍女两组人，分别冲向另两组四杰，四条裙风雷俱发，布成四道罡风劲气构成的裙墙。

以裙来抵挡可破内家气功的神锥，有如螳臂当车，但如果能斜向拍击神锥，当然有成功的可能。最重要的是，可扰对方的视线。

叱喝声似沉雷，四杰双手齐扬，共有八枚神锥破空而飞，以雷霆万钧之威向四侍女分别攒，抢制机先袭击，希望先击毙一两名侍女以减少力。

八杰义上当了，四侍女的裙本来是张开挥舞的。但突然收拢成束，人向左右下仆。

四枚钗形银针，已先一刹那从裙影的空隙中飞出。

四杰的注意力，全被裙和剑所引，做梦也没料到侍女们有第三只手发暗器，神锥刚发银针已快得几乎眼难辨，看到细小的淡影，针已入体。

四侍女双手一触地，便斜飞而退。八枚神锥全部落空，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人影倏止，地下却躺了五杰。封一锥右肩并被灵犀剑贯穿，痛倒了。另四杰银针入腹四寸，痛得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呻不已。

三比五，南门灵凤五个人发未伤。

裙再次挥舞，再次进。

一声长啸，剩下的三杰用上了连环锥法，神锥八方呼啸而出。最令人防不胜防的旋风锥，所发的厉啸最为摄人心魄，所走的孤形路线也神奇莫测。

四侍女的裙，其实是引对方对方心神的饵，并非用来拍打暗器的，所以在对方发锥时伏地斜退闪避，而藉机发银针取敌。

锥雨一发，四侍女立即飞退。

南门灵凤剑术与目力皆高人一等，但她也不敢毫先顾忌地冲进，定下马步剑拍掌挥，刹那间击落拍偏了五把神锥险象横生。

人影飞，三杰向北或树林如飞而遁，丢下五位同伴不管，自己逃命要紧，以进为退的策略用得恰到好处，三两起落便已消失在树林内。

遇林莫人，谁敢人林穷追暗器名家？除非他不想活了，追必定枉送命。

封一锥刚爬走了十余步，可能血已渗人腔，血从口鼻溢出，整个右半身麻木不仁，已无法站起奔跑。

“我要口供。”南门灵凤拦住了他:“招，我叫侍女替你裹伤，不然…”

“你可以杀我，口…口供，没…没有…”他虚地咬牙说，向下一伏，猛烈地息。

“我不杀你，我等你死。”南门灵凤冷酷地说:“等你的人来救你。”

“我…我宁可死…”

“好，这是你自找的。”四侍女抓住另四杰，但也问不出口供。她们不能对受重伤的人用刑，真无可奈何。

南门灵凤不能向封一锥用刑供，她一打手势，五人钻入树林伏在草丛中，静观变化。

不久，东面大踏步来了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