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花开那时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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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们在一起,真的很快乐。
但是,这并不能消除我们继续争吵的频率。
后来,我又开始变得多疑,他对我一点细微的不周,我都会想到另外的女人。我怀疑他还有其他的女人。
他总说,我的疑心缘于旧伤,所谓一朝蛇咬。
我不否认他的说法,但是,我还是希望他用行动或语言证明他的清白。
但是,他是不善于解释的男人,以为自己没犯错,就不需要解释。
我会一遍一遍追着他问,是不是本就不再乎我,如果不再乎就分手,谁离了谁不能活。
他会被我闹地烦,会说,分就分,有什么大不了。他还会说我是神经病,会甩门出去,手机关机。
对于分手,彼此似乎真的都能做到很轻易。
似乎,分了之后,还都能很轻易地再次找到新。
初恋的伤,在我们的心里都或多或少留下后遗症,与谁的结合,似乎都不再与情有关。
我们彼此断定我们之间就是没有情,对于这点,我们都不会刻意隐瞒。
但是,因为断定没有情,所以,彼此都会把之前与对方有过情的那个人当作无形的情敌,似乎不是出于嫉妒,而是因为,现在的我们,正在一起。
所以,当一方无意中提到原来那个人的好,另一方总会无端地生气。
后来,即使刻意避免犯这样的错,还是因为某些已经形成的习惯无法改变而无意造成彼此的不快。
夏天到的时候,我想买塑料的拖鞋,亚宁却始终钟情于泡沫的材质,我们都会因为对方不愿意改变习惯而误认为是不愿意忘记与习惯相关联的某个人。
后来,我们的房间就回归到原始的赤脚时代,我们的鞋柜没有一双可以在房间行走的拖鞋,来了客人,也是光脚踩地。
不吵架的时候,我们会共同开辟新的习惯,譬如,客厅不放茶几,地毯可以当。卧室的衣柜门被摘除,衣柜可以兼有衣架的功能。
亚宁所有原来的衣服被我统统驱逐,一律要穿我亲自买的。
那是他从公司回来,上衣由纯白变成白,被我一眼认出。
亚宁之前从没穿过纯白的衣服,我恰恰以为他那种健康的浅棕皮肤最适合配纯白,会散发男人特有的刚与洒,而且,纯白的颜很干净,给人很讲究的觉。所以,他后来的衣服,很多都被我换成了纯白。而白,会略显一些些脏,在没有光的房间,会觉像是沾了很多汗渍,所以,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他说是因为那件衣服不小心洒了咖啡,只有将办公室原来放置的衣服拿出来穿。
我将他下的衣服拿到光下仔细检查,似乎,要从上面发现什么。
他被我的行为惹怒了,上前将衣服夺回,重新套在身上。之后的几天,他一直穿着那件衣服,不洗,也不。
我知道他是故意气我,可我还是真的生了气,开始在半夜将他从上拽到客厅,非要理论出个结果。
他在糊糊中犯了气,不和我吵,拿起包和车钥匙,穿着沙滩就出了门。
他的手机开始连续关机,公司的人都找不到他。
我对他关机的行为甚是不。一个人最大的生气莫过于你想找他理论的时候,却不知道他在哪儿。
那次事件,我一直都认为是他的不对,我在腹委屈中也夺门而出,手机却并没有关。
我想知道他是否会找我,结果,并没有预想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