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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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失去情的女人她絮絮叨叨地哭诉着他的无情她说聚少离多冷落忽略便是她所有的情节那样的场景仿佛也曾在心中浮现只不过由我口中出来的是彼此相依时那份无可替代的温暖她哀哀切切地痛责着他的冷漠她说在情的温度由沸点降至适温时他再也不曾为彼此寻求快乐任由情的指数终降至冰点在这个时候我想起了你思索着你将以什么样的心情想起我那些情的公式早已不去理会只是含笑思念着…思念着…彼此幸福时的容颜甲女:你悔吗?可愿再回头?
乙女:不(斩钉截铁地)!太痛苦了。虽然仍着他,却无法再回头。
但我不后悔,决不!那你呢?悔否?可愿回头?
甲女:不(轻轻地摇了摇头),不后悔。仍未逝去,不能回头,因为所有的温柔都已付尽…在我的心里。
她将所有的幸福包藏以痛楚仿佛担心将被那曾有的喜乐击败而我将所有的痛楚包藏以幸福仍然担心时光将洗去彼此最初时绵的脸p。s今天她又拨了电话过来沉湎在同样重复的痛楚之中泣诉着的仍是相同的情节无法解我想她其实早已失去了她的情执着的无非是痛楚之中仍保有对方的快币上电话之后我再度编织那微乎其微曾短暂存在的幸福织成一件大衣披在身上装载痛苦的口袋刻意地忽略了它走出门去依然当个潇洒女子惹来无数对大衣投以钦羡的目光而对你的怨怼忿恨伤痛与苦楚总在下大衣清晨的那一刻随着泪水莫名其妙莫名其妙地席卷而来比之瀚回到他与林皇宇一起承租的房子里时,一进门即看到林皇宇在喝酒,一脸郁晦涩。
“干嘛,一个人喝闷酒?”林皇宇抬眼,百般无奈地哼了一声算是回答,继续喝着酒,情绪恶劣到了极点,多有的挫败打击都齐涌上心头,他已用尽所有的方法却仍打动不了她,至今甚至连为什么都还不知道。
这是他一生中所遇到输得最惨的遭遇战。
“不要这个样子,还没完全绝望嘛。”之瀚走到他的面前坐下,也替自己斟了杯酒:“依照阿的说法是你还有希望,凌思已经动摇了,只要再加把劲儿,你就可能大获全胜,怎么你还这个样子?没听过哀兵必败吗?”
“我已经江郎才尽了。”他苦涩一笑:“所有的方法都用过了,没有任何一种奏效,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方法可以用。”
“你怎么知道没用?没用她又怎会动摇?”他仍摇了摇头,表示已失去信心和冲劲。
之瀚皱皱眉:“怎么回事?这不像你了。”
“也许吧。”林皇宇将苦酒一仰而尽,靠在大沙发的背上:“我一直想问你为什么和志离婚?她是个好女人。”比之瀚沉默了一下,端起酒杯走向大落地窗的前面:“她的确是个好女人,有一阵子我一个人在国外,每次想起来都后悔得想哭,可是子久了才知道,那是当时我和她唯一能做的,总比落到彼此憎恨的时候才分手来得好一点。”
“我不懂。”他苦笑转过身:“我也希望你不要懂。”
“到底为什么?”他望着他;之瀚是个十分专情、坚定的男人,他会离婚令他真的大意外。
比之瀚啜了一口酒,晃了晃杯子里淡琥珀的体:“我爸妈很反对我和志的婚事你也知道,我们结婚的时候她大学还没毕业,我又刚刚服完兵役,工作很不稳定,经济能力一塌糊涂,什么都要钱。我上班兼差每天工作十六个小时才能勉强维持。后来又有了小怀,志不能丢下孩子去工作,所以负担越来越重,那两年的时间里我和她没吵过架,连说话的时间都没有,很惨…”他顿了一下十分黯然地:“都太年轻了,婚前的许多幻想全被显示榨光了,她知道我想继续深造,她也知道我想到国外去做大工程,可是在那种情况下本不可能。我们两个越来越沉默,终于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你知道那有多惨吗?共组一个家庭却完全找不到话题。我的心一直往外飞,只能拼命赚钱抑自己,可是我还是偷偷跑到一家公司的国外工程部去应征,我被录取了,通知单寄到家里…等我看到的时候是两份,另一份是离婚协议书,她知道不离婚我是不会走的…”
“所以你们就离了婚?”
“恩。”现实是很残酷的,它可以摧毁理想、践踏梦想、粉碎情。
他们都不再是当年无知的狂热少年,他们都明白许多时候人是多么地无奈,只能任由命运摆。
“在那个时候,我和她的情已经全数死亡了…”他的眼透着几许无奈。
“被现实榨而死的情,哈!”皇宇涩笑,提来酒瓶为他倒酒:“而我的情却死在莫名其妙的‘过去’手上。”
“皇宇…”他凝望着他摇了摇头:“不要让你自己遗憾。”林皇宇没有回答。他打开落地窗,外面是一大丛灰蒙蒙的都市钢筋丛林。
真在哪里呢?
当他以为他垂手可得却发觉它其实还好遥远。
追啊,追啊,仿佛在梦中追逐星辰的孩子…
“千万不要错过,因为错过的都太美了。”
“你这是经验之谈?”之瀚笑了笑,将酒杯投向遥远的星河,仿佛一道星。
“是,是经验之谈。”当她回到家,凌思房间的灯是亮着的,她上前敲了敲门:“凌思?”
“门没锁。”她在里面应道。
阿推开门走了进去,惊见她正在收拾衣服,行李箱摊开放在上,衣服堆得像座小山一样:“你在干什么?”
“整理行李啊。”志拉住她的手嚷道:“我知道你在整理行李,问题是你整理行李做什么?”凌思终于正视她,眼光是不容置疑的坚定,角扬起勉强的笑意:“我不是一直说想再继续念书吗?现在是时候了,国外一家大学很早就接受了我的申请,我准备去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