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水上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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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早上高奇背著他的行李走上甲板边,来来往往的工人正忙著把许多货物运上船,这艘高奇所要搭乘的船只,是水家船队中较小的一艘,但是不论在设备及能方面都是相当优秀的,船员都匿称它作“安琪”这艘船外表是灰白聚化合金构成,和过去传统的船只相同的地方就只剩下型态相似,前尖后宽龙骨呈现弧度沈入水中,两旁则有两个动力推进器,全长大约有五十公尺,最宽处也有近20公尺,分上中下三层,甲板可作开合以容纳货物。
联邦所拥有的通工具可分为陆、海、空及宇航舰四种,陆地上有引力列车与磁浮车通行四区大陆,绵密的通网路将宽广大陆上的距离空间拉近,紧紧牵扯在一起。
而海运则分为短、中、长航线,短航线船只属内航船线,利用错的水道通行,既快速又平稳,常是许多联邦人在宽阔大陆上的理想选择,而中、长程航线则是来往于各大陆之间,常用来做为货物托运或旅游观光之用,有相当大的使用率。
空运因为碍于“天壁”粒子量波的影响,航道受到若干限制、而且飞空艇所需要的特殊材料造价也相当昂贵,所以一般联邦民众除非长程旅游于两地,要不然并不太可能去选择这较贵的消费,所以飞空艇的航班也受到些许的限制。
宇航船是联邦近四百年来发展出的新技术员从科研院与宇航中心发展出一套太空计画以来,这种拥有宇航能力形式的船舰就不断被开发出来,直到近代,联邦正式在“金相”、“木冕”两颗卫星上建立太空站以来,来往的宇航船就从未间断过,不过具有无限时间续航能力且配备最尖端武器于一身的巨型宇航舰,联邦科研所至今也只发展出七架,高奇父母所搭乘的探索舰也只属于次一级的“红叶级”中型舰。
总和统计一般民间使用的运输宇航船,登记有案的约有数百种,近万余架,但功能质不一。
而属于官方政府与军方,具有强大武力质的,在台面上却只有不到七千架,有心的媒体单位近年来计算此类国防预算,在数十年间花费了政府国库总预算近三成的研发费用,天文数字般的金额,可是所展示的机种却只有寥寥数十种,叫人质疑。何况在东、西、南、北四区各自申报的船舰中,以南区最少,就常理来说,是相当令人纳闷。
南区早在新生代宇航技术发展前,就一直致力于发展此高科技技术,在短短时间中创出相当亮眼的佳绩,在数十年前联邦政府宣布“在水蓝星周遭近千光年的距离中无生命迹象”这个令人气的发现后,南区仍然极力争取与反对这种消极的说法,甚至不惜与当时宇航中心局长在会议上针锋相对。
南区扬言即使联邦断绝所有资助,也不愿意轻言放弃这项科技发展,怎么会在短短几年间,无预警的政策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三十年间只在最远的土鸣卫星外建造了七个观察站,与三艘红叶级运输型宇航舰呢?
这话题一直是联邦人民茶余饭后闲聊的话题,但是谁也没法子去证实到底政府与南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高奇好奇的看着港口旁,迟到的马永铨等人缓缓东颠西晃的走了过来,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好像很累的样子,不断的打哈欠,好像还没睡醒一般,全身软绵绵的,还要几个人搀扶著,才能顺利的把脚放在地面上走路,记得昨天他们还是“生龙活虎”的样子,怎么今天全变了个样。
其中最惨的就是马永铨了,整个人好像被强力水机“绞”过一样,再也见不到那种强悍的样子,反而像一团烂泥般瘫在那里,两个男子一左一右的撑著他,旁边一个瘦小男子还不时受他有气无力的咒骂。
水天月拍拍高奇的肩膀说:“高奇怎么了?船要开了喔!”高奇摸摸鼻子,看着一些工人已经把货物都运上船,开始在解缆绳了。
他耸耸肩道:“没什么,水同学你们家的船只看来好特别,都是这一种形式的吗?看起来好像可以跑得快的。”水天月翘著小鼻子骄傲的说:“当然啰!我水家船队大大小小一共有六百余艘,其中有一半是海运长程货轮,而这艘四十晶石动力的中型内河航船,是船队中以速度见长的类型,从这里出发到新康城逆河而上只需要九天的航程,平均每可航行近千公里呢!”高奇问说:“船只还有分为航海的和内陆河的吗,两者有什么差异呢?”
“当然不同!”高奇背后一个雄浑的大嗓门帮水天月回答了这个问题。
“海航船舰不但要考虑到方向海和海上最恐怖的暴风雨,还要顾及其他各方面潜的在威胁,在配备动力、人手、船体的形状、材质上,自然与内行船舰截然不同。至于内行船舰,因为不需考虑到天候与海的威胁,更不用怕暗礁与冰的考验,所以将所有的动力都转用在速度的提升上,连外观都考虑到风阻,所以将外壳设计的既轻又薄,使速度能够完全的提升。如果将这艘安琪开到海上,经过海推挤与风拍击,保证不到一个月就自动支离破碎,沈入海底当人造礁石了。”高奇转过身,眼前站著的是一个纠胡大汉,强健黝黑的高大身材足足比高奇多上近二十公分,在联邦中算是高人一等的身材。背后跟著三个穿著整齐的两男一女。
水天月开心的叫道:“周叔叔,原来这艘船是你指挥的啊!你不是到极地去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转过头来,拉著这纠胡大汉向高奇介绍说:“高奇,这是周大鹏周船长,以前在水家道场中当过一阵子指导员呢!”周大鹏豪的笑着:“丫头,几年不见,想不到已经长得这么亭亭玉立了,想当初还是个要人把屎把的小娃呢!时间过的真是快啊!”水天月又羞又气的说:“臭大叔!人家已经快二十岁了,还说那一些,小心我告诉周嫂,说你当初追她表白的那一晚,其实并没有喝醉,只是借酒装疯,喝的全都是掺了水的假酒,要是周嫂知道,肯定拆了你的骨头,罚你不准进房门。”周大鹏瞄了一眼背后手下偷笑的样子,假装严肃的咳了几声,讨饶的说:“好、好,不说就不说,你这丫头还是这么伶牙俐齿的,小心将来没人要。”瞧现在周大鹏这副犷的模样,就知道年轻时代的周大鹏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顶多脸上少了一把大胡子、皮肤白上一丁点,老实说,真的是一副貌不惊人的模样。女孩子见著他,虽然不至于说吓得像见了鬼一样,也不会有多少好脸看。
可是周大鹏他又偏偏喜上当时号称蓝海港最高贵美的蓝海玫瑰,却又没那个胆子敢去表白。
当年还是个九岁孩子的水天月,人小鬼大给了他出了一个馊主意,叫他装作藉酒吐真言,要是不成功还可以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谁知道当年的蓝海玫瑰,今的周大嫂早就偷偷喜上这个外刚内柔豪的大师哥,结果就用不著说了。
这结局可让在旁一大群等著看好戏的人和慕者跌破了眼镜、伤透了心,也让全程跟监手上抓著全自动摄影器材的小水天月扼腕了好久,可是从此之后周大鹏就有著这个把柄握在水天月手上,三不五时就拿出来用一下。
没办法!谁叫他特别怕老婆呢?
周大鹏连忙转移话题,将焦点移到一旁的高奇,拍拍他的肩膀道:“你就是高奇吗?头头跟我说过了,你大可以安安稳稳的待在船上!只要有我在,量谁也不敢打我船只的主意,我周大鹏可以拍脯保证,绝对准时送你到首都。”高奇说:“谢谢你,周船长。”水天月奇道:“咦?周大叔,听你这么一说,难道这趟旅程有什么其他的目的吗?”周大鹏脸上拉了个大大的笑意,得意洋洋的说:“丫头,想不到也有你不知道的事吧!哈哈哈!你别问我,这可是你老爸传下来的命令,打死我都不敢讲,走吧!走吧!开船了。”话一说完,就带著三名手下开溜了。
水天月把眼光投向高奇。
高奇假装不知道,背上行李,赶紧跟在船长后面,伸著懒,嘴里说著:“唉!不晓得河上稳不稳,要不要多带几颗晕船药?”便一溜烟的逃入船舱内。
水天月在后面喊著:“高奇你别跑,你们这两个家伙给我说清楚!”高奇左拐右弯的逃到一处回廊通道转角,差点面撞上正好在走道上的安婷仪。
安婷仪吓了一跳,嗔道:“唉呀!高奇!你急急忙忙的做什么?”高奇连忙作手势,叫安婷仪小声一点,听水天月的脚步声走过后,才安心地嘘了一口气。
安婷仪疑惑的说:“高奇你怎么了,干嘛神神秘秘的?”高奇不好意思的抓抓头说:“没什么啦!对了!小仪姊你怎么也在这艘船上啊?”安婷仪撑大灵活的眼睛道:“你不晓得吗?我也要跟你们一起到新康城啊!前几天我大哥生了个漂亮的小娃娃,我是特地请假回去的。”高奇喜道:“真的,恭喜了!这么一来,这一路可有个伴了。”安婷仪挖苦的说:“你不用陪我们家小姐了吗?小心哦!公孙家的那个家伙也上船了,你再不加把劲,小姐可是会被人家追走的。”高奇眉头微皱说道:“公孙尚凯也上船了,他不是还要参加猎牙赛吗?”高奇怀疑昨躲在围墙后的那个人,甚至那天在水家破窗而入的黑衣人也有可能是他,两个狂烈的能量实在是太相似了。
安婷仪摊摊双手说道:“谁知道,反正我今早上船的时候,他也带了他的行李上来,人家可是比你要积极多了,小姐虽然对你特别一点,但是你可别傻愣楞的像个呆头鹅,要行动啊!”高奇有些逃避的摊摊手,转移话题道:“别提这个了,为什么你老是称呼水同学叫作小姐,你不是水家的学员,而且她还叫你作婆婆,你们的关系不像是部属啊!”安婷仪白了他一眼,有点受不了高奇温的个,别人都要采取行动了,他还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她才不相信高奇和她小姐之间没有什么。
安婷仪说道:“我妈咪是小姐的妈,而从年轻时就一直服侍著姑祖,因为从我小时候就和小姐一起长大,所以才能破例进入道场修习,虽然水家上下对我们一家人都很好,不把我们当佣人或部属看待,但是我妈说礼不可废,所以我从小就叫小姐叫习惯了,反正叫归叫,吵架的时候我也从没吵输过。”高奇心想,难怪她和水天月在一起的时候就像个姊妹淘,说话也不像其他场中的学员一样对水天月恭恭敬敬的。
高奇可不晓得,场中的学员对水天月恭恭敬敬的原因,是因为水天月和安婷仪从小就是一对调皮的淘气鬼,场中从上到下哪一个人不小心得罪她们,她们绝对是有仇必报,而且是教你哭笑不得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