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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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恨!
熊惜弱没好气地想,都已经过十天了,那叫天威望的氓是不是让仇家给击毙在外头了,否则干嘛还不回家?
害她“熊”落平遭犬欺,整让那氓的几个臭师弟给耍着玩,若非心中有个崇高理想在支撑着,她早就不干了。
但说到了那群臭师弟,幸好还有两个是例外,一个是排行第八的天养,另一个则是排行第三的天道存。
尤其是天道存,不但不会跟着众人起哄欺负她,还会主动开口问她需不需要帮忙。
如果那个叫天威望的氓能多眼他三师弟学着点,她就不必在这里捱苦了。
但换个角度想,若非那厮够恶够坏够无,她又哪能有机会行侠仗义、惩恶除霸?所以,她是不是还得谢他的坏?
没错!就连他两个师父都说在神上无限支持她,让她尽管放手去教训小混蛋,由此不难想见那家伙有多么的天怒人怨了。
愈想愈是血脉债张,熊惜弱打直杆坐正起来,真心希望那氓老二赶紧出现在她面前,好让她教训个过瘾。
念头一转,她想着与其费时间坐在这里长吁短叹,还不如趁着敌营无人之际,再去多探些敌情。
熊惜弱跳跃起身,几个左避右闪快进后,再度潜进敌营…天威望房里去了。
这已不是她第一次偷溜进他房间。
说是“偷”其实不对,她可是打着打扫的名义正大光明进来,加上打从她一开始来到乌龙观,就讲明了是来对付这家伙的,这事不但观里人人都知道,且还得到了两位“通情达理”的道长支持,所以她就不必对自己的行为产生罪恶。
只见屋内摆设如常,没半点有人回来过的迹象。
窗畔那张酸枝罗汉上,是前些天她进来时看了刺眼,帮忙叠成豆腐状的被子。
墙边半月桌上有瓶她拿来点缀空间的竹枝瓶。
紫檀木摆饰架上有几组大小不一的茶壶及笔墨砚台,看得出是那氓家伙的收藏品。
真的有点奇怪,她一直以为地痞氓的收藏若非刀剑,就该是画。
包怪的人是她,熊惜弱突然敲敲头并往椅子上坐下。
她明明是要来教训这坏蛋的,怎么会一时手地帮这浑球叠被、枝、擦拭茶壶和墨砚?敌情她还真是当奴婢当上了瘾呀!
她闷闷然地托腮生自己的气,想起方才那三个臭师兄弟,说她徒有蛮力却线糊的话。
难道她真的…不够聪明?
但不可能呀!如果不够聪明,又怎能学得师父的盖世绝学?
哎呀呀!不想不想,别再想了!
熊惜弱甩头抛开思绪,自我振奋地跳起来,却不留神地撞上了一旁的翅木屉柜,哗啦啦地撞开了一屉子里的东西。
她没好气地蹲身捡拾,看见了百来张凌的,类似于手札般的笺纸,上头的笔迹虽有些稚气,却是运笔苍劲有力,宇迹清俊。
这是啥呀?
她好奇地翻看了几张,发现是天威望的志,还是他小时候写的,她心里想着干脆也没其他事,便捧起了笺纸,盘腿坐着看了起来。
二月初七可恶!我又输了!
愿比服输,所以我必须接受二师父的“圣水”浇顶,他说非得要这样,我才能懂得要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