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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你觉得刺不刺.激没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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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告诉你的是,就算我对vera还有情,我也不可能给她靠近我的机会,何况没有。在我心里,早就明白,有些人适合活在初恋回忆里,有些人适合结婚,有些人适合谈恋然后顺其自然地结婚,而vera就是属于活在我回忆里的人,也许人老了的时候会想起过往,但那不叫忘不了,回忆和忘不了是完全两种概念的东西。”

“因为你说你是贝雅言,所以,我愿意让你接近,至于在一起之后,你以为我把你认错,于是将错就错,瞒着你的身份,这也不叫骗人,你有不得已的苦衷,以为自己的姐姐去世了,所以调查我这个有嫌疑的人。发自内心的道德错误是骗人,受外部因素不得已做出的错误决断,顶多是一个善意谎言。”他摸着她柔顺的头发:“我你,和你姐姐无关。”贝雅言一直沉默,他的话多么动人啊,她都快认为自己无罪了。

可是,为什么他还要暗自去见她姐姐,在她面前,对此事闭口不谈呢。

“我先去洗澡了。”她轻轻地推开他,就要往浴室走。

他的手还在她的身上,她已经从上站在了地上,他的下颚微抬,望着她说:“用不用我帮你。”

“不…不用。”她躲开他的手,就匆匆往浴室里钻。

他的声音隔离在外:“慢点,小心孩子。”孩子孩子,什么都是孩子,是不是她要不是怀了他的孩子,他就不打算把她逮回来了?

抱着她因为孩子,连她走快一下,也是顾及到孩子,用他的话来说,还真是孩子有金贵又娇贵。

怀孩子,果然,很辛苦。

等她洗完一个澡的时间,家里只剩下她一个人,这是她料到的,林擎宇一定是去见她姐姐了。

她想,世界上没有人喜脚踏两只船的男人,要是有,那便是个百年难得一遇的怪人。

贝雅言的心很堵,任何人在情面前都是自私的,她也不例外,林擎宇毕竟和她还是夫关系,放任他大晚上出去见别的女人,极不是滋味。

正当她发着呆,林擎宇却开门从外头进来,这男人…没走?

再看看他双手端着一大箱子东西,林擎宇见被贝雅言撞见,干脆放在地上,也不藏着了,本来还想给她一个惊喜。

“给你看看,我选的墙纸。”他反正对自己的品味很意,拿把剪刀划开箱子,从里面随便拿出一卷墙纸。

她接过,瞧了瞧,卡通风格,还是明显的公主风。

“是不是买早了。”她的意思是,孩子月数还太小,是男孩还是女孩都不清楚。

“不早,我们没有做父母的经验,早些布置好,接她的到来,还有充裕的时间去摸索怎么做能让孩子出生到父母很她,给她的家也很温馨。”他想的,又何尝不是她想的,贝雅言的心在这一刻暂时撤回搁在两人之间的心墙,轻声细语地说:“万一是男孩,买了不是费。”她的情绪舒缓,林擎宇也跟着高兴,说:“那怎么办,我喜女孩,所以按照自己期待的别去买东西了。”都说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搁在林擎宇的身上也一样,他喜女儿,这样就会长得和她妈妈一样漂亮,把父亲慈的一面放到女儿身上,万一是男孩,林擎宇想,就不一样了。

对儿子太慈,等儿子大一些,管不住,而他,实在不想做一个整天板着脸的父亲,以至于心心念念的都是女儿。

“下次,我们一起挑,你说呢?”说这话的时候,林擎宇眼里带着期待的目光。

贝雅言鬼使神差的点头同意,可以说她在林擎宇这样的目光下,说不出一个不字。

,贝雅言睡了长久以来最舒服的一个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九点多。

餐桌上,有冷透了的早餐,林擎宇可能也没有想到她会这么晚起来。

她只好端着盘子,可惜地将冷硬的三明治倒进了垃圾桶,拿着餐盘去厨房洗,却发现林擎宇遗落在台面上的手机。

林擎宇不会丢三落四,除非走得匆忙,上次也是因为公司的事情很赶,忘了书房里的文件。

她不想去碰他的东西,每个人都应当有私人空间,可她就是没有忍住,也干了一回翻看丈夫手机的事情。

上面有一条短信,林擎宇给她姐姐打的备注是vera,短信上说:你到了吗,我在新锐酒店等你。

蹭亮的手机屏幕上映出她的样子,屏幕照应的人,嘴角不向上也不向下,成一条线,可是那条线又轻微颤动,这是想笑呢,还是想哭呢。

有什么事情,需要去酒店谈的,她不会去酒店捉,聪明女人不会去外面闹,就算林擎宇不要面子,她还要。

贝雅言直接用林擎宇的手机拨打给了她的姐姐,是该,好好谈谈了。

“你捡了擎宇的手机?”贝加尔开口的第一句话,不是叫擎宇,这是一个关键点。br>p>若林擎宇此刻不在贝加尔的身边,贝加尔一定会以为电话是林擎宇打的,要是在,还知道林擎宇没有带手机,才会开口说这样的话。

“是我。”

“是你啊,我的好妹妹?”贝加尔的语气有些不善。

贝雅言心里有些隐隐作痛,她不想自己的亲姐姐这么怪气地对她说话,以前的姐姐多疼她啊:“姐,你变了。”

“不是我变了,是你变了,当初乖巧地跟着我股后头转的小姑娘,长大了顶替我去勾引我喜的男人,你说说谁变了。”

“你就这么看我。”原来在姐姐看来,和林擎宇在一起是勾引来的,贝雅言想,姐姐竟然敢这么当着电话说,说不定林擎宇还不在酒店。

“那要我怎么看你?”贝加尔玩味的问,然后颇有深意地放低了声音,“言言,两姐妹共侍一夫,你觉得刺不刺?”贝雅言很难想象姐姐会说出这样的话:“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当然知道,不知道的是你,擎宇马上就洗完澡了,你觉得刺不刺没有关系,只要他觉得刺就行,要不等他回去你也可以问问擎宇,是我的滋味好,还是你这个孕妇的滋味好。”像是被毫不留情地在冬季给她当头一盆冷水,贝雅言想,最残酷的事情不一定要有行动,几句话就能见血。

“我不信。”

“不信?”贝加尔更不信以她对自己妹妹的了解,那两夫就瓦解不了情上的信任,“我给你听听他洗澡的水声好了,省得,你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