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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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大夫所言,他心底明白。肯定是先前将她得过头,才会教她症发作。
明明这般娇弱,体内却像是蕴含了无限的力量,企图与他抗衡…她算是他见过的姑娘家里头,个最剽悍的一个。
垂眼睇着她,的额底下是秀雅柳眉,长睫微颤着,极丰润的微启,脸惨白得可怕。
她刚刚筷子一掉,身形摇摇坠时,他想也没想地动了起来。这对他而言,不曾发生过。
他人的生死与他何干?尽管他想知道她身上的秘密,想知道死而复生的她到底是谁,但她要是真遗憾而亡,他反而能伪造成他人谋害,好让定国公更加信任他,后助他发兵。
可是,那一瞬间,他不假思索地救她。
为什么?他不知道,只发现他不想就这样失去她。
本来面对盛兰的面貌,他没有什么特别受,然而当她初醒时那轻漾笑容的模样,她抱着与剀的柔情悲伤,莫名动着他,彷佛触动了什么,教他也想要拥有同样的神情,只属于他的。
而她,本来就属于他。
大手抚着她发凉的颊,觉她微颤了下,心头升起被抗拒的不,还未开口,适巧玉昙已经端着熬好的药入内。
他接过手,闻了下药味,浅啜了一口,像是确认什么,才徐徐地将药给吹凉。
“喝药。”虽然听到那近乎命令的口吻很火大,窦月芽却已经没力气和他争执,她现在只剩一口气,能不能活就得看大夫的医术了不了得了。
张口,药才入口,胃便不客气地搐起来,引得她呕。
“喝!”窦月芽很想回头瞪他,可惜她真的连一点力气都挤不出来,只能恨恨地在内心里骂他,混蛋,要不要尝尝有多苦。
可怜她只能硬着头皮,被迫一小口一小口的咽下,让那苦涩渗入她的喉头,在她的胃里不断地翻滚。
“王爷,让玉昙照顾我就好。”忍着恶心,她大胆提议着。
她不习惯和人贴这么近,尤其是一个教她厌恶得牙的家伙。先前是因为她病发得太凶猛,只好任他摆布,但她现在觉稍稍稳定了,实在不想和他肌肤相亲。
“玉昙,退下。”
“是。”听着玉昙离去的脚步声,窦月芽的眼泪几乎快要飙出来。不要把她丢在狼嘴边呀…“王爷,我…”连商量的余地都不给,他抓紧被子将她裹得死紧,不容抗拒地让她安稳睡在口上。
“你放开我!”她用力地挣扎着,然而药效似乎发作,教她浑身虚软。
“豆芽菜!”她突地怔住,不敢置信极了,想回头却是全身虚乏无力,想问却偏偏连一点力气都凝聚不了。
他不可能会知道她是谁,可是…她又怎会知道她的外号?
她想知道,药效…别发作得这么快呀…
一会,听见她微带哮声的呼声渐匀,大手才轻轻地在她口上拍着,他一整晚注视着她连入睡都痛苦的神情。
窦月芽张开双眼,疑惑地看着灯火灿亮的房,门窗闭,身上的被子几乎从脖子包到脚,但最热的热源,乃是来自于背后。
好热!她想也没想地要坐起身,试着拉扯被子,头顶却传来不善的声音。
“继续睡。”她蓦地一愣,眨了眨长睫,次啊将睡着前的记忆全补齐。
大夫来了,大概讲解她的症状,和她原本的气不太相似,但发作时的难过是相同的,而且照大夫的说法,她的病全都是被他出来的!
凶手…她竟然在凶手的怀里睡着了!
不,那不是她的问题,二嫂在她喝了一碗又苦又涩的药之后,糊糊地睡着了…而且她隐约记得她叫她豆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