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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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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算得丝毫不差,沐浴饼后一身清的宇文琅琊在水瑄离开下一瞬进屋,卸冠的黑发狂野在肩胛,不挟带任何香气薰染,单纯的乾净。

“谁有血光之灾?”宇文琅琊问,这是他开门前唯一听到的句子。

“我呀。”风裳衣应声。

“为什么?”

“因为我想叫你喂我吃粥,但是我有预,你会先痛扁我一顿。”

有自知之明。”宇文琅琊哼了声,披上外挂及腕,散发随手一拢,放任它在脑后晾乾。

“从晚膳过后水瑄就开始喂你吃粥了,现下一个时辰过去你还没吃?”

“他被你唤出去办事,你忘了?”

“我进来的前一瞬他才跳窗出去。”宇文琅琊戳破风裳衣试图推诿给他的罪名,缓步踱到桌前,盛起锅里剩馀的粥,再来到风裳衣边。

“粥还热著。”

“是呀…”风裳衣应话的同时,顺便张开大口,等待食物送进嘴里。

调羹挖起白软软的粥,举起,前进…

掉头,送入宇文琅琊含笑的瓣间。

“你怎么自己吃了!”风裳衣像只等不到母鸟哺喂的雏鸟,呱呱开炮。

“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要喂你?”

“欸…好像没有。”宇文琅琊八成是要扭断他的双手,才有可能良心发现地喂他吃饭,烂人!

风裳衣瞅著他,举起右手,故意挤出可怜无辜的小媳妇嘴脸。

“这四天中你好像没反省饼自己的暴力行为.”

“是没有。”宇文琅琊脸上既无愧疚亦无反省。

“你爹娘没教过你礼义廉?”

“也没有。”又是一句不经思索的回答。

很好,风裳衣也不期望宇文琅琊会有啥正面的标准答案。

“你的格真教人不敢苟同,一点也不讨人喜。”风裳衣一边哀怨地看着碗里残存的粥消失在于文琅琊嘴里,一边冷哼。发表他对宇文琅琊的观点。

“很高兴从你嘴里听到这句话,希望你继续保持这个想法。”倒了八辈子楣的衰鬼才会被风裳衣喜上,宇文琅琊可不想有这等殊荣。

“既然咱们彼此都厌恶对方,你又何必答应水瑄与我同行?水瑄的赎罪心思我是明白,而你呢?想从我这里采些阎王门的消息?”

“没错?矗憧梢砸煌挛臁!庇钗睦鸸室庖ㄆ鹨怀字嘣诜缟岩卵矍盎蔚矗胨钙鹛跫?br>“好,我说,你可得仔细听罗。”风裳衣清清喉咙,杏儿般的眼由调羹移到宇文琅琊脸庞,带著一丝调皮。

“实际上,我是阎王门的白无常”眼儿眨呀眨,等待宇文琅琊脸上出现惊吓或惶恐的表情。

久久…

“你这么弱的家伙若是白无常,说阎王门有多厉害我不信。你以为胡言语一两句话,我就被你要得团团转!”宇文琅琊自牙迸出这句。

他曾随著大师兄龙步云勘查过惨遭阎王门灭门的府邸,那血成河的情景到现在还深烙在脑?铮宋淞种惺皇母呤种猓俺h讼率植豢赡苋绱死浼安锌帷?br>“我说假话你不信,现在说了真话你还是不信,宇文琅琊,你可真难伺候耶。这种多疑和欠扁个在江湖中闯绝对只会树敌,更别提广朋友。”风裳衣摇摇头告诫一番。

他真的是阎王门白无常呀…只不过是上一任的,现在接他白无常衣钵的人可是阎王亲自挑选训练、武骨奇佳的小姑娘。

好,想玩是吧?宇文琅琊顺著风裳衣的语意继续玩下去。

“既然你贵为阎王门四大护法之一,说说阎王门的宗旨及内部组织。”

“四大护法?你们是这般看待文武判官及黑白无常?”风裳衣噗哧一笑“我们需要护谁呢?阎王的武艺是其中最高,他来保护众人才合情合理咧。至于宗旨…严格说起来就是为了钱财啦。组织嘛,江湖上不都传遍了,就是一群魑魅魍魉和鬼头鬼脑罗。”

“阎王门位于何处?”

“位在一个看起来很平凡的地方。”风裳衣很合作的有问必答。

“哪里?”

“你想做什么?”风裳衣问得笑容可掬。

“剿了它。”废话,难不成还拜访杀手组织,泡茶聊天!

“那我自然不能出卖阎王门的弟兄们,抱歉啦,宇文弟弟。”

“少称兄道弟。”宇文琅琊一顿,蹙眉“等等,为什么叫我弟弟?”

“嘿嘿,我早早就从水瑄那里调查清楚,你虚岁二十又四,正巧小我四岁,叫声弟弟不为过吧?我的好弟弟,快快把那匙粥送到我嘴里,辛苦你吹凉它罗,啊…”雏鸟风裳衣又张大嘴。

“你二十八岁?”那张看来不超过二十的小头脸蛋,竟然比他还大!

风裳衣颔首,心底却因宇文琅琊难得一见的愕然而觉得好笑。

“觉得不可思议,还是欣羡我这张不老的娃娃脸?抑或惊于本少爷动人无双的绝俗五官?别客气,想夸奖、想称赞都行,我不谦虚也不推诿的。”风裳衣死不要脸地吹捧自己。

宇文琅琊收拾起被看穿的狼狈神,无情地将最后一口粥送进自己嘴里。

“小人,你承诺过只要我招供出阎王门的事迹就喂给我吃的!”风裳衣演出饿“鸟”扑狼的举止,顾不得右手伤势,双臂一展,牢牢箝住宇文琅琊。

宇文琅琊没料到风裳衣对食物的执念如此深,来不及阻止扑向他的风裳衣,两人从沿滚落冷硬地板。

“你…”宇文琅琊怒斥的话才开了头,风裳衣的便覆住他,辗转强硬地撬开他的牙关…目标是他方才进嘴里的粥!

宇文琅琊狠狠左右开弓地赏了风裳衣两拳,风裳衣报复地咬破他的下嘴,两人在地上战得难分难解、战得月无光、战到忘了自己是谁、战到连水瑄进了房都浑然下觉…

“住手!”不知制止地上纠的两人多少回,水瑄终于发火,爆出惊天巨咆及打破一只花瓶来辅助他的怒意。

字文琅琊及风裳衣气吁吁地停手,一个是血;一个鼻青睑肿。

“很好…你们总算回复理智…”水瑄欣地笑了笑“麻烦,麻烦谁有空,请接著我的身体,我要昏了…”砰!在两人犹措手不及中,可怜的水瑄应声而倒。

“水瑄!”只见一大片的血迹染红水瑄背后衣衫,而他头顶上碗大的伤口正汨汨奔著骇人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