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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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她的介绍的确产生了某种影响,那也只能认为效果适得其反。她到自己上了o。在一个多星期的时间里,她想方设法保守这个内心的秘密,可是在一个星期天的下午,她还是设法得到了单独同o呆在一起的机会。
那天的天气比正常温度略低。勒内上午游了泳,在一楼一间凉的房间里睡着了,杰克琳对他宁愿睡觉而不愿和她在一起到恼怒,上楼去找o。海水和光使她变得更加金光灿灿:她的头发、眉、睫、、腋窝,看上去都像洒上一层银粉。
而且由于她一点妆也没化,她的嘴是粉红的,和她两腿间的粉红体有着一样的颜,为了确保斯蒂芬先生能够看清杰克琳的一切细微之处…o想到如果自己是杰克琳,一定会猜到或注意到他不可见的存在…o忍痛蜷起腿双,使它们摊开在头灯的灯光之下。
百叶窗是合起来的,房间里很暗,可是从木板的隙中还是漏进了一缕缕的光线。有一个多小时时间,杰克琳在o的抚摸中呻,最后,她的峰起,她的双臂伸过头顶,双手紧紧抓住o那张意大利式大的栏,当o分开那隐在浅发中致柔软的,轻轻地咬着她腿间那两片汇处的小小蒂时,她开始大声地喊叫起来。
o到杰克琳在她的舌头之下坚硬并燃烧起来,一高过一的啜泣从她双中迸发出来,o没有丝毫懈怠,直到她突然间瘫软下来,像弹簧突然绷紧,一下沉浸在的快乐之中。
然后o把送回她的房间,她很快坠入了梦乡,尽管如此,五点钟勒内找杰克琳去玩船时,她已经醒了,而且已经准备停当。那是一条小帆船,他们已经习惯于每天下午的航行,天向晚时,海上常常会起一阵小风。他们去时总是带着娜塔丽一起去。
“娜塔丽在哪儿?”娜塔丽不在她自己的房间里,整所房子里哪儿也找不到她。他们到花园里去叫她。勒内一直找到花园尽头的那片小橡树林中,仍旧没人回答。
“没准她已经到港口去等我们了。”勒内说“也许她已经上船了。”他们不再叫她,自己走了,此刻,o正趴在她台上的东方式枕头上,在栏杆的隙中瞥见娜塔丽往房子这边跑。
她起身穿上长裙…尽管天已晚,但天气仍然很热,所以她没穿衣服…她正在系带,娜塔丽突然出现在房间里,像疯子一样投入了o的怀抱。
“她走了。”她喊道“她终于走了,我听到她的声音,o,你们俩的声音我全都听到了,我在门后听着呢。你吻了她,你抚摸她,你为什么不抚摸我,你为什么不吻我?
是因为我长得黑吗?因为我不好看?她不我,o,但是我你,我你!”她一口气说完这一番话,然后像决堤一样啜泣起来“好吧,这样很好。”o对自己说。
她一面哄这孩子坐在椅子上,一面从她的衣柜里拿出一条大手帕(是斯蒂芬先生的),当娜塔丽的啜泣平息下去一些时,她帮她擦掉眼泪。娜塔丽请求她原谅,并吻了她的手。
“即使你不愿意吻我,o,也让我留在你身边吧。让我经常留在你身边。如果你有一条狗,你一定会留下它,照顾它的吧。如果你不愿意吻我,而喜打我,那就打我吧,就是别让我走开。”
“冷静一点,娜塔丽,你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o喃喃地说,像是耳语。这个孩子滑坐下去拥抱着o的膝头,也用耳语般的声音回答:“哦,我知道。那天早上我看到你在台上,我看到那字母,我看到那长长的青黑的伤痕,而且杰克琳已经告诉我了…”
“告诉你什么?”
“你去过那里,o,还有他们在那里对你做了什么事。”
“她给你讲过罗西了?”
“她还告诉我,你曾经被…你现在还…”
“我怎么样?”
“你戴着铁环。”
“是这样,”o说“还有什么?”
“斯蒂芬先生天天鞭打你。”
“没错,”o又说“他随时都可能到这里来。还不快走,娜塔丽。”娜塔丽的姿势一点没变,只是仰起脸来看着o,o的眼睛遇到了她崇拜的目光。
“教我,o,求你教教我,”她说“我希望像你一样,我愿意做一切你让我做的事。答应我,等你回到杰克琳告诉我的那个地方去时,一定要带着我。”
“你太小了。”o说。
“不,我不小了,我已经十五岁,就要十六岁了。”她愤怒地叫起来“我不小了。不信你问问斯蒂芬先生。”她说,他刚好走进房间来。娜塔丽得到批准,可以随时跟在o的身边,而且争取到了去罗西的允诺。
但是斯蒂芬先生止o教给她抚,甚至连吻也不许教。他还给o定了一个严格的规矩,不允许娜塔丽吻她。他决意让她在到达罗西之前完全没有被任何人的手和碰过。
作为一种补偿措施,也是由于娜塔丽不愿意离开o,他明确要求娜塔丽时刻不离o的左右,目睹o抚杰克琳和他本人。
当o屈从于他的时候,当他鞭打o的时候,或者在o接受老娜拉的鞭打的时候,她都被特准留在现场。
o抚她姐姐时的热吻,o的嘴和她姐姐的嘴贴在一起时的情景,都使娜塔丽忌妒得发抖。
胆怯地坐在o头的地毯上,就像小笛纳扎德在谢阿扎德的脚边那样,她亲眼目睹了每一次o被捆在木栏杆上在马鞭下挣扎和颤抖的情景。
亲眼目睹了o跪在地上谦卑地用她的嘴接受斯蒂芬先生起的巨大具。亲眼目睹了o俯伏在地用自己的双手帮助他提供后面的孔道…她亲眼目睹了这一切。
除了崇拜、忌妒和急不可耐之外,没有任何其他的觉,与此同时,杰克琳的态度发生了变化:或许是o对于杰克琳对自己的态度过于,或许是杰克琳本人天真地认为屈从于o会影响自己同勒内的关系,但不论是什么原因,她突然不再到o这儿来了。
同时,她似乎也疏远了勒内,虽然她几乎每天每晚都和他在一起。从她的行为一点也看不出她是他的。她冷静地观察着他,当她对他微笑时,她的眼睛仍保持着冷淡的影。
尽管可以假定她像投入o的怀抱那样完全投入了他的怀抱,这一点看上去很像是真的,o还是不得不怀疑这种屈从只是表面现象,而勒内却是彻头彻尾地上了她,被他从未体验过的一种打垮了。
这是一种充焦虑的、捉摸不定的,一种他完全不知道能否得到报偿的,一种不怕惹对方生厌的。
虽然他一如既往地过着子,同斯蒂芬先生、同o在一所房子里睡觉,吃午餐,同斯蒂芬先生及o一起散步,同他们两人谈。
但是他并没有看见他们,也没有听见他们在说些什么。他的眼神、他的听觉和他的话语从他们身上穿透过去,超越了他们。
他就像在梦中那个想赶上已经开动的火车,想抓住正在垮下去的桥的栏杆的人,他千方百计想懂存在的理由,想懂在杰克琳金皮肤下隐藏的真相,就像想清隐藏在一个哭泣的玩具娃娃内部的机制一样。
“好了。”o想道“我怕得要死的一天终于来到了,从此我仅仅成为勒内过去生活中的一个影子,而我竟然不觉得伤。
我对他唯一的觉是惋惜,甚至当知道他已经不再想要我时,我还能天天见他,没有一点痛苦的痕迹,没有一丝一毫的后悔。
甚至没有受到伤害的觉,然而就在几个星期之前,我匆匆穿过全城赶到他的办公室去,去恳求他告诉我,他仍旧我。
这就是我的吗?这就是的意义吗?就这么轻易地过去了,忘怀了?安就那么容易得到吗?其实安这个词用得不恰当。我很快活。
这意思是说,只要他把我送给斯蒂芬先生,就可以使我离他而去,对我来说,就这么容易在另一个人的怀抱中找到新的情吗?”那么,拿勒内同斯蒂芬先生相比,结果如何呢?稻草做的绳子,软木做的船锚,纸做的锁链,勒内曾经用这些象征的束缚抓住她。
而他那么快就把它们割断了,然而,这扎进一个人体并永远用它的重量坠在人身上的铁环,这永恒的烙印,能够给人带来多么强烈的快乐和舒适呵。
一只把你放在石上的主人的手,一个知道如何冷酷无情毫无怜悯地攫取他所的东西的主人的情,又能给人带来多少平静和安全呵。
o对自己说,最终的分析结果是,同勒内在一起时,她只是一个情的学徒,她他只是在学习如何奉献自己,如何令自己供斯蒂芬先生奴役和驱使。
但是看看勒内,他曾对她随心所…而她在他身上所的正是这种随心所的态度…他现在好像在蹒跚而行,就像一个腿双陷在池水和芦苇中的人,那池塘表面上看一片平静,下面却有暗漩涡。
看到他现在这副样子,o对杰克琳充了仇恨。勒内是不是已经朦胧地觉察到她的这种想法了?o是不是不小心暴了她的这种觉?无论是哪一种情形,她都犯了一个错误。
有一天下午,她和杰克琳两个人一起上坎纳去理发,然后去咖啡馆吃冰淇淋。杰克琳身穿紧身黑长和纯衣,显得姿极为出众。她是那么雅致而又豪华,在火一样的骄下显得那么健康而耀目。
她那副高傲而不可接近的样子,使她周围的人们全都黯然失。她告诉o,就在这里,她同给她拍电影的导演有个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