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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宋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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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昨晚他们已经越过了男女之间最后的界限,但现在当着刘大江的面暴自己的体,还是不好意思。刘大江马上意识到了,他站起来向外走,走到门口,他回过头笑着说:“你冲个澡再穿衣服,我在客厅等你。”当白雪梳洗完毕走出卧室,刘大江发现她略显疲惫,关切地说:“是不是昨晚没有睡好,你脸不太好。你回房间补一下妆,然后就下楼吃饭吧。我过一会儿再下去。”白雪转身回卧室,刘大江又叫住了她:“白雪,我看你怎么戴着一颗珠子的项链,去换上我昨天刚买的白金项链。”

“那不是项链。”

“不是项链是什么?”白雪当然不能把妈妈说的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他,稍微想了一下。

“从小我妈就给我戴上了,是让上帝保佑我。”

“你还信这个?”

“妈妈的一片心,她让戴就戴吧。”白雪化好了妆,自己对着镜子看了又看,才下楼。不知是真的用眼睛看出来的,还是用心知的,宋阿姨看了一眼白雪,显得很惊讶:“白小姐,昨晚没睡好吧,你看眼睛还红着呢。是不是跟董事长研究工作太晚了?”白雪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不知怎样回答她才好。宋阿姨不等白雪说话,又接着说:“你看,董事长今天到现在也没起来,以前每次住这儿,比我起的都早。你得提醒他点,必竟是五十岁的人了,比不了年轻人,干什么都要悠着点儿,可别累坏了身体。”听了这番话,白雪无地自容,她用小得可怜的声音说:“我上楼去叫董事长起来吃饭。”说完就逃也似的上楼去了。刘大江坐在沙发上,脸怒容。白雪才发现,老板生起气来,样子这么可怕。

看白雪进来,他霍地站起来就往外走,白雪拉住了他。他怒不可遏地说:“太猖狂了,也太不近人情了,光对着我也就算了,连你这么年轻的都不放过,当面用这么难听的话羞辱你。现在我就辞了她。”白雪拉他的手一直没有松开,最后连拉带劝,才让刘大江回到沙发上。

白雪给他倒了一杯水,小声问:“你都听见了?”

“我下楼正走到一半,就听她大放噘词,真想过去骂她一顿,怕你在场让你难堪。你先不要下楼,我去让她收拾东西回家。”刘大江余怒未消。

“跟一个保姆,至于生那么大气吗?宋阿姨是个直子,口无遮拦,不要和她一般见识,看我的面子,你这次就放她一码,行吗?”白雪像个孩子一样拉着刘大江的手说。

“白雪,你太善良了,她明明是在欺负你,相反你还给她求情,你怎么敌友不分呢!”看来刘大江还不想原谅宋阿姨。

“在你们上层人物眼里,草木皆兵。在我们老百姓眼里,没那么多敌人。再说她也不容易的,子如果能过得下去,谁能撇开家,出来当保姆,你把她辞了,你让她怎么办?”白雪动情的说。

“行了,你都说了,不辞她了。但她针对的是你,如果不教训她,以后她还会欺负你。所以我必须得教训教训她。”刘大江的口气明显缓和了。

“教育是必要的,但这就用不着你这个大老板了,你就留给我处理,算做实习吧。”刘大江看着白雪,无奈地点了点头。早饭,吃得很沉闷。刘大江兑现了对白雪的承诺,没有对宋阿姨发火。

但从他的表情看,宋阿姨断定,他肯定知道了她刚才说的话。这时宋阿姨也意识到自己闯祸了,因此她不敢再多说一句话,小心侍候着。

回到卧室,白雪问:“今天你该到市里办事了吧。”刘大江看着白雪说:“今天上午咱们其他什么事也不要干,当务之急马上应当去计划生育指导站。”白雪疑惑地看着他,不理解他什么意思。刘大江看她真是不懂,耐心地给她解释:“昨天晚上咱们什么措施也没有采取,一旦你怀了孕怎么办?所以必须马上采取补救措施。”听刘大江说到怀孕,白雪到很不好意思,脸一红,急忙低下头。刘大江笑着说:“傻孩子,昨晚以后,在你我之间再谈论男女之事,已经没有任何障碍了。以后,关起门来,咱们说什么,做什么,都很正常了,也不要再不好意思了。因为咱们不是夫,不能生孩子,所以要特别注意避孕。你还不知道,我已是过来人了,我要护你,做人工产是很伤身体的。”白雪明白了,看着刘大江问:“那你说咋办?

“我也没这方面的经验,所以我说去计划生育指导站,找大夫帮助是最好的办法。”

“那多不好意思。”

“一会儿我开车去,到地方你自己进去,就说你昨天刚结婚,三年内不要孩子,请大夫给予指导。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现在避孕套都进大学校园了,很多大学生都在校外租房同居,你怎么还那么封建。”白雪不说什么了,刘大江站起来要走。白雪指着带有血迹的单说:“等我把它洗干净再走行吗?”刘大江明白,白雪是怕宋阿姨看到,笑着说:“傻孩子,你以为她看不见就不知道吗?早饭前她不都说清楚了吗?你要是不让她看见这个,说不定还能嚼出什么来呢?”

“她还能说什么?”

“比如说你是歌厅小姐了,还可能说你是洗浴中心按摩女,反正会说你早就…”听刘大江这么说,白雪放弃了自己洗单的想法。刘大江走到门口时对白雪说:“咱俩中午不回来吃午饭,还是你告诉宋阿姨好,免得我和她发生不愉快。另外告诉她小孙上午不出去。”白雪他们走后,宋阿姨上楼来收拾房间。她一眼就看见了单上的血迹,她回头朝门外看了一眼,不知她是说给谁听:“现在的女孩子真大方,这东西就这么明晃晃摆着,搞展览哪。真没想到,还是个原装没过水的呢。刘老板真有福,五十岁还睡了一个黄花大闺女。比她爹岁数都大,你说他怎么下得了口。

这年头,有钱什么都能买到。不过可不要乐极生悲,都什么岁数了,老牛吃草,小心累坏了身体。

告诉他悠着点儿,还不高兴,真是狗咬吕宾哪。”刘大江在碧水湾别墅住了两宿,心意足地回宁州了。

看着刘大江的车开出了院子,白雪的心情仍然不能平静下来。几天前是怀着到滨海工作的信念来的,当时是多么兴奋。

然而几天后等来的工作竟是这个,是陪老板睡觉。今后三年到五年的时光,自己就要在这栋别墅里渡过了。

白雪把自己带来的东西拿出来,准备整理一下,有些东西以后是用不上了,至少三五年内用不上,比如工作服之类。

脖子上这颗珍珠怎么办,是放起来,还是继续戴着?白雪把它从衣服里拿出来,深情地看着它,十几天前还怀希望的,到它很快就要派上用场了,没想到希望这么快就破灭了。

想到这,白雪心头一阵刺痛。既然他已经看到了,还是戴着它吧,继续用自己的心血滋润着它,让它收更多的灵气,积聚更多的能量。

她又把珍珠放回去,耐心地等待吧,你总有重见天的一天,白雪对黑珍珠说,也像是对自己说。

白雪又看到了秦刚给她买的罩,白雪拿在手里反复看着。这次从家回来还没有见到他,就不辞而别了,真有些对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