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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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好像听到了百鸟的鸣叫,声音是那么悦耳…得到了极大足的刘大江把瘫软了白雪抱上,看到她一个眼角有一滴泪珠还没有滚下来,心里说,半年多了,傻孩子第一次这么投入。
那天在浴缸上,白雪第一次受到了什么叫兴奋,什么叫愉悦。到这时,她才明白宋阿姨每次从家回来,为什么面红光,心情舒畅。
过去自己认为男人给女人带来的是痛苦、是恐惧,那是因为对象不对,那天自己把刘大江想成了甄诚,结果就不一样。仅仅是幻想,就带来了那么好的效果,如果他真是甄诚,那又会什么样?
随着时间的延长,白雪思念甄诚的心情越来越强烈,有时候看着书,甄诚那张脸就跃然纸上,正看着她笑。
有了那天假甄诚的体验,她更加渴望同他身体接触。这几天晚上,白雪经常出现幻觉,一看到那颗珍珠,仿佛甄诚就起她身边,他们手拉着手,互相热烈地亲吻。
她把珍珠放进他的嘴里,然后就做着刘大江经常在她身上做的事。每当这时,白雪就到热血沸腾,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愉悦。
过后,白雪又到自己太下,怎么会有这种离奇的想法。节快到了,弟弟来电话让白雪回家,说爸爸妈妈都很想她。
说心里话,白雪又何尝不想回去。但她还是认为无法面对家人的目光,因此决定不回去。刘大江明白她为什么不愿意回家,所以也没有刻意劝她回去,仍旧提前给她订了饭店。
刘大江盼着节,他儿子要从美国回来过年。宋阿姨也在张罗着,节给儿子买套什么新衣服,从除夕到初五,每天都炒几个什么菜。
而白雪却得了一种怪病,做什么事必需想着甄诚,想着甄诚就在身边才行。
吃饭时,看着饭菜一点食也没有,甚至还有点恶心。但一想起甄诚一切就都变了,她告诉自己,坐在她对面的不是宋阿姨,而是甄诚,宋阿姨的脸果真就渐渐变成了甄诚的脸。
这时好像甄诚夹起一口菜放到她嘴边,白雪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是那么人,她会一改往的文雅,风扫残云般他把饭菜消灭掉。看书的时候,也是这样。刚开始,书上的字迹模糊,看了很长时间也不知所云。
一想起甄诚就不一样了,她想象着甄诚就坐在她身边,正在教她用电脑或者正在听她讲什么趣事。
这时白雪就神大振,思维捷,平时看三遍也记不住的概念,看一遍就记住了;平时不会做的数学题、物理题,现在也不再是难题。
这时读起英语来,也利得多。每天晚上,刘大江同她做那件事儿时,一想起甄诚就更大不一样了。
过去她是把那事当作工作来做,是应付差事,是不得已而为之。她从来没有从中得到什么好的受,开始头几次是疼痛,然后是麻木,再往后是厌烦。
现在她必需把刘大江想成是甄诚,她就不再是被动地承受,而是主动地去配合,甚至能积极变换体位。
她也真正体验到了愉悦,对飘飘仙有了亲身受。刘大江不在时,她一个人睡觉,如果不想想甄诚,她则心烦意燥,彻夜无眠。
这时只要她拿出那颗珍珠,甄诚就来到了她身边,仿佛在轻轻地抚摸她、热烈地吻她,她会马上兴奋起来,进入一种亢奋状态,然后疲惫地睡去。
甄诚从同白雪在网上聊天的字里行间和白雪给他的每一封电子邮件中,都强烈受到她对他的思念。其实甄诚又何尝不是这样,他的情况也并不比白雪好。其实,他是怀着十分矛盾的心情回家的。
甄诚同白雪刚见面时,开始出于自卑,没有往别处想,仅仅合作搞项目而已。
看了她在电脑上的留言,彻底动摇了他“不近女”的决心,青之火又重新在他心中熊熊燃起。尤其是生病期间,白雪用革命的谎言欺骗亲戚,整天陪在自己身边。
从做饭、煎药,到一匙一匙地喂药,还一次次用巾给他擦脸、擦手,甚至擦脚。
长这么大,甄诚记忆里只有母亲给他做过这些。在她每次靠近他身边,他都闻到了她身上那种特殊香味,都受到是她青少女的气息,使他兴奋,甚至冲动。
即使在病中,喝茶没味,吃饭不香,但这种兴奋、冲动,一点没有减弱。
病好了以后,虽然不需要有人给他喂药,也不要别人给他擦脸擦脚,但甄诚到自己已经离不开白雪了。他知道节对于中国人多么重要,他更知道对思念儿子的父母多么重要。
不论怎么说,不回家过年都说不过去。另外,他已经欠白雪太多了,组装电脑了她亲戚100万元,她不埋怨,为了安自己,她装作像没事儿,不知道她内心多么着急,她需要怎样解释,才能使她亲戚谅解。
自己生病,她又这样照顾,除了妈妈,谁能做到。如果不走,吃饭还得花白雪的钱,特别是过年,增加一个人,又要增加不少开销。
甄诚恋恋不舍地上了火车。刚到家那几天,在分别了几个月的父母面前撒撒娇,让老人高兴、高兴。从小学到高中的同学,会一会,热热闹闹地玩一通。这些多少缓解了一些他对白雪的思念。
可是几天以后,他对白雪的思念一天天加重。虽然可以网上聊天,但看到是冰冷生硬的汉字,他看不到白雪灿烂的笑脸,就到天空都变得灰暗,听不到白雪银铃般的笑声,干什么都没有趣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