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借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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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怕你在沙梅面前不了差嘛。”刘大江终于明白了,笑着说:“傻孩子还关心我吗。你怎么忽然想起这个来了?”
“我不希望因为我,使你同沙梅的关系受影响。宋阿姨说,影响是不可避免的,但只要能蒙蔽住沙梅,不让她知道咱们的事,就是对她的最大关心和护。”
“她若知道了可真经受不住,所以我怎么能让她知道?”刘大江拉起白雪出了浴缸,白雪帮他涂抹沐浴。当她洗到他那个地方时又问:“她没有发现它有什么变化吗?”
“怎么没发现。你看它在你面前还没有脸,它就高兴得不得了。可它一点也不给沙梅面子,任凭她怎么哄它,就是不乐。”
“沙梅不生气?”
“岂止生气,简直可以说愤怒!”白雪一惊:“愤怒,你们吵架了?”
“她没有吵,但是她一只手抓住它,喊着要割掉它,另一只手就举起了水果刀。”
“啊!真的?”白雪认真察看他的身体,没有发现有伤口。
“看你紧张的,不用怕,它不好好的吗?”刘大江指着他那里说。
“我怕什么,这本来就不是我的。”
“你真的一点不心疼?”
“本来这东西就是属于她的,她都不心疼,我心疼有什么用?她愿意割,就让她割好了!”
“傻孩子,好了,再说它都不高兴了。”刘大江拉起白雪回到卧室的上。当他们结束后,刘大江温情地说:“是不是担心沙梅为这个同我吵起来?”
“知道了还编瞎话吓唬我。”
“不是编的,是我做的一个梦。也许是因为这东西怎么也不动而怕她产生怀疑,也许是因为她的手正抓着它,才做了个噩梦。”
“睡觉时她也敢抓着它?”
“经常的,这有什么?”
“睡着了,也不知道深浅,也不怕捏坏它。”
“傻孩子,说真话了吧,你还是心疼它的。这么大人怎么能不知深浅?”
“我是指睡着了的时候。”
“我记得,小孩儿出生后几个月内容易自己把自己脸挠破了,我分析那时他的神经还没有发育成。
长到四、五个月时就再也不会自己挠自己了。再大些,既使睡觉也不会自己挠自己。你睡着后是挠过自己还是掐过自己?”
“自己当然不会挠自己,我说的是别人。”
“我估计人睡着了部分神经并没有休息,因此才不会从上掉下来。手也一样,抓着不应当用力的东西,就不会用力。
我们几十年了,睡前她经常抚摸着它,睡着了后手也没有松开,从来没有发生问题。
有时她睡着了以后还能伸手来抚摸它,这就证明了我分析得对,人睡着了不是所有神经都休息了。不信,你今晚上试试。”
“你星期三刚做完,星期四就回家,还能兴奋起来,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兴奋什么呀,沙梅怎么也不行,吓得我只好装睡,蒙混过关。”
“她放过你了?”
“当时没说什么,但第二天晚上突然提出要来滨海陪我,不知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