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祖皇手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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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是有人这么不信,当我的话语才一完,已有人不怕死的往众国皇的站立处冲去。
对此,我凌空弹了几道纯正能量,道道落在这些往众国皇身处冲的边烈国士兵身上。
“波”、“波”、“波”
…
受到我能量冲击的边烈国士兵已瞬间爆体而亡,连血都来不及出。
虽然处置这些不听话的边烈国士兵的手段有点残忍,不过相对的,却也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杀敬猴的告诫,果然有效!
看到此结果的其余边烈国人员,没有一人敢再轻举妄动,全都乖乖的放下武器,以示投降。
我从空中鸟瞰广场星城士兵平安拿下所有的边烈国人员,且待这些人员集中往前押解后,我这才飘下自己的身躯。
非常快速的,短短不到两分钟的时间,所有的边烈国人员已被集中在焦黑遗体的旁边,而且众国皇们也慢步走向我身后。
甚至不用我开口揪出藏匿在人群中的天涌本人,他已主动站在人群最前方。
看着这位头戴头盔、脸上留着落腮胡的天涌,我不由在心里把他之前的长相与现在模样相互对照了一下。
眼前的他除了眼神让我觉得悉外,留着落腮胡的他,宛如变了另一个人似的,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此时,天涌眼神复杂的看着我,他轻叹口气道:“没想到真的是你!你是如何发觉那个遗体不是我,又是什么原因让你如此断定我夹杂在人群中?”咧嘴含蓄一笑,我意味深长的道:“想不透吗?想不透就看看你身旁那具焦黑尸体的脸、眼睛≈及身材体型,答案就在这四个地方。”言毕,不仅天涌一人看向那具焦黑尸体,在我视线范围内的人,全不住好奇的,把视线转移到那具焦黑尸体身上,就连我身后也传来老国皇他们低音量的讨论声。
不过相当可惜,我都已经暗示的这么清楚了,天涌还是没有察觉出什么来。
只见他带着一脸疑惑的把视线转回到我的身上,轻摇着头道:“我虽然很想知道自己的败计之处,可惜我还是看不出有何破绽。”闻言,我也不多加刁难他,主动的道:“这样说吧!如果一个人真是引火自焚的话,他身上的烧灼情形会以手部最为严重,而不会是脸。因为想要自己引燃火焰,第一个步骤就是用手去点燃,所以手的燃烧情形当然会最为严重。
“再来就是眼睛!依一个正常人的反应来讲,人的眼睛只要一碰到亮光,就会主动闭眨双眼,更不用说如此高温的燃烧了,所以不管这个引火自焚的人死意多么坚决,身体上该有的基本反应还是会有的。
“除非是这个人早已死亡,否则一般引火自焚的人不管烧得多么严重,多少都还可以清楚看到因用力闭上双眼而残留下一些没有被烧到的睫,绝不会像现在这具尸体一样,整个眼睛是呈现出被烧到爆的情形发生。
“综合以上所述,以及这具尸体脸上几乎烧灼到焦黑程度,但体型却一点也没有萎缩来判断,我敢保证,这具尸体脸上几乎烤焦的烧灼情形,绝对是他人刻意制造出来的,而且这个尸体绝对是死后被烧,绝不是自己引火自焚的,不知这样的解释,你不意?是否有误?”天涌闻言后,眼神所透出来的讯锨既钦佩又叹。
最后,他叹了一口气,才开口说道:“那你又是如何断定我隐藏在人群之中?”我淡淡的道:“当我在第一时间听到边烈国来此人员只有两百人时,我的第一个想法,就是你的来意绝对不单纯,毕竟你这个国皇位子是从天云身上篡位得来的,而天云这个被你篡位的上任国皇都还在此,懂得算计的你,怎有可能傻到只以薄弱兵力来此自投罗网?
“直到兰姆说你引火自焚,再看见这具一看就知道不是自杀的尸体后,我才瞬间把整个事情连贯起来,并在内心稍微推论你为何诈死的原因后,才断定你隐藏在人群中,而事实也证明我的推论没有错,不是吗?”天涌并没有因我的解释到意,反而更加好奇的问道:“那你可有推论我诈死的原因是什么?”兴趣盎然的看了他一眼,我道:“诈死,只不过是你策略中的一个环节而已,因为不管无方国升起的狼烟是真是假,你真正担忧的是,无方国会在事后找你麻烦,所以在不得已的情形下,你选择了诈死。
“诈死后的你,除了可免去无方国找你麻烦外,也可以从旁确认,我是不是真的再次降临这个世界,其中,兰姆说要亲自把祖皇手撰给我,就是最好的印证。
“不过除了上述因素以外,你诈死的目的,主要是想趁机拿下在场的四位国皇。或许你自己也做过以下推断:四位国皇听完兰姆的话后,一定不会相信你会选择引火自焚这条路,就因心存质疑,所以才会上前检查尸体,而这一检查,就等于走入你的陷阱了。
“四位国皇肯定万万也没想到,原本护送用的两百士兵,竟会如此胆大包天的向他们攻击。事实上,若非我在场,你这个突击谋略也一定会成功。
“毕竟谁也不会想到,这些用来护送篷车的两百人员,已阻隔了站在广场两侧的无方国士兵,所以只要四位国皇一走上前检查,顿时投入了你安排两侧护送篷车人员的包围网,这时想拿下四位国皇,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不知这样的分析,与你当初诈死的原因是否有出入呢?”天涌愕然一怔后,慨的失然笑道:“是的,我当初的确是做此打算。不过我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你这个武斗神会参与其中,甚至还识破了我诈死的层层计谋,呵呵!真是失算啊…”顿了顿,他大摇其头的续说道:“不过这一败,我可是败的心服口服、无怨无悔。不用多说了,我甘心任凭处置!”老国皇冷哼了一声道:“先把祖皇手撰出来。”只见天涌对兰姆点了点头后,双手同样被扣束在背后的兰姆已开口说道:“祖皇手撰在我怀里。”兰姆的话语一毕,那位“痣多星”欧荣已自动走向兰姆进行搜身,果然取出了放在兰姆怀中的祖皇手撰,他双手捧高祖皇手撰恭呈在我的面前。
我点了点头,拿起欧荣捧呈上来的祖皇手撰后,转身就把祖皇手撰递给了老国皇。
为了预防万一,老国皇一接过祖皇手撰,马上主动辨别真假。
一会儿后,老国皇眼神中带点喜然的道:“禀武斗神,这张祖皇手撰确实是真品。”轻点了点头,我对着老国皇身后的天云夫俩道:“天云、嫣然,你们两个到前面来一下。”等他们两个不解的走到我的身旁后,我这才道:“天云,我问你,对于国皇这个位子,你还眷不眷念?”天云诚挚的道:“只要人民能够过得好,当不当国皇,对我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差别,再加上这阵子过惯了这种无忧无虑的子后,现在国皇这个位子对我而言,实在是太沉重了。”
“嫣然,你呢?你觉得自己比较喜过哪种子?”李嫣然婉约说道:“嫣然同天云觉一样,比较喜过这种自在的子。”
“那你们恨天涌吗?”天云毫不回避地道:“这个问题,如果是在未遇见老师时问我的话,我一定会回答恨,而且是咬牙切齿、心有不甘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