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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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在细碎而无措的呼唤中，北冥浩天将牙齿松开，伸出舌头，沿着鬓角下光滑肌肤一点一点地向下去。

“唔…师兄，不要…”漉漉的凉意沿着耳朵、脸颊、下巴、颈项，缓缓下滑。被糙的舌头滑过的每一吋都地绷紧，之后，就像被火烧过似地炽热起来。陌生的觉叫如来不安，左右扭动着身子试图摆，但是，任他如何扭动回避，北冥浩天的舌头总是如影随形，一吋又一吋地在他身上探索。

睡衣被唾，单薄的真丝质料几近透明地贴在膛上，左右两颗尖起，无法掩饰地透出粉的颜。

北冥浩天目光如炬地盯着粉的泽，缓缓地将凑近左边。

“啊呀！”在被过的一瞬，如来修长的身躯如遭电殛地剧颤起来。

糙的舌面隔着单薄的衣料擦过娇的顶端，麻酸软的锐觉令心脏倏然收缩，连脚指尖也不由得蹬直了，如来浑身颤抖起来。

“不，不可以！太奇怪了…师兄，不要这样…”完全嫣红的吐出拒绝，但当北冥浩天再进一步，隔着衣料将起的粉红包裹进温热的口腔时，拒绝就变成了无力的息。

“唔唔…啊…”从舌中吐出的声音娇媚得连如来自己都惊讶，他又羞又怕地用力咬着，却始终无法阻止细碎的娇从红。

“啊…唔啊唔…”双手已经被松开，却软弱得再没有反抗的力气，指头只能在北冥浩天浓密的卷发间无力地拉扯抓动。

星眸半睁，入眼的一切离朦胧，被含住的小点起发硬，在有规律的间，锐肿得近乎疼痛，既痛又陌生的快向四肢漫延，浑身软绵绵得什么力气也使不出来。他不懂得形容，更不懂得抗拒，只知道体内烧起了一把熊熊烈火，烧得他整个人昏昏眩眩，渐渐地小肮更涨痛起来。

北冥浩天也到了，他一边亲吻着，一边将左手往如来的下身探去，宽厚的大掌到睡衣上凸起的小帐篷那一刻，快如一支利箭直刺脑海，眼前白光一闪，如来倏忽高叫一声。

“不可以！”声音一响，无数簇橙红幻火由此而生。

北冥浩天的左手被烧起来，烈火熊熊，如同真实。

焦热刺痛令他浓密的眉心微微蹙起，眯眼的同时，火光已随之熄灭。

手背上的肌肤已经红肿大片，北冥浩天抿着向罪魁祸首看去，他已经搂着被子，在角缩成一团，瞪圆的大眼中是惊戒与惶恐。

他的神情、动作，可怜兮兮得像是只受惊的兔子，北冥浩天气也气不出来，只得勾起一抹苦笑。

“如来…”才叫了一声，如来的肩头就震了两下。当北冥浩天的手搭上他肩头的那一刻，更剧烈地颤抖起来。北冥浩天知道他怕极了，心中也是内疚，便柔声说:“对不起，我的小如来，是师兄太过份了。”如来那里敢抬头看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单，咬着，脸红得发烫。

“乖…如来，别气师兄，只是我的小如来太可了，师兄才会忍不住，别生气，好吗？”他如此低声下气，如来自然无法再保持沉默，松开已经咬得鲜红滴的，轻声说:“我…没有生气。”迟疑地转动眼珠，看向北冥浩天被烧红的手背，如来忐忑地伸出指尖，轻轻滑过。

“对不起。”

“傻孩子，师兄不会放在心上。”北冥浩天贴着他的脸颊轻轻亲吻。

“一起睡觉吧！师兄保证不会再来。”

“但是…但是…”如来嗫嚅着声音，脸上是既着急又说不出口的表情。

北冥浩天理所当然地问:“但是什么？”

“…脏了。”细若蚊蝇的声音从羞而颤抖的红，雪白的脸蛋笼上一层羞红丽的泽，北冥浩天先是不解，接着，当眼睛往下扫去，看见在他睡衣下襬润的痕迹时，才明白过来。

“我的手才刚摸了一下，怎么这么快就…”北冥浩天的诧异令如来更加羞愧，头垂得低低，整张脸都埋进被子里去了。

“对不起…脏了，我…我…”颤抖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出，北冥浩天笑着摇摇头。

“这怎能说是脏？”伸手扳起如来的头，看着他羞愧嫣红的脸孔，北冥浩天用最温柔的声音说:“只不过是自然的生理反应，不用羞。”

“师兄…”眼眶水光盈盈地看着北冥浩天，如来难掩无措，毕竟，情对于他，实在太陌生了。

稚而纯真的孩子，这世界上还会有别的生物比他更可，更令自己不释手吗？北冥浩天想着，疼惜地在如来汗的额上落下轻轻一吻，接着，将如来抱起来，下，向浴室走去。

“我们一起去洗澡。之后，师兄陪你睡，讲故事给你听，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