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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玉佩会不会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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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

“你既然不是大夫,我的腿也没有受伤,你凭什么要看的腿?”陆小凤微笑叹气摇头,就好像刚听见一个小孩子问了他的非常幼稚的问题。他反问萍:“刚才我有没有说过一定要大夫才能看别人的腿?”他没有说过这种话,而且决不会说“那么我再问你,我有没有说过一个人一定要等到受了伤之后才能让别人看他的腿。”这种话他也不会说的。”

“所以你现在应该已经明白,一个男人如果要看女人的腿,本不需要任何理由。”陆小凤很愉快的说:“幸好我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萍简直已经快要被他气疯了,咬着牙狠狠的盯着他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要问:“好,那么我问你,你有什么理由?”陆小凤的态度忽然变得很严肃:“因为我一定要找出杀死柳乘风的凶手,只可惜到现在为止我只找到了两条线索,这块玉佩是其中之,另外一条线索就是一双亥人的腿。”他当然还要解释:“为了这件事,昨天我几乎已经死了一次,死在一个女人的手里”陆小凤说:“她的脸是易容改扮过的,让人本看不出她的本来面目,但却在无意中,让我看到了她的腿。”

“现在你还能认出那‮腿双‬?”

“当然认得出。”陆小凤说:“像那样的腿,男人只要看过一眼就不会忘记,尤其是像我这种有经验的男人。”他的眼睛又开始盯在萍的腿上了,就好像这‮腿双‬是完全赤的。

“你既然不肯告诉我玉佩的来历,我只好看你的腿了。”他又问萍:“如果我不把你的下来,怎么能看到你的腿?”萍不说话了,现在她已经明白这个疯疯癫癫的陆小凤既不是疯子也没有喝醉,既不是情狂也不是在开玩笑,他说的是一件凶案,关系着一条人命,不但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人,而且是他的好朋友。

一个像陆小凤这样的男人,在这种情况下,只要掌握一点线索,就决不会放手,陆小凤一直在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这时候才说:“如果你明白我的意思,那么你就应该知道你的子是非不可的了。”这一次萍居然没有生气,也没有要翻脸的意思,反而说:“是的,我明白你的意思,如果你不是陆小凤我的子恐怕老早已经被下来了。”陆小凤锣佐,仿佛还不相信这句话真的从这个女人嘴里说出来。

萍当然也看得出他脸上的表情和刚才不同,所以又忍不住要问他:“你为什么要用这种样子看着我?”

“因为,我实在想不到你居然是个这么讲理的女人。”萍嫣然一笑。

“女人并不是全都不讲理的”她告诉陆小凤:“只要你说的真有道理,我绝对口服心服。”

“那就好极了,真的好极了。”陆小凤确实是觉得真的很愉快,在这个世界上能遇到一个真正讲理的女人,实在是件狠愉快的事。

所以他很真心的对萍说:“如果你能帮我找出杀死柳乘风的凶手,我永远都会你。”

“我知道。”陆小凤当然立刻就要问:“你身上这块玉佩是从哪里来的?”他作梦也想不到萍的回答还和刚才完全一样,还是说:“我不想告诉你,我也不能告诉你。”陆小凤叫了起来:“可是你刚刚还说要帮我忙的。”

“不错,我是说过,而且我一定会做到。”萍用一种和主同样优美的声音对陆小凤说:“照现在这样的情形看,我好像只能让你把我的下来。”陆小凤又楞住。

他忽然发现这个女人已经不是他第一眼看到的那个女人,在这段时候,她好像已经变了七、八十次,有时变得很刁蛮,有时却又很讲理,有时像个老妨婆,有时像个小狐狸。

陆小凤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只觉得这个女人连一点可以引他的地方都没有,只觉得这个女人最大的长处就是修理男人,所以无论什么样的男人看到她,都应该赶紧快马加鞭逃之夭夭。

可是现在陆小凤的觉也已经完全不同了。

一个女人如果能在很短的时间里,把自己改变很多次,而且还能够让陆小凤这样的男人对她的觉完全改变。

这人女人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呢?

陆小凤后来对他的朋友说:“你们都没有看见过她,所以我可以保证,你们绝对猜不出她是什么样的女人。”这个亥人实在跟别的女人有点不一样,也许还不止一点而已。

所以她居然又用一种仿佛是在替陆小凤惋惜的口气说:“陆小凤,我知道你十年前就已名天下,除了你的轻功和你那两手指之外,你在女人这一方面的名气也是非常大白勺。”萍说:“因为每个人都认为你是一个非常了解女人的男人。”她叹了口气:“可是我现在知道你对女人了解的程度,并不比一个普通的男人多多少。”陆小凤的四条眉看起来又有点倒竖的样子,若用“吹胡子瞪眼睛”这六个字来形容他现在的模样,也决不算过分。

他现在会变成这样子,也不过分。

他这一辈子都没有听到过一个女人在他面前说这种话。

萍却偏偏还要说下去:“我知道你肯定是不服气的,身经百战的陆小凤,怎么会不了解女人。”她的声音忽然又变得充同情:“可你对女人,真的是不了解,我一点都不骗你,否则你决不会对我做这种事的。”陆小凤也憋不住要问她了:“我对你做什么事?

萍说的话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没有办法反驳的,她说:“我死也不肯的时候,你千方百计的要我相信你一定会我的子:“富萍说:“我相信了,因为我是个很讲理的人,而且觉得你有道理。”陆小凤仿佛听到自己含含糊糊的说了一声:“我本来就很有道理。”

“所以现在我才会心甘情愿的肯让你了,你反而也像忘记了这回事。”萍也学陆小凤刚才那么样摇头微笑叹气:“你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她问陆小凤:“你有没有想到过,这对女人来说,是一件多么大的污辱。”这句话也是任何男人都不能反驳的。

该做的不去做,不该做的反而偏偏要去做,这是怎么样一回事?

一个女人当面对一个男人说出这样的话,就像当面给他一个大耳光一样。

奇怪的是,陆小凤脸上的表情非但不像是挨一个大耳光,居然还好像觉得很高兴。

“谢谢你:“他对富萍说:“你真可,我真的非要谢谢你不可。”萍又被他这种忽然改变的态度得莫名奇妙了,所以又忍不住要问:“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要谢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