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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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他及时揽住我的，又让我的腿勾住他的身体“只要你那时还有意识。”

“呜！痛！”强硬的进入，股间被填的痛让我牙关紧咬，格里菲斯闭着眼睛，神情离，不知是汗水还是泉水粘了他额前的金发，顺着脸颊剔透淌下。

“希玥…”他低下头来，撷住我息的嘴…我想我是躺在上，那柔软的羊毯和羽绒枕像呵护什么珍宝似的把我圈在中间，我觉到久违的惬意，从沉重疲累的四肢舒展开来，宛如波漾。

有只手在我快醒来的时候抚摸着我颤动的眼睑，然后又移到我的嘴，停留了一会儿“希玥？”

“唔？”我睁开眼睛，发觉自己不仅躺在羊毯中间，更是在格里菲斯怀里，他没有穿衣服，赤身体，只是把毯象征地拉到自己腹处，我微微面红，仓促地移开视线，蓦然发现被褥下的自己亦是全的，虽然说两人同眠没什么奇怪，可这样“亲密”还是第一次，以前当我醒来时，格里菲斯至少已经把衬衫穿好。

“怎么了，这么沉默？你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吗？”格里菲斯轻声问道，停驻在我嘴的手指突然弹了一下我的鼻子。

“痛！你干什么？！”我立刻想坐起来，格里菲斯抓住了我的肩膀“只是想惹你生气。”

“啊？”

“…你总是低着头，生气的时候才会把脸抬起来，希玥，你就不能看着我说话吗？”格里菲斯颇不的说道。不是不抬头，而是因为不能抬头，一个人的眼睛总能揭穿所有谎言，但是…现在不同了，我伸手掏出枕下的笔记本，看了格里菲斯一眼后，打算写下可能会引来狂风暴雨的话…

“我不你，本就不想和你在一起。”

“那个时候…”格里菲斯在我动笔的瞬间，忽然开口道“我真的没想过自己的命。”

“什么？”我放下笔，望着他，格里菲斯正微笑着，冰蓝的眼眸出神地凝望着房间某个角落，宛如那里有什么珍奇景象。

“戈里安和捷克将军合谋，想要我死，我明明知道的，却连犹豫也没有，就去了地下核电厂，呵…这种觉真是既奇怪又奇妙！”他收回视线，注视着我“我无法冷静思考，你的脸，你的身体，你所有的一切，全都在我的脑海里，随我的呼和心跳而动，希玥，你能体会这种受吗？几近…疯狂？”

“嗯，”我有些无措的点点头，转动了两下笔杆，坦白的勇气像冬的夕般急速隐去了，仅因为心底那一丝不忍，唉，我真的有够懦弱！

“格里菲斯，你怎么会喜我？”笔锋一转，我改变了话题“为什么是我呢？”

“为什么？”格里菲斯讶异地睁大眼睛，楞了片刻后反问“这很重要吗？”

“也不是…”我重又低下头。

“刚开始我很生气，”格里菲斯缓缓说道，支起的手撑住下颚，好象在回想。

“气得只想杀人，家族和舰队，轮番受到黑客攻击，我却连一点头绪都没有，集团，宗教，或其它缜密悠久的组织，我时刻想象着敌人的强大，渴求击败它的快，但是…我失望了，对方竟然只有17岁，一个在贫民区长大的少年，我被耍得团团转，结果只是一个少年！”格里菲斯停顿了一会儿，接着说道“我不相信迪威的调查，也质疑你的能力，你们一定隐瞒了什么，所以就设下圈套，看你和迪威是如何的演戏！”格里菲斯又陷入了沉默，我没有打扰他，径自在笔记本上画着不知名的图形。

“希玥，你是个很漂亮的男孩，我不否认，即使在腔怒火下，我对你仍有望，”格里菲斯突然说道“不过那种望带着破坏和敌视，我想折磨你，想看你挣扎，堕落，然后变成一具尸体，我毫不犹豫地那样渴望着，却发现…”

“发现什么？”我停止了无意义的圈划，写道。

“我不想你死，确切的讲是某种我无法理解的困惑，…为什么你要这么执着，为什么你不肯认输？在那种情况下你怎么还能顾着别人？”他轻叹一口气，嗫嚅道“我丝毫不明白，人不是该为自己，为利益而活的吗？”

“我不知道…我没想那么多，我只是有要保护的人而已。”我应道，并非谎话。格里菲斯放下手，揽过我的肩膀，状甚亲昵。

“越不明白，就越想了解，我第一次这么无措，杀了你也许就能解决一切，我本想尝试，可你先…你握着刀，刺向自己，我的心跳也停顿了，反应过来时我已经抓住了你的手腕，焦急，更多的是愤怒，你为了那个人，可以不要命！”

“卡雅…”我喃喃自语，心脏痛得紧，我到底是谁也没能保护…“希玥！我不准你想他！”格里菲斯怒叱道，扳起我的脸就吻了下来。

“格里菲斯！”我皱起眉，想逃开，他的吻带着惩罚意味，让我不过气。

“啊！”蠢蠢动的手指在我扭动身体时滑进被褥，恣意抚，我惊慌地抓住它，却敌不过他的气力，格里菲斯轻松地反扣住我的手腕，又开我身上唯一的遮蔽物，结实的身子旋即了下来，覆住了我周围的光亮和空气，一时间，我能受到的，就全是他了。

“我喜你，因为是你，希玥，你究竟在不安些什么？”焦躁的询问，格里菲斯紧紧地搂住我的肩膀。

喜我，因为是我？格里菲斯…你真的了解我吗？我不自觉地叹息，把头埋进他的膛，知道原因后，反而更加茫，更加忐忑，格里菲斯，你能体会多少…我的恨？

----听说某些事情要发生的时候，就会出现征兆，格里菲斯离开后，拉近两个星期的和风煦，在一场罕见的暴风雨下，变得沉，寒冷，黑夜提前降临了，远方山峦和天际接处，暗紫的闪电撕扯开苍莽奔腾的乌云…啪！又是一记耳光，我了嘴角的血水，不动声的看着窗外，被达荷女王“请”到离，接受侍女的刑罚和盘问，已经一个多小时了，格里菲斯身边潜伏着长老团的人，我应该早点发觉才是，他们那沉沉的眸子，铁灰的脸，简直像秃鹫一样，现在，我还有机会回去吗？

“你倒能忍的，”达荷女王不屑地瞅着我，挥手让那几个森的黑衣人离开“我听说你以前是奴，真的吗？”我转过脸来，冷冷地瞪着她，我无法作手语，因为我的双手被反剪，捆到了背后的石雕上。

“啊…我想起来了”女王很是惊讶地掩住蔷薇的嘴，嚷道“我见过你！在那些下人住的地方！我还说呢，一个下的奴隶，怎么眼睛的颜敢跟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