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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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他表情很受伤。
“去洗澡。”她腮畔的红从他进来后一直没退过。
“咦?”
“你浑身都是酒味,好臭啦!”她又忍笑地赶紧别开脸。
二十分钟不到,陆克鹏冲好澡、洗了头,还刷过牙,擦干身上的水珠后,将大浴巾围在际,走出。
浴室门外连接着一个更衣间,他走进,发现她为他准备的一套男衣物,内
是新的,上头还有标签,长
和印有骷髅头的圆领t恤是他之前留下的。她替他洗干净、折得整整齐齐,似乎还熏了香。
深瞳略湛,他只摸了摸那叠衣物,然后脚步极轻地走出来。
客厅没有人,开放式的厨房也没有人,那盆草莓底下多出一个白瓷圆盘,被郑重地摆在窗边的茶几上,他嘴角弧度不加深,心情变得说不出的好。
房间的门虚掩着,他举手轻敲,给了里面的人三秒钟时间反应,不管她请不请他进去,总之他就是会推门而入。
“你…呃?!”以蜷伏姿态窝在边单人沙发上的袁静菱抬起头,微讶地望着立在门边的高大半
男。
“…你、你怎么不穿衣服?”怪了,他没看见她特地放在浴室门外那套男人衣物吗?
陆克鹏一脸无辜。
“衣服有酒味和汗臭味,你说很臭的。”
“不是,我有准备干净的,我…”
“你在忙什么?”他突然截断她的话,动作好快,一下子就凑到她身边来,兴致地看着她搁在膝怀间的男用外套和针线等等小堡具。
外套很面,是他的准没错。
之前他从车厂载她回来,就是拿这件外套让她绑在素上,以防她裙摆
飞,后来外套就直接留在这里了。此时她在干什么?帮外套加工,像他替机车改装那样吗?
袁静菱喉咙干干的,呼变得窘迫,全因为他突如其来的靠近,还有…块垒分明的淡巧克力
肌。随便瞥一眼,她脑海中就完整呈现出男人比例近乎完美的身躯,当然是没有任何衣物遮掩的强健
体…
“我没有忙…我、我在玩…”
“是吗?”大方地坐在沿,他伸头去看。
她在“玩”他的外套,把外套的一角夹进圆形绣框中,夹得布面绷绷的,然后在上头绣图案,是“coolme”的店徽,很小、很小一个,跟十元新台币差不多大,低调地透着什么。
他的休闲打扮通常就是棉质的t恤加牛仔,天气冷了顶多再加风衣、皮衣或军装大衣,从以前到现到一直都是这样,而他的那些衣服很多都有骷髅头图案,不挑品牌,只是单纯个人的喜好,骷髅头加天使、骷髅头加玫瑰、骷髅头加宝剑、加铁链、加船锚、加荆棘…多到他自己也数不清,如今又多了一款最
…她的骷髅头加
心眼。
陆克鹏左一绷,沙哑地说:“我喜
你的『玩』。很喜
。”她像是一愣,随即
出有点害羞、又有点得意的笑。
“我还绣了兰花。”献宝似地翻出外套另一角,蝴蝶兰图样以真丝绣出,绣工细腻无比,丝线在鹅黄的灯光下美得发亮。
这会儿,她注意力被移开了,不像刚才那么不争气,一直被他人又可口的躯体纠
。
她拆开绣框,把外套往他身上比试,略歪着小脑袋瓜近近看又拉远看,看自己的手工杰作在他身上造成什么觉。
然后,她意地点点头。
“还不错呢!下次帮你量尺寸做衣服,用珠珠绣一个大大的骷髅头。”
“我很…”他很开心、很高兴、很…唉,不知道要怎么说啊!
陆克鹏喉头微堵,总之行动胜过一切,他健臂陡扯,把娇小的她用力扯进怀中搂紧。
袁静菱忍不住惊呼,膝上的东西全部散落了,她没能顾及,因为整个人已被男人壮臂膀捆抱,她跪在他两腿之间,柔躯紧贴他的
。
他冒出淡淡胡髭的面颊紧贴着她的,刺得她微微到疼痛,但她发现自己喜
这种亲昵的刺疼
,这算是某种病态吗?
她认命地勾了勾,发出软软低叹。
属于情失控的病,她已经病入膏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