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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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仍然是弯曲小腿放在身体两边，膝盖对着我坐下，然后慢慢拿开双手。

“妈，你这样并拢腿和之前也没什么区别啊！”

“打开的也太少了吧？还是一样啊！”

“这个姿势背对月光，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啊。”我一连串抱怨，引得妈妈嘟嘴皱眉，一脸嫌弃的看着我。

好在她并没有翻脸，而是两手遮住股间缓缓站起来，指挥我说:“那你把瑜伽垫和被子换个方向。”我家的这个瑜伽垫是两米乘以两米的正方形大垫，其实不用换方向就可以，只是被子可不是正方形，而妈妈有强迫症，看到被子落到木地板上就觉得不舒服。

我只好调整被子的方向，尽量不让被子跑出瑜伽垫范围。

好不容易折腾好，妈妈才施施然的轻抬莲步，踩在我特低为她加厚双层被垫的位置上，对着月光缓缓坐下。

然后她又想用两腿并拢的鸭子坐，被我阻止说:“别那样坐了，拍照好看，但是不合适现在用啊。”妈妈和我距离很近，近到我可以看出她脸上的绯红在月光下呈现出澹紫。

这如同醉酒般的美丽神让我心跳加速，不知道该欣赏上面还是盯紧下面。

不过这张美丽致的脸，说出来的是小小声声的“变态…”两字。

最终妈妈还是犹豫了一下，收回了鸭子坐的姿势，然后并拢膝盖曲腿挡在身前，把头埋到膝盖里不敢看我。

我理解她的紧张害羞情绪，没有开口催促。

过了好一会儿，她抬头看我一眼，见我一脸期待的表情，抿着嘴说:“你快说点什么，我紧张得要死，心脏都快跳出来了。”我比她还要急，脑子疯狂运转也想不到要说什么，只能支支吾吾的说废话:“我…妈妈你要是…但是我真的很想看啊，太紧张的话要不我后退一点？或者我先背过去？”妈妈点头说:“好！你背过去，我拿开手，然后我们说说话缓一缓，我觉紧张到说话都不过气来了。”我连忙后退了一个身位，然后背对妈妈盘坐下去。

坐下来我就脑子幻想，然后和妈妈说:“妈，你拿开手了吗？”妈妈声音在我身后传来:“没有…你让我缓缓，我觉得头晕了。”我等了一会，觉硬度都略微消退了点，说:“好了吗？”背后传来妈妈挪动身体的声音，然后听到妈妈说:“好了，我拿开手了，不过没有我允许你不许回头看哦！”我点头说:“知道了。”妈妈哼哼的笑了两声说:“好紧张，拿开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我简直…急到头皮发了，让我挠一挠…”我想分散妈妈注意力，故意说:“妈妈这样子手忙脚的，给人觉好可啊。”妈妈回应说:“哪里可了，这里给别人看，羞都羞死了。”我坚持说:“因为妈妈很珍惜自己的身体啊，如果妈妈随随便便给我看了，就没有这么可的反应了。”妈妈气哼哼的说:“我现在遮住，不给你看，才是珍惜吧？那样更可不是吗？”我连忙说:“妈妈珍惜自己，但是又不忍心拒绝我的坏念头，这样的妈妈才是最可的啊。”妈妈哼哼的说:“是！我什么都依你，足你，就是最可的。”我点头说:“我想不到还有比这样的妈妈更让人喜的，我是不是很坏？”妈妈沉默了一下，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这段时间一直一直，都很配合你吗？包括做现在的事，你想要的我都尽量给你实现。你知道为什么吗？”我摇头说:“不知道，妈妈你说为什么？”妈妈平静的说:“因为…你从来没有和我讨价还价啊。”我被她说煳涂了，问:“什么讨价还价？”妈妈说:“就是妈妈给你安排的学习任务，现在看来，很多都是要求过快过高了。即使当时我评估了一下排名，做了调整，但是其实我还是低估了你们学校的‮试考‬难度。”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就听她继续说下去:“但是你一直…都没有和我讨价还价，我不是说给你下任务的时候啊，那时候我们会闹一闹，在大目标上，我提出的要求，你都做到了。”妈妈坐前了一点，摸了摸我后脖子说:“我知道的，你以前的格，你都是能偷点懒就不会多干一分，能争到一点好处是一点。整个人又皮又拧，和拧皮牛一样难对付。”说着她虚扭了我脖子几下，吓得我心惊胆战，担心她给我来一下狠的。

不过始终妈妈没舍得下手，她语气温柔的说:“自从让你看了我那些照片以后，你再也不会这样了，不用我提醒，该做的自己就做得漂漂亮亮。每天都收拾自己房间，每天吃完饭也会自己收拾台面，每次出门都记得带垃圾下楼。你不知道妈妈有多开心，妈妈知道你的改变不是因为我会给你奖励，而是能受到，你开始尊重妈妈，尊重妈妈的劳动成果了。”我心里想想，还真是这样，我一直觉得对妈妈做这些不好的事，是一直亏欠她的。

所以平时不由自主的就表现出了对她的弥补和尊重，想要各方面对她好一些，以降低自己的负罪。

终究来说，我的所作所为其实仍然有一部分是自私的因素。

不过客观上来说，妈妈是真切受到了我对她的态度转变，于是她就…“所以妈妈也没有后悔，没有后悔那天鬼使神差的答应让你看照片。说起这个，真是有点意外或者搞笑，那时候我看到你发现了电脑里的照片，觉头都炸了，慌得连生气都给忘了。如果是平时遇到，肯定是赶快赶走你的。但是…那天和你爸吵架了，不知道怎么的就态度软了下来，还煳煳的就同意了给你看这些照片，换取你老老实实在家听话。”妈妈急促的说了一大串，停了一下继续说:“可能…那时候真有点自暴自弃吧？情绪上真是到了极限了，积累了很多不好的东西，所以想着反正是照片，反正你都看过了就无所谓了。”我被妈妈打岔也跟着问:“那后面呢？后面和我开始拍照，又拍那种丝袜照片，是什么心情？”妈妈拿指甲刺我脖子一下，吓得我缩了起来，她不紧不慢的说:“和你去拍照以后，觉有拍照玩就放松了很多，情绪也好了起来。那次…在芦苇丛中被你三言两语说动掉裙子，是想看看自己身材怎么样了，想着反正可以删掉，不住你软磨硬泡就足你一下。”我背对妈妈，皱眉问:“后来你没说要删掉啊！”妈妈回答:“后面看了觉得好，美，犹豫一下就没开口。反正你都有我拍得更那种的照片，这些普普通通丝袜内的就算了。而且相机一直是我保管，想什么时候删都可以。”我笑着说:“那后面都没删吧？”妈妈回答:“是啊，后面我答应了穿丝袜让你看嘛，所以删不删没什么意义。再说后面我们也没有时间出去拍照了，准备工作太费时间，稍微有点空闲，我穿丝袜给你看看得了，比较节省时间。”我点头说:“是啊，后面我们真没时间去拍照了，说好了去衡水拍荷花的，结果…”妈妈说:“不说这个了，跑题了。总之，妈妈觉得你变得很认真，很努力。

对妈妈也很尊重，所以…哪怕你刚才说你一直对我使坏念头，我也忍着害羞让你得逞。一方面是这个，另外一方面也是妈妈太任，说要你考多少名就让你往死里学。其实你子还长呢，慢慢来也好，你的学生生涯还很长呢。比如到高三那年给你设定目标是高级班，妈妈去外地给你陪读，然后像网上那些情里一样，白天上学，晚上在被窝里让你亲…”听着妈妈亲口描述的意故事，我简直要立刻爆炸。

忍住冲动，我开口说:“如果我高三还以高级班为目标的话…高考最多也就上个一般的大学吧，想进名校还得看运气呢。妈妈付出那么多，最后我就考个一般的大学本科，多划不来啊。而且那样要等太久啊，我等都会等疯掉。妈妈要是觉得我上个一般大学就足了，我还不如拼死进实验班，提前几年考大学呢。实验班的人哪怕高一去考，上个2也是够了的吧？不过里面的人大部分都看不上一般大学了。”妈妈用甜美的声音说:“以前哪敢想什么一名校啊，刚开始我就想让你学习成绩回到正轨上来，最后能考个一本就可以了。”我吃惊的说:“啊？！真的吗？如果以一本为目标，高级班所有人都能轻松达到吧？或者说普通班排名前点的也是轻轻松松啊。那妈妈你其实早几个月前就可以停止给我福利了啊？”妈妈在我背后说:“我当时也就是随便给你定了个目标，想着哪怕你在普通班考不到前五，能有前我也是足了的，到时候你完不成目标我也不用为难给你奖励的事，而且普通班前也差不多可以了。”她停顿了一下说:“谁知道你…那么下得了决心，没没夜的学习，真的很快就拿到了普通班。老师们都被你吓到了，以为我有什么教育你的秘诀，非要从我这里取经。那时候我就觉得心疼的，你饭吃得越来越少了，不过我又不敢打断你的学习热情…所以，你下了苦工，妈妈我也觉得不能让你失望，不知不觉就让你实现了很多坏念头…”我听着她的倾诉，轻轻的说:“这半年我也跟做梦一样，煳煳的就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奖励，忍耐了很多很苦的时候，特别是最开始那个月，我简直是拿头撞墙才得自己集中注意力，不去想游戏和漫画什么的。”妈妈说:“我哪会不知道，刚开始的时候，吃晚饭那会你吃几口看一眼电视新闻，馋电视比馋饭菜还要多，就想换台看动画片吧？嘻嘻，妈妈那时心里乐得笑开了花！”说到开心的地方，我也笑了起来说:“那有什么，你是没看到我一个人在房间，书架上就有漫画书，我学不进去想看漫画的时候，只能撞墙发了。有一天我实在忍不住了，想着就看十分钟，结果拿起漫画书一不留神看了三个小时，后悔得打了自己几个重耳光。”妈妈摸了我脖子几下，柔声说:“妈妈没看到，但是也猜得到。你以前是怎么个懒散格，现在又是多么认真努力。比如说…有一次妈妈特别动，我们一起回外公家的时候，你教你堂妹做那个什么奥林匹克模拟卷。她原本就是她们初中成绩排名前几的，结果她还乖乖听你讲题，那时候妈妈心里就觉得特别足。虽然妈妈听不懂，但是看你给她讲得头头是道，妈妈觉得你那个样子特别帅，特别有男子汉气概。”我想了想说:“其实也没什么了不起，她上的那个初中在市里也是个二货，更别说在省里比了。这学校参加什么奥数比赛纯粹是来玩的，他们连懂奥数的老师都没几个正规科班出身的。”妈妈说:“妈妈只知道以前你外公老拿你堂妹说事，现在她这点成绩连给你做徒弟都够呛，我看她听了半天，估计没听懂多少吧？”我笑着说:“我好歹正经上过竞赛班老师的课，算是入了门，比起她们这些门都找不到的当然强多了。”妈妈说:“妈妈那天觉得你好帅好帅的，于是第二天主动的陪你洗澡了，还记得吗？。”我仔细回想了一下，说:“哦，就是你说爸爸要回来了，然后一起在沙发上抱抱的那次吧？”妈妈笑着说:“是啊，我一边和你爸聊微信语音，一边和你抱在一起，刺的吧？后来还穿着老式泳衣一起洗澡，最后还下泳衣让你洗…现在我想想都觉得自己那天太大胆了，太不好意思了。那时候一冲动干得出那么厉害的事，应该是受前一天你在外公家表现的影响吧？当时就觉得心情有点好，看你顺眼。”我嘲笑的说:“我还以为妈妈不记得那天的事了呢？后面妈妈反而更保守了啊。”妈妈幽幽的说:“女人大部分都是比较情绪化的吧，当时有这个气氛，就能够很自然的让你给我涂抹沐浴，事后没有这个胆量很正常啊。妈妈刚才很紧张，现在好多了，也是这个原因。”我笑着问:“那现在我能够回头看了吗？”妈妈着急的说:“你等一下！我做点准备！”我哦了一声，端正了一下坐姿，认真的等了起来。

过了一会，我问:“好了吗？”妈妈低声说:“好了，你慢慢转过来，我先遮好你再看。”我缓缓转身盘腿坐好，小心翼翼的调整硬硬的在子里的姿势，别发生什么意外。

只见妈妈仍然是背直的m腿坐姿，两腿曲起左右大开着，同时两手遮在股间，面红红眼神躲闪的看着我。

我看妈妈仍然紧张，就说:“要是太紧张，就下次吧？”妈妈有点被我说动，但是她想了想说:“还是不要，下次场合不一定比现在好，如果没有那么大的月光，在室内给你看的话，我会更紧张的。现在这样…这里，是比较能接受的地方了。”我有点心疼她的说:“但是看你的样子，好像马上要断气了一样。”妈妈撇了撇嘴做个鬼脸说:“放谁身上不紧张？”我点头说:“这倒是，我也很紧张。”妈妈好奇的说:“你紧张什么，不是应该特别兴奋吗？”我说:“我是因为妈妈的紧张而发愁啊，就是看一看妈妈就紧张成这样，那我考到名妈妈还真的有勇气让我亲这里吗？”妈妈支支吾吾的说:“我只是说隔着泳衣丝袜什么的让你亲这里，又不是现在这样光了…应该没有你想的那么难吧？”我说:“不见得，如果隔着丝袜亲那里比给我看轻松，那么妈妈就会把奖励调换一下吧？没有调换就代表妈妈认为看看比较轻松啊。”妈妈任的甩头说:“那你说怎么办？”我想了想说:“按照刚才你说的，想象一下我最帅的样子！”说完我还做了个鬼脸，制造轻松点的气氛。

妈妈果然噗嗤一下笑了，说:“你这样讲，我怎么都想不起来，一想就想笑…”我拿出手机翻了翻，点开一些在衡水时拍的视频给她看。

我在衡水上课的时候，经常把手机对着黑板录像。

回来以后我专门把课堂上老师表扬我的内容给单独剪辑出来，一段段的放在一起。

目的…当然是回外公家的时候放给他看啊，他和外婆看了笑得脸都皱了，纷纷慷慨解囊给了我巨额零花钱。

因为是给外公看的，所以我这段时间忘记了给妈妈看看，这回正好派上用场。

就让老师麻的赞美来体现我的帅气身姿吧？其实老师们的夸奖都稀松平常，语气也平澹如水，但是剪辑到一起，就让人觉得我天天都在被老师换着花样表扬。

比如说这段大英语老师说的:“这次的英语练习又是只有xx卿同学全对，不过大家也不要灰心，有七个人只差一题全对，让我们来看看他们各自错在什么地方…”比如说这段语文老师说的:“xx卿，每次都念你的作文，对大家不太公平啊，这次你自己来念怎么样？别不好意思，哎呀我忘记把讲台的书都搬走了，大家都看不见你了！”这是在调侃我长得矮，引发了全班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