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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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自己像是一具傀儡，快乐的傀儡，不中用的快乐傀儡。

我的手指头打赤脚在冰里溜冰，稍一不慎就有失足的可能，而这时候我一不小心就会跌落布浆汁的炎热窟，那窟就在我的脚下，张大着血盆大嘴等着噬我，我好怕被身后的推手送入火坑，虽然火坑里不尽然是地狱炼火，但炼火却明显存在我的跨下，只要我念大炽、心大动，便有隐隐痛牵扯我的神经。

我恨死导管了，因为它让我在这么个绮丽与煽惑的处境中竟然要频频深呼，虽然心得都快风化成粉末，但我就是不敢拿弟弟的幸福来孤注一掷。

玉珍捏着我的指头磨着豆豆，她的技巧竟然巧妙到能屈指撑开蒂绉褶，然后推着我的手指头上下厮磨。很明显的她全身了起来，骑在我间的粉原本已经大开，这时拼命使劲，几乎连菊也扒了开来，我好怕她的跟眼裂成一气。

我绝对要冷静，因为投入太多我也获得不到什么好处。你看过太监上窑子嫖的吗？虽然我不是太监，具也是大伙胶赞有加，可是这时候我比太监好不了太多，带绳子总不好叫我登堂入室吧！（按:指我具上着条管。）为了分心，我开始注意聆听病边的故事，而玉珍牵着我的手在自己蒂得水泛滥、瓣颤，另一头却也专注的倾听着阿国与甜美护士的动静。

“好吧！老实告诉你好了，我不是住405病房吗？那里可不比波波这间单人房清静，一共住进四个病人，菸、上厕所都得排队，所以啰！我好不容易找到一间空的411病房供我自由菸、撇条。”

“好死不死，昨天晚上我听着随身听在411病房的厕所拉得正快时，忽然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有一对医生、护士揽着，闪进房间，然后开始做那不可告人的事。”

“两个人顶着墙壁声语的干了好一阵子，那护士好像觉得不，要医生抱她上，只听病咿唉咿唉的摇个不停，护士的叫声一直由一档打到五档，几乎快飞上天了，我在厕所听的难受至极，推开门，像小猫一样爬了出去。”

“是吗？然后咧？”甜美护士似乎已经打定主意死不认帐，脸上神恢复平静的问道。

“嘿！嘿！然后我就看见一个护士面对墙壁跪的像小‮狗母‬一样，护士裙掀在际，那一个剃光的小正给医生的巴卖力的着，我见他们全背对我，我就一直爬到底下，瞧！在下我还幸运的拣到这些东西！”阿国笑嘻嘻的从袋里掏出一团衣物。

我瞧阿国两边袋鼓鼓的好大一团，除了玉珍的护士服外，真不知道里头还有多少宝贝。

那是一件粉红丁字内和一双白丝袜，只见阿国捏起布条似的内，在甜美护士面前扬了扬，问她:“怎样？很悉吧？我从前还以为护士圣洁的不得了，应该都穿普通的棉质大内，顶多带点花边、‮丝蕾‬就很不错，没想到我误会深了，原来现在护士才不保守，都穿的那么火辣，简直跟酒店小姐有得拼。”

“也不知道是不是每天走上走下给磨的变，还是昨天晚上沾到发情‮狗母‬的水，波波你瞧，这小小的裆上有好大一片都褪成了白，闻起来还有一股体味，实在极了！”阿国对着内裆深一口气，眼睛就直溜溜的盯着甜美护士的反应。

“你…”甜美护士紧咬下，气得说不出话来。

“呐！还有这双丝袜，别看它白白净净的再平常也不过，它可是有玄机的，你瞧，它可是部开裆的呦，像这样在小的地方开了个口，不管自己的手指头、屎啦、啦全都通行无阻，就算医生哥哥的臭嘴跟也都随时可以往里头钻，真是再方便也不过，我敢保证昨天一定有打从这儿经过，开口两旁黄了好大一圈，昨天捡到时还黏呼呼的咧！”阿国撑起丝袜的裆，果然开口旁边晕黄了一片。

“不可以看啦！你…你还给人家嘛！”甜美护士俏脸飞红，一个箭步就往阿国手中抢夺。

阿国才不让她抢到！一手拉开沙滩短跟内的松紧带，竟然就将衣物进自己的裆里，嘴里揶揄道:“哈哈！原来这些的东西是你的，可是现在由我弟弟接管了，要嘛你找我弟弟商量去，我完全听从他的意见。”说完叉起出股，就等甜美护士放马过去。

甜美护士纤手举在半空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双灵秀的大眼急得快滴出泪来，最后只好猛一跺脚，恨恨的说:“你…你坏透了，还好那不是我的，就送你算了！”

“奇怪呀奇怪！刚刚还要人家还你，马上就又不是你的了，既然不是你的，凭什么你能够决定送给我？”阿国大惑不解的问。

“哼！你管我，人家就是要送你，怎么样？”甜美护士词穷，竟然嘟嘴发起泼来。

玉珍躲在我的怀里几乎笑破肚皮，原本轻捏我指头的小手停了下来，五指与我握，就覆在黏稠的两股之间，透过两颗紧膛的房，我可以觉到她正憋笑憋的厉害。

“不管就不管，反正我也不打算还你，人家说良禽择木而栖，这条香的内也是有德者居之，我就闻着它，早五、晚五，好好的重用它啰！”阿国笑嘻嘻的说。

看了看羞忿难当的甜美护士，阿国接着又说:“既然内不是你的，那你一定不知道昨天的香剧情了，那么让我继续跟你报告吧！”

“反正都是你瞎掰的，你说便说，干我事！”甜美护士扭过头整理起手推车，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却是不肯轻易推门出去，就想听听自己的好事到底被窥去几分。

“呵！话说我躲在底下，摸到这条三角跟包丝袜之后，心里头真是高兴极了，忽然头顶上的护士一阵声嘶力竭的呻声响起，她喊着:‘哎呀…好哥哥…不行啦…丢了！丢了！’我吓了一跳，几乎把好东西手丢出，正在怀疑是否被发现之际，医生说话了，他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呼…呼…我的小妹，你已经了两次了，可是哥哥到现在还没有出来，巴得难受，你躺下来让哥哥好好用巴你吧。’我恍然大悟，知道自己误会了，赶紧把战利品藏进袋。”阿国摇头晃脑的说起书来，模样着实让人发噱，当他学起医生气声时，那维妙维肖的程度几乎让人以为的人正是他！

“只听护士有气无力的声音说:‘唔…好哥哥…你得人家又酸又麻，像要失一样，给人家口气，先慢慢推送一阵子嘛！’那医生含糊应了一声，接着身咿唉一下，护士躺了下来，那医生总算晓得怜香惜玉，果然依言慢慢起来。”

“我听到头顶上‘叽啧、叽啧’的声，还有护士又酸疼又快的娇啼声，心里头得要命，差一点就掏出巴跟医生并肩作战，不过我还不至于那么莽撞，真的一打散水鸳鸯，那时候，我只做了一件很有趣的事。”说到这里，阿国停下来卖了个关子，两眼盯住羞红脸的甜美护士猛看。

“你…你做了什么事？”甜美护士不自觉的问了出来。

阿国转过头对我贼贼的一笑，接着说:“刚刚不是说过我本来是在厕所里听随身听撇条的吗？那时候随身听正巧在袋里，我掏出来退下伍佰（台湾名歌星）的卡带，扳断防录卡榫，接着就利用它进行现场录音。”

“你们瞧，这卷伍佰的‘树枝孤鸟’卡带现在竟然变成‘掰烂鸟’了，哈哈！我竟然把伍佰变成女人了，护士小姐，你说我厉害不厉害呀！”阿国从袋掏出卡带，笑孜孜的对甜美护士摇动。

“你…你怎么可以把人家的…人家的…录下来？呜…呜…我…我没脸见人了…”甜美护士羞急的落下泪来，掩着脸就想逃出去。

才跑到门口，发觉不对，证据还握在人家手里，这样跑出去待会人家不知道会拿这卷录音带怎么摆布自己，要是给同事听到了那可就糟天下之大糕，更何况还不知道这家伙是否胡吹一气，事情哪有这般凑巧，自己也不过在病房里搞过几次，偏偏就让人录音起来。

内心一起疑，她硬生生在房门口站定，娇躯一转，脸狐疑的说:“是吗？我也喜伍佰的歌声喔！如果伍佰变成女人，那唱歌一定更加好听，可不可以现在就放来让大家听听，呵！我死伍佰了。”泪水还在眼眶打转，笑却已浮上嘴角。

阿国亲了卡带一下，两手握坐上尾，他徐徐的说:“不急不急，既然你喜让人听我一定不会扫你的兴，这么一卷让人脸红耳热的卡带，我怎能不代一下它的来龙去脉呢？先让我把录音过程说完吧！”甜美护士静静站在门口不发一语，脸上五味杂陈、哭笑不得。

“我按下了录音钮，真的就从尾爬了出来，那一对护士医生女的躺男的，都背对着我看不到我，我轻手轻脚的爬向医生身后，把录音机放在股旁，然后我屏住气伏在上近距离观看器官媾。”

“那可真是壮观呐！我这辈子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见一支巴慢慢的连进冒汁的里，然后拖着鼓鼓的缓缓拉出来，每次一出，就有白的体沿着边到黑亮的会，然后淹没不断收缩的眼。”

“虽然医生的股臭的要命，可是我还是不住越贴越近，就看见护士的小上有一颗暗红的朱砂痣，随着巴的动作不断翻进又翻出，竟然还会越来越红、越来越亮，当它红光面的时候，护士的又回复了，一双手紧紧抱住医生的股拼命往自己里。”

“只听‘喔…好哥哥…干我…用力干我这…把干穿…干坏…’这种声语不绝于耳，可怜的医生得汗浃背、气吁吁，身体都泛起了红疹，我怕他力不从心，于是当场决定助他一臂之力，哦…不！是一舌之力，我伸出舌头就往那光闪闪的眼了下去。”阿国大舌一吐，当场示范一次。

我看见甜美护士的娇躯一震，双手捂住香，脸上的红晕迅速爬上了耳。

“我的妙舌才这么一下去，那个护士马上受不住，一声销魂蚀骨的叫声喊了出来，小股绷紧弓起，手指把医生的股抓成麻花，一具巴连同卵蛋几乎吃进里头。”

“她失声的叫喊着:‘嗯…喔…好哥哥…你得人家妙不可言…啊…好…好…人家又要了！’、‘来吧…干那出水的坏东西…那的小…唔…我…我快要…出来了！’”阿国学着女人的叫声，昂藏之躯吐女人音，真是不伦不类到了极点。

只见甜美护士双手紧紧护住股，嘴巴张的老大，脸上红白不定，小嘴结巴的问:“你…你真用舌头人家的…人家的那里？”阿国的大舌在边四角滑了滑，然后收回嘴里“啧”地一声，硬生生下口唾，回味无穷的说:“是呵！你不是知道的吗？还喊着要我你那的小？昨天你一定舒服透了！”说完就盯着人家护士的下半身猛看。

“你脏死了！怎么…怎么可以趁人之危？那…那种地方怎么可以随便亲？”她的眼中又涌现泪光，脸上红始终不退，一只手紧拉裙摆，一只手护住香，似乎这样能让她安心点。

“是吗？我记得昨天那个护士倒是喜的要命，我才第一口，套住巴的口就有水光涌现，隙还冒出稠稠的水泡，就像蛋清一样，我看她们仙死到了浑然忘我的境界，居然完全忽略掉我棉薄的一舌之力，那不打紧，只听护士赞我舌功妙不可言，医生边也边嚎叫缩的好、缩的妙、缩的他巴瓜瓜叫，我实在得意极了，恨不得立时贡献出所有气力，虽然护士眼沾了许多白稠的体，我依然奋不顾身的躯舌前进。”

“那真是有趣！我沿着护士的会反覆的向门，只要一接近辐状的口，护士小手就会不住使力，发红的小一如含羞草般紧缩起来，箍着巴直往内，而最要命的是，医生还烈息，开口一迳叫好。回响如此热烈，我更是忘我的投入，几乎把门口的每一处绉褶都一一净，有一次不小心还到医生的巴部，所幸润的就在左近，他一定不疑有他。”阿国一口气说到这里，看甜美护士依旧掩着香，他笑笑说:“幸好你上厕所股擦得干净，搞不好昨天还为了偷情先洗过澡，那里一点味道都没有，要不然我可变成逐臭之夫了，哈！”甜美护士哭笑不得，想分辩却是言又止。

“我不了多久，只听得护士呻的断断续续、气若游丝，每一次的嗯哼几乎得牵走我的魂魄，而那医生得水四溅，洒我一脸豆花，亏我这般舍命陪君子，他却是气吁吁、出气浓重，巴进出得越来越快，脖子成猪肝一般，嘴里吆喝着不行、要糟，眼看就要注入那发红的之中。”

“慌忙中我蜷缩起舌尖使劲一顶，挟着水竟然应声顶入护士眼三、四公分，只听护士呻一声:‘哎呀…哥哥真死我了！’医生也狠狠顶住花心，失声嚎叫:‘啊！妹妹！我…我快被你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