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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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客气！谁叫我们是好兄弟，没有让你先检查，我使用起来不安心。”这是哪门子兄弟，你的小兰老师使用前，为什么就没让我检查看看，我心中好端端的浮起这个念头。

我们俩尽打哑谜，玉珍波大无脑，短时间转不过来，竟然发问:“你们俩说些什么？让我看看嘛！为什么波波不要用？”阿国跟我闻言几乎饭，阿国了一口气，神情一肃，说:“你再不爬上铺，护理长就要进来啰，给你十秒钟，动作快！”他以为他还是两栖侦搜营的班长咧！

玉珍一惊，面有难的掉脚下的高跟护士鞋，像一只猫咪一样爬上病，瑟缩在尾的角落，我的被单老早被她扯开，不管她再怎么小心，暖呼呼的大腿还是抵触上我的腿，最糟糕的是，想到即将有的福利，我软瘫下来的具，又一分分的竖立起来。

看到我的茎缓缓升旗敬礼，还真真实实的带着一条旗绳（导管），她又马上晕生双颊，狐媚的眼睛饶富兴味的盯着大东西直看，小嘴不自然的动，喉头还了口口水。

“谁叫你离那么远？靠近一点！”阿国命令着。

她不情愿的向前匍匐几步，一阵浓重的兰麝香气来，像及了酒店公主的香味，我无法理解一个医院护士竟然可以洒上这么浓郁的香水，难道是为了勾引医院里的单身医生吗？这样想来，这个玉珍绝不单纯，一定也有一堆荒唐事。

我的茎再度上扬成为九十度角，她往前爬行的过程无法躲开这阻碍，头就贴着沟间的细滑肌肤，扫过平坦的小腹，掠过有几丝发调皮窜出的小内，一直到她丰腴的股沟后头才停住，她总不能爬过我的头上，让房着我的脸庞，只好一张香的脸蛋与我四目相对，而这个姿势，我的茎恰恰顶在她的股沟间。

我觉得自己茎越顶越重，低头往下身看，两颗莹白巨遮住了我的视线，而黑镂花罩似乎只负责遮蔽晕而已，粉可口的房几乎一览无遗，前端还硬硬的凸起两颗樱桃。

她呼渐渐急促起来，一阵阵香风拂上我的脸庞，我定定望着她的眼睛，里头没有圭怒，只有淡淡羞涩，我觉得喉头开始干渴，而小腹的热度又往上攀升，茎慢慢有了的觉。

“波波！看看她有没有隆，这个大波霸包一定是去装了矽胶袋，否则哪有人子这么大的！”阿国在头坐了下来，同样盯着玉珍的丰房直看。

“你说！人家才没有咧！”她好像忘了应该羞涩，开口分辩起来。

“我发誓你绝对有，要不然怎会又又坚。”阿国说。

“胡说胡说，我国中就那么大了，你要是不信，我就…我就…”想到不应该再说下去，竟结巴起来。

“就就就就怎样？抓抓看吗？”阿国话还没有说完，禄山之爪已经抓住罩边缘往下带，就像由瘪了的巴拉下保险套一样容易，木瓜般的大房轻易的弹跳出来。

玉珍伸起右手才想去挡，却已经来不及了，只见自己的大房在身下颤，头还不争气的硬出来，脸上只顾着羞愧，没料到伏踞的身体单靠左手支撑不住，一个踉跄，身体全在我的坎上，敦敦的硕大房就像两团热麻糬，又软又热，隔了层病患服，我仍然可以受到那充弹的绝妙滋味。

软玉温香抱怀，可是阿国还要逗她:“我就说嘛！假的房才会像这样不扁，你自己看看。”

“有吗？”她自己也狐疑起来，微微仰起上身瞧了瞧，接着房又贴上我的膛侧头看看，一个螓首在我脖子间摇来晃去，搔的让我消受不住，没想到她看不真切，竟然仰头抱怨:“不行啦！我自己看…看…不…不…到。”话没说完，看我们两人憋笑憋的脸红脖子，她总算意会过来了，只听一声“我讨厌你们啦！”她羞得埋首到我的颈项间，再也没脸见人了，就连耳、粉颈都羞的一片桃红。

我跟阿国乐得手舞足蹈，身上的伤几乎不药而愈，没想到住院竟是如此快乐的一件事。

-----听见我们的笑声稍稍止歇，玉珍偷偷的由我脖子间出一只眼睛看了看，接着整颗红苹果般的脸颊也抬了起来，就是的脯死命地贴着我的膛不肯起来。

“呦！贴那么紧，我就知道你上波波了，难怪你肯帮他打手，而我住比他久，就没有这种福利。”阿国她。

“哼！少来，你就想我坐起来，取笑我的…我的…我的…”

“你的大波霸吗？”阿国替他接下去。

“是…是又怎样？”她嘟着嘴说。

“好！既然你那么黏着波波，就不要给我起来，我看你能挨多久。”阿国竟然坐上边唯一的一张椅子，跷起二郎腿，悠哉悠哉的看着她。

“…”玉珍傻了眼。

怔忪半晌，玉珍银牙一咬，竟然坏笑起来:“哼！我就是要黏着波波，紧紧贴着波波，我死波波了，就算再帮他打一千次、一万次的手我也愿意，怎么样？忌妒了吧？”说完重重的在我脸上香了好几口。

听到一千次、一万次的手，我心中还来不及呼叫阿弥陀佛，骤雨一般的香吻已经没头没脑的落向我的脸上，一个个又香又滑的热吻硬生生把阿弥陀佛给赶跑了。

阿国气得七窍生烟，眼珠子骨碌碌的转个不停，好一会，他忽然站起来，冷笑说:“既然你的子喜给波波碰，那我就让你碰个够，顺便做个顺水人情给波波。”停了停，接着又说:“可是我这个电灯泡赖在这里实在煞风景，不如我带着你的护士服出去晃晃，搞不好我可以换上它替你查房、换药哩！”说完也不理玉珍，迳自推门出去了。

“别…别出去…你…你衣服还给人家啦！”玉珍急忙坐起来，忘记刚才还羞人答答的掩住大波霸，打死不给人看，只不过这时房门老早又关了起来，她喊得再大声也无济于事。

“怎么办？我穿这样怎么见人？难道…难道叫我披着被单出去吗？”她坐在我的小腹自言自语，两颗的房不停颤抖。

我的小腹受到她内里头热的，翘的具依旧紧贴她的股沟，我移动右手轻轻放在她的身，安她:“不要紧啦！反正你不是死我了，那我们就多贴一会儿好了。”她在我肚皮上打个爆栗，嗔道:“是啰！你想的美！便宜都让你占尽，羞的可是我，以后在品瑄面前人家不知道该怎么对你才好？”说完若有所思的发起呆来。

看着她眉宇间一片幽怨神，我几乎出言嘲讽她，可不是吗？病房里就只剩下两个人，孤男寡女、袒腹，而我连茎都来不及收回底，她大可跳下去，不必拿她那肥吱吱的户贴在我的小腹，勾得人心的。

“你看！人家全身都被你看光光了，连…连房都贴在你身上，下次见到你，人家怎能…怎能不脸红，你说！你该怎么对我负责。”她深情款款的看着我，几乎让人以为她是琼瑶笔下的纯情少女。

“不！我还有一个地方没看到，干脆一并看完再来想负责的事好了。”还好我不是纯情少男，心眼也转的快，没那么容易着她的道。

“噗嗤！”一声她笑了出来，伸手在我肚皮狠狠扭了一下，摇着头说:“真拿你没办法，本想让你对品瑄到歉疚，偏偏耍不到你，死冤家！难怪品瑄会对你一见钟情，就算这次的事情错不在她，可是她总耽心你会嫌弃她、看轻她，一直不敢到医院来看你。”

“什么？你不是说她好好的，怎么会…”我张大了嘴巴。

“好好的？像她那样专情的人，好不容意喜上一个人，偏偏又在他面前被旁人欺负，你说她心里会好受吗？”看我怔怔的不言不语，她又说:“昨天晚上她的确跟我们有说有笑，还提议要去唱ktv，可是每当我们笑声间断的时候，她就失魂落魄的发呆，一定要等到大家安静的面面相觑，她才又说笑起来。”

“谁不知道她是强颜笑，连她最要好的朋友judy远从台中赶来，一进门就发现她不太对劲，偷偷拉着我谈了许多。”

“她说品瑄自从921大地震家人全部罹难后，有好长一段时间都是这个样子，好像心思早已不在人世的游魂，人家笑，她就跟着笑；人家没笑，她就只管发呆。”

“一直到志平在她姐姐的专柜替她安工作后，生活有了重心，她才重新振作起来，总算活的像是一个年轻女孩子。”

“在化妆品专柜服务的期间里，她努力地学习各种美容化妆与护肤保养的知识，原本志平打算出资让她开一家女护肤名店，没料到最后伤了她并且让她辛苦化为乌有的也是志平。”

“那…那她这几天还上班吗？”我木然的问。

“上班？你要她怎么面对志平的姐姐？她还不是又回到震灾后的老样子，工作没了，就是一颗心也不知飞到哪里去了。”说着说着她眼眶红了起来。

“不行！你给我品瑄的电话，我一定要告诉她我本不在乎志平对她的所作所为，我耽心的只是她的身体…她的心。”听到品瑄的现况，我几乎是吼了出来。

“什么？你没她的电话…真…真不知道你到底把她当成什么？”就连我自己心中也无法解释为什么一直没向品瑄要电话号码。

两个人谈许久，几乎忘了彼此裎相对，忽然轻轻的敲门声响起，有一个沙哑的女人声音隔着房门问道:“我可以进来吗？”玉珍溜了一眼自己半的躯体，慌了手脚:“糟糕！怎么办？怎么办？这样怎么见人？”情急生智，我大声向门外喊叫:“等…等一下！我在蹲夜壶啦！”

“有没有家属在？需不需要帮忙？”没想到这家医院的护士服务态度出奇的好，视病如亲也不过如此，连拉屎、拉也要帮忙。

“不用！不用！我…我已经快好了！”我习惯自己拉屎，急忙拒绝了她的好意。

“你的点滴应该滴完了，我要帮你换一瓶，真不知道玉珍在搞什么鬼？准备好一堆东西竟然跑不见蛋，待会一定要好好骂她！”只听外头的护士竟然自己嘟囔起来，我抬头一看，可不是吗？点滴瓶里空空如也，塑胶管还回溯了好长一段血。

“喂！不是快好了吗？我等在门外，穿好子后就叫我。”沙哑的声音这么说。

我面带苦笑的望着玉珍，不知做何打算，她抓紧我的肩膀摇了摇，低声音说:“快…快叫她先回护理站，告诉她待会你会按铃叫她。”

“难…难道阿国不还你衣服你就不让我更换点滴吗？这样我的血会不会整个点滴瓶？”

“不会啦！把管子锁紧就好…这…这时候你还为难我！”她勾起点滴管就把开关抡紧。

女人害羞是最动人的时刻，这时候我才不让她好过咧！我提议说:“这样也不是办法，来！我把双脚高高拱起，你紧紧抱住我，再用被单密密裹住，也许不会被发现哩！”

“不会吗？”她怀疑的问。

“你放心！如果被发现我就说是我女朋友，只要你不抬起头来就行。”考虑了一下，见我说得那么有把握，她只好点点头应允下来，可是点头归点头，却一直没见她开始动作，只是环抱着房，脸红红的瞧着我。

我快搞不过她了，一下子着脯言笑晏晏，一下子又故作儿女娇态，真是唤风是风、呼雨成雨，完全没个准儿，真不知道该骂她好呢？还是就这样虚与委蛇。

“你还不快点抱紧我，我可要让她进来了。”我作势要呼喊。

这下子她可俐落了，两只手环过我的膛，房紧紧贴在我的心窝，头屈曲着钻进我的颈项，待得我‮腿双‬弓了起来，一双粉腿绕过大腿外侧就缩进膝盖的空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