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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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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包什么?”

“那包…那个…哎呀,总之今天的糊涂不是我的错就是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竟没能轻易的告诉她我因为一包虾味仙拉到差点肠的事。

回到家附近,随便找了个开锁匠来开门,锁匠还很小心谨慎的问我家里的摆设是如何,我想他在怀疑我是小偷。正当我在心里称讚他的细心谨慎时,他转头说我用的锁太好,他没有办法打开,可能需要把锁给破坏掉,然后换一个新的。

这时芸卉看了看我,我看了看芸卉,气氛冷到结霜。

“这是哪门子的锁匠啊?”我心里这么叫着。

那,一个新锁多少钱?我问。

“你要最好的,刚好的,普通好的,还是不太好的?”最好的是多少?

“三仟。”那刚好的呢?

“两仟伍。”普通好的是?

“两仟。”所以不太好的是一仟伍啰?

“错!是一仟。”那锁匠得意的笑着。

被锁匠这么一搞,我也不知道该选什么样的锁。这时锁匠又说:“换最好的锁比较好啦,好用又安全,不怕遭小偷,我卖的这款最好的锁啊,连我都打不开耶。”我该说这锁匠生活力太大吗?还是他非常有幽默

“换最好的锁好了。”芸卉说“自己住的地方安全最重要。”

“对啦!小姐说的没有错啦。”锁匠频频点头称是“安全最重要,安全最重要啦。”然后他就吹着口哨高兴的换起锁来了。

不多久,锁拆了,门开了,计划拿了,手机钥匙也都带了,三仟元的“锁匠打不开之锁”也换好了,时间也已经接近中午了。

芸卉拿三仟块给锁匠的时候,他还不忘啰嗦一番。

“先生,刚才如果你不要最好的锁,就还要再等十五分钟耶。”锁匠说。

“十五分钟?为什么?”我狐疑的问。

“因为我只有带最好的锁啊。”锁匠说。他收拾好工具。

“通常喔,只要我跟人家说这锁连我都打不开的时候,他们都会选这个锁啦。”锁匠说。他步下楼梯。

“所以你选这个锁是对的,好选择,好选择。”锁匠说。他走到梯转处。

“所以我只带这个锁也是对的啦。”锁匠说。我已经看不见他,但他的声音还在楼梯间缭绕。

最后,他说了一句再见谢谢啦,然后我听见公寓大门关上的声音,一切都安静了。

我转头看着芸卉,芸卉也转头看我。

“我可以骂髒话吗?芸卉。”

“可以。”

“x!”(4)这天下班之后,我比平时明显的累了许多。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来回奔波的关系。

我的肚子说饿又不像饿,看到东西想吃又觉得有些反胃,明明昨晚有洗头却觉得头皮很,跑了几次洗手间洗了几次脸,洗过之后还是觉得神不太好,然后觉得呼不怎么顺畅,本想拿张面纸到厕所里挖挖鼻孔,因为厕所有点远所以大胆的在办公室的桌底下就挖了起来,因为桌子与桌子之间有隔板所以还不至于被同事发现,但这种觉像在路边小便一样,被人看见了并不会说什么,但人家可能会因为一坨鼻屎或一泡就觉得你有点髒。但人生自古谁无屎呢?又人生在世谁无呢?一个人没有屎是多悲哀的一件事情?他可能会因为这样的循环欠佳在几天之内就葛了。所以怎么能因为一个人在座位上挖鼻孔就嫌他髒呢?

相信大家都忘了自己几岁的时候学会挖鼻屎这项技术的,但我敢肯定一定是小学时期。因为当时的教育免费梅花座〈就是一男一女的顺序入座,横向是,纵向也是〉,而男生刚学会挖鼻屎的时候,会不由自主的把这当成是一种兴趣嗜好,然后上课也挖,下课也挖,有事没事食指就放在鼻孔里,好像鼻孔就是食指该停放的位置,但男生这么挖又不知道挖了该放哪?所以通通都往桌椅下“葛”去。

说也奇怪,当时的女生们看男生在挖也不会说什么〈也不太有机会看得见女生挖给男生看〉,偏偏在每周一次换位置的时候就开始嫌恶起来,她们不想坐在被男生“葛”过鼻屎的桌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