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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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样子就像是个在替情人抱不平的女人。”守酸溜溜地说。

“我…”她喜倪？”

“你连他有没有子女友都不知道，我劝你别一头栽进去，免得自找罪受。”叶虚怀冷冷地盯着她。

“你们在胡说什么？我把他当成朋友，只是很要好的伙伴，如此而已！”她急忙澄清。

“是吗？”一老一少不客气地反问。

“当然！我和他才认识没多久，怎么可能上他，别开玩笑了！”她摆摆手，但心里却觉得自己的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很难说…不是有句话叫一见钟情吗？那本用不到一天就会让人坠入情网。”守挖苦地撤撇嘴。

“你今天话真多，壁虎。”她瞪他一眼。

“守说得没错，你看好自己的心，别太接近那男人。我有预，他会带来祸端。”叶虚怀白眉微耸。

“那是伤们的偏见。”其实她也不见得有多相信倪澈；可是她不相信的也只有他的身分，至于他的为人，她却没有丝毫怀疑。

他只是神秘，但并不坏。

“总之，你给我记住今晚的话。现在上楼去，好好反省反省。”叶虚怀命令。

“我要照顾阿澈。”她不依。

“守会看着他，你上楼。”叶虚怀喝道。

“他是为我受的伤，我自己看顾他。”叶炯心倔强地走向后方葯室，异常坚决。

“你…”反了！反了！

“女大不中留！”守又开始摇头晃脑。

“闭嘴！还不给我盯着炯心，今晚你不准睡！”叶虚怀赏他后脑一个巴掌。

守抚着头，心中暗暗不平。怎么每回小姐惹师父生气，他就得当受气包？没道理嘛！

叶炯心坐在倪澈身畔，看他紧闭着双眼，右包扎着绷带，一颗心了各种奇异的情绪。

记忆中，她的朋友们受了伤，她也不曾如此担心；即使是男朋友，她的关怀顶多点到为止。但为何这一次口会闷得这么难受？

难道真像爷爷说的，她喜他？

会吗？这么快就上一个人，情也未免太简单了吧？

不！她只是心虚而已，因为倪澈因她而受伤，所以她才会这么不安。这种种情绪完全是歉疚所致，和情沾不上边！

经过这样自圆其说后，她的心定多了，她的目光从他清朗的脸往下移，瞧见他颈项上挂着一条金链，好奇地探头看个仔细。

链子上悬着一块拇指大小的长方形金牌，上头雕着一艘类似海盗船的船形。材质不像是黄金，而且刻得非常致，看起来极为贵重。

“这是什么？”她喃喃自语，拿起来端详。

倏地，一只手快而准地袭向她的咽喉，她来不及后退，颈子就被那只大手勒紧。错愕中，倪澈慢慢睁开眼，目光凌厉地说:“你想做什么？”在房外窥视的守呆愕住，忘了要冲进去救人。

“阿澈？”叶炯心也吃了一惊，他那凌厉戒备的眼神一点都不像原来的他。

“炯心？”倪澈听见她的声音，脸渐趋缓和。他慢慢放下手，又眨眨眼，努力想分辨眼前的她是在梦里还是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