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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传,在若干年前,武林曾因一名女魔头的出现而掀起了一场腥风血雨;后来,是由一位年轻剑客将她狙杀,整个武林才又恢复了平静…江南——傅家庄“呜哇…呜哇…”一阵阵嘹亮的婴儿啕哭声划破了寂静的夜晚,惊飞了几只栖息于树梢的鸟儿。
半晌,接生婆头大汗的由房间走出,以钻研各式武学而声名大噪的傅家庄庄主——傅中平,立刻冲上前去,焦虑的问道:“怎么?孩子健康吗?”
“恭喜傅老爷,夫人生了个白白胖胖的娃儿呢!”
“谢天谢地!”傅中平这才大大的松了口气,换上笑脸的说道:“这孩子在娘胎里头才待了七个多月,我还真怕这个早产的娃儿会夭折呢!”
“早产?”产婆一听有些纳闷的回答:“凭我刘产婆这二十几年来的接生经验,我敢肯定这绝对是个足月的娃儿。”
“这…”刘产婆这番话,就像当头浇了傅中平一益冷水。
犹记莹莹过门的当天,他因临时有要事而出了一趟远门,直到七个月前才与她行夫之实…怎么会生出一个足月的娃儿?
“你走吧!”傅中平的独生子——傅天擎,以一锭银子支走产婆后,来到了父亲身边;早懂事的他已大概猜出个一、二了。
当初傅中平执意娶这名来历不明的女子时,他就曾极力反对过,但父亲却不听他的劝,一意孤行;现在好了,才不过一年的时间,这女人就不甘寂寞、红杏出墙,给他父亲戴上了顶这么大的绿帽子。
“爹,咱们这就进去向那女人问个清楚。”他气愤的握紧拳头,举步就要冲进房去。
“擎儿。”傅中平伸手将他拦住,语气沉重的说道:“你云姨刚生产完,身子还虚弱得很,有什么事就等到明儿个再说吧!”说完,傅中平神黯然的带着儿子离开了房门口,只因…他怎么也不想这么快就面对这个残酷的事实。
翌,天未明,傅家庄上上下下陷入了一片愁云惨雾当中。
“禀…禀告老爷…”管事李大娘慌慌张张的来到西厢房门外,唤醒才刚入睡的傅中平。
“发生什么事了?莽莽撞撞的。”他着一双惺忪睡眼,开门问道。
“夫…夫人不见了!”
“什么?”这下子傅中平的睡意全被这话给打醒,整个人也犹如被掏空了般,呆愣在原地。
“还有…”
“还有什么?一次说完。”
“副庄主也不见了!”傅中平一听,面刷白的倒退了好几步。
“莹莹…郭义…”他口中一直不断地低喃着!
想不到,真想不到…尽管昨晚在心里头早已做了最坏的打算,但他万万没想到莹莹的姘夫居然是他认识了十几年的好友;一个是他最心的女人,一个则是他最信任的手下,如今竟会联合起来背叛他。
许久,傅中平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不过,他并没有如预期般的大发雷霆,只是平静的对着李大娘下达了一道命令。
“放出消息,就说夫人难产而死,副庄主决定隐退江湖,今后不准再提起这件事了,懂吗?”
“是的!老爷。”李大娘领命后即退了下去。
睡在一旁也被这惊呼声所吵醒的傅天擎,一听到父亲竟然要放过那两个夫yin妇,忍不住跳下跑到他身边怒吼道:“爹,你难道想就这么算了?不派人去抓回那对狗男女,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
“擎儿,你还小,不懂大人之间的恨嗔痴。”傅中平蹲下身来,伸出手掌心摸摸儿子的头语重心长地道:“你云姨是爹在你娘去世后这些年来,第一位再度让爹心动的女人;我很她,所以我并不想束缚她,只要她和你郭伯伯两情相悦,就由着他们去吧!”表面上,傅中平似乎看得开的,言行举止也与平时没什么两样;但事实上,这件事情对他的打击实在太大,几个月后他竟积忧成疾一病不起,没多久即撤手人寰,令人欷吁不已。
这天黄昏,当傅天擎偕同庄内几位长辈,处理好父亲的后事,一进家门,恰巧见到一名妇人抱着一个小婴儿在花园里头散步。
“这孩儿可是那姓云的人所生?”他走近李大娘身边声问道。
一见少主怒气冲冲、面目狰狞的走过来,吓得李人娘忙不迭地后退了好几步,抖着声音回答:“是…是的。”
“是男是女?”他凛着声再度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