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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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信良很苦恼,女人为什么一定要问这个问题?她们难道不明白男人可以同时两个女人吗?
“你。”翁信良回答,这是他唯一可以选择的答案。
“骗人。”沈鱼说“你从来没有过我,你只是把我当做缇缇的代替品,你从来没有珍惜过我为你所做的一切!”
“你以为我没有吗?”
“是的,你有。”沈鱼冷笑:“如果你不珍惜,你早就离开我了!对不对?
你以为我需要施舍吗?”
“我不是施舍你。”翁信良说:“在我最困难的子,是你在我身边。”沈鱼抱着翁信良,心里到一丝宽。
就在这个时候,翁信良的传呼机响起来。
“不要覆机,我求你,不要覆机。”沈鱼抱紧翁信良,不让他看传呼机。
“让我看看是谁找我,也许是重要事情。”沈鱼从翁信良身上拿走他的传呼机:“不要看,一定是她。答应我,不要覆机。”翁信良无可奈何,点头答应。
沈鱼抱着翁信良,她觉得自己很傻,然而她没有其他更好的方法把他留在身边。
胡小蝶守在电话旁边,电话像一具死尸,毫无反应。翁信良向她撒谎,他叫她先回家,他说会给她电话,可是他没有。她早知道不应该放他回家,他回家看到那个女人便会心软。胡小蝶不断传呼他,翁信良一直没有回应,她把电话扔到地上,把它扔得粉碎。
沈鱼悄悄拔掉电话的头,连同翁信良的传呼机,一并锁在屉里。
“我们去一次长途旅行好不好?”沈鱼问翁信良。
“你想去什么地方?”
“什么地方都可以。”沈鱼只想带走翁信良。
夜午,沈鱼醒来,不见了翁信良,她跑出大厅,看见他蹲在地上想找什么似的。
“你是不是想找电话?”沈鱼质问他。
翁信良在沙发下面找到一只拖鞋,他脚上只有一只拖鞋。
沈鱼知道误会了他,她很后悔说出这样一句话,男人一定恨女人不信任他。
沈鱼跑到睡房,把电话和翁信良的传呼机从屉拿出来。她把传呼机给翁信良。
翁信良把传呼机放在桌面,看也不看,跟沈鱼说:“回去睡觉。”胡小蝶拾起地上的电话,电话已给她扔得粉碎,无论如何打不出去。她就只有这一部电话,要是翁信良找她,一定找不到。他到底有没有打电话来呢?也许他在逃避她,故意不打电话给她。
胡小蝶不想再等了,她换了一套衣服,拿了钱包跑出去,来到一间便利店,她无论如何要打电话到传呼台问一问翁信良有没有覆机。一个看来好像吃了幻葯的少女霸占着电话不停说言秽语,胡小蝶耐心地站在她身后等候,可是,少女似乎无意放下电话,她对胡小蝶视若无睹。胡小蝶忍无可忍,她跑到柜台,问收银员:“这里有没有电话出售?”
“电话?我们没有电话出售。”女收银员冷冷地说。
幻少女抱着电话筒坐在地上,继续说着一堆言秽语,胡小蝶上前,用手按了一下电话掣,电话断了线。幻少女抱着电话筒继续说话,胡小蝶把她移开,从她手上拿起电话筒,幻少女继续不停说话。胡小蝶成功夺取了电话,打到传呼台,问接线生:“他有没有覆机,我姓胡的。”答案是没有。
清晨,沈鱼醒来,翁信良已穿好衣服站在边。
“我要上班了。”翁信良说。
“我等你回来。”翁信良回到诊所,诊所外聚集了大批人群。
诊所的一扇玻璃大门给人砍碎了,地上全是玻璃碎片。诊所内的家私杂物给人翻倒了,两只留宿的猫和一条留宿的狗被放在手术台上,安然无恙。
“要不要报警?”朱宁问翁信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