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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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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是吗?”他轻声询问,眼神却分外的人。

“没关系,本少爷帮你就是。”一说要帮,他还当真帮了她,只是那帮她的法子,差点让冬笑岔了气。

一指神功果真厉害非常,才小小的一搔而已,就让冬笑得上气接不了下气,全身瘫软的躺在司马佾的怀里;等她笑够了,眼前突然一黑,仔细一瞧,她才惊觉少爷竟…竟然在吃她的小嘴。

吃嘴?

这难道是少爷新发现的整人招数吗?那她是否也可齿相往?不乖粕不可以,冬张嘴齿当真就要…

“不准咬我。”受过一次教训的司马佾,当然不可能蠢得再来一次,一察觉她小嘴有了动作,他立即开口遏止她的蠢行。

“不能咬,那冬该怎么做呢?”这种事从不曾有人教过她,冬是真的不懂。

“你可以用的,或者用含的,抑或轻轻的啃著,只要你高兴,这些法子随你用。”当面传授她一些良策之后,司马佾再次侵占那可口甜腻的芳泽,就恨不得能把她完全含在自己口中,好好呵护疼惜。

不懂人事的蠢丫头,当真乖乖地当个好学生,少爷教她什么,她也跟著有模有样的学了起来。

虽然她技巧生涩,可依然能逗得司马佾亢奋不已。

慢慢的,他将她在自己身下,更是大胆的扯开她身上的衣服,侵略她的每一寸曲线,以灼热的双手触她秾纤合度的曲线,以浓烈绵的品尝她细致滑的雪肤,似一般的芳甜,似绸一般的细滑,渐渐的情况益发不可收拾,就在这时突然--“好啊!你这坏师兄,原来你赶我下车就为了对我的冬妹子使坏。”不解风情的曲逸玲一掀开车帘就看到两人正忙得不可开的模样,本来她该好心的不要打断人家的好事才是,可想起方才大师兄对她的恶劣态度,让她不由得起了报复之心。

机会难得,她当然懂得适时把握。

一听有人打搅他的好事,司马佾脸乍然一沉,冷冽得几乎可以把人当场傍冻得僵硬不动。

“你最好在我未生气之前放下帘子,滚回你自己该待的地方去。”

“谁甩你?哼!”从来不曾把大师兄放在眼里的曲逸玲,才不怕他那张死人脸呢。她更恶心的教导不懂人事的冬说:“傻丫头,难道你真不知你家少爷正在占你便宜、毁你清白吗?”一看曲姐姐出现,冬已经够腼腆,再听她说少爷正在占她便宜、毁她清白,她双目立即一红,抖著红,以含怨的眼神静静地瞅著依然在她身上不放的司马佾。

“别听她胡说。”看着冬那盈怨怼的眼眸,司马佾当真气得想杀人。他转而对曲逸玲道:“你马上给我滚,听到了没?”懊死!师妹坏他好事便罢,没想到还恶心的灌输冬错误的观念,简直就是个三级的混蛋。

“呵呵!你要我滚也可以,不过有句话我可先说在前头,我们现在马车所停的地方,很不幸的正好就是我们今晚要投宿的客栈,也就是说现在不管你想做些什么,都来不及了,知道吗?笨蛋师兄!”骂了他一句笨蛋师兄之后,曲逸玲依然不肯作罢,继续兴风作的告诉那糊到被人卖了也不知情的傻妹子“冬妹子,现在整整你身上的衣服,曲姐姐带你进客栈吃大餐去。”

“喔。”唯唯诺诺的应了一声之后,冬用一双水眸,默默的恳求少爷能放她离开,别让她到更加难堪。

看冬如此,再加上目的地已然到达,司马佾不想放行也不能,只得万分不舍的爬离她的身子,更是温柔的帮她整理好被自己的衣服。

“好了!现在你可以进客栈去。记住,不准胡思想,不准听别人的胡言语知道吗?”

“呃…”什么是胡言语,冬本无法判断,可看少爷的表情以及曲姐姐脸挑衅的神情,她忖:也许这是他俩之间的私事,她虽笨还是懂得明哲保身之道,不要手管他与曲姐姐之间的恩怨较好。

等冬下了马车,跟著曲逸玲一起踏入客栈大门之时,突然就见曲逸玲神情错愕不已,凝视不远处的一位老人。

那老人面目全毁,可说已然看不出他原来的长相,痀凄的身子、微跛的脚步,可这样一个老人家竟让曲逸玲看得专心一致,突然大叫:“是师父,大师兄,你瞧那人便是师父。”不会错的,她这双慧眼最识得的就是自己心的男子了,不管他如何易容,皆无法逃过她的法眼。

因不曾见过少爷与曲姐姐的师父,故听到曲姐姐大喊一声师父,当即火速的牵著曲姐姐的手勇往直追,也不知自己到底在追些什么,就是莫名其妙的跟人凑起热闹。

就在这时,一道俊的身影突然窜至她们面前,一手抓住一个蠢女人,对曲逸玲说:“你帮我照顾好冬,师父由我去追。”话落,他转身即走,就在众目睽睽下,展示他高超的轻功绝技。

“哇!我家少爷竟然那么厉害啊!才一眨眼就不见人影了咧。”不懂武功,生活又过于单纯的冬,可是头一次看到她家少爷施展这她未曾见识过的神功,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

此时一心一意只挂念著自己师父的曲逸玲,本无心理睬冬这番崇拜的言词。

她心焦如火,怎么也搞不懂师父为何会跟著他们跑到这地方来?倘若她知道他会跟在他们的身后一起过来,曲逸玲又何须忍痛要自己离开紧多年也不肯放手的师父呢?

那人所针对的目标可是他耶!他这般的举止岂不形同羊人虎口吗?若是让那个人给碰上了,他是否应付得来?曲逸玲心里千头万绪,想的恼的全都是那个不知死活的蠢师父。

“曲姐姐,你是否很担心你师父的安危?”看曲姐姐心神已然飞走一半,冬这问题还真算是白问,因为曲姐姐的心魂早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曲逸玲是怎么想怎么不安,到最后还是决定自己去追;不过在这之前,她还得先把一件事给安排好才成。

“冬妹子,我现在先送你回客栈,你要乖乖地在客栈等我跟大师兄回来,好吗?”知道自己完全帮不上忙的冬,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听话。

“好!”点完头后,她看曲姐姐那心焦气躁的模样,干脆好心的告诉她:“其实曲姐姐也不用送冬回去,才不过这么小段路而已,冬自己走就行了,你还是赶紧去追回你的师父要紧。”因为她这般的贴心,曲逸玲忍不住动的紧紧拥抱她一下,的对她低语:“谢谢你,冬妹子。”话落,她也不给冬有回话的机会,直接拔腿狂奔,就如司马佾一般,当着所有人的面展示高超的轻功绝技。

就在司马佾与曲逸玲双双离去之时,一个人,一个长相非常平凡的中年人,缓缓的欺近正转身回客栈等人的冬

等冬发觉有些不对劲,转身一看时,眼前就这么莫名其妙的一黑,跟著她整个人已然毫无知觉,陷入完全不可预知的深渊之中。

****也不知是玉面神医杜知秋故意让自己的徒弟追上自己,抑或司马佾的轻功当真突飞猛进,不到几刻钟的时间,师徒两人终于相会于一条少有人烟的窄巷之中。

“师父,你既然已经来了,为何看了我与师妹就急著逃命?怎么?难道你还怕我师兄妹二人会对你不利吗?”对这年纪只长自己十岁的玉面神医,司马佾本不曾把他当师父看,他对他来说是朋友、是兄弟,同时也是一个足以心的知己。

“啐!你这小子才多久没见,见了师父也不懂得先叩首行礼,就急著用话来调侃我,怎么?你是否已经太久没尝到我所提炼的神葯了?”说是神葯,其实是整人的葯丸,了此种葯丸之后,不只会上吐下泻,还会皮猛抓,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请师父放心,跟你相处的这十年,徒弟早已练就一番了不得的功夫,再也不像十几岁的孩童一般,是个可任由你要著玩的小玩具了。”玉面神医平生仅收两个徒弟--一个是司马佾,老被他当成玩具在耍;另外一个就是曲逸玲,人的功夫最是了得,连他这个师父都不得不对她甘拜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