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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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有轻重缓急,司马佾当然懂得人命关天的重要,可为了争回自己的面子,他故意冷著心开口:“先道歉,本少爷才容许你出去见人。”
“冬道歉。冬马上跟少爷您说声对不起,还望少爷您大人大量,莫跟冬计较方才冲犯您的无礼行径。”娘亲的命与她的尊严怎能相比?
为了能让少爷答应她出去见大牛哥,今天就算司马佾要她忍试畦下之辱,她冬眉头也不会多皱一下的。
“求求您少爷,让冬出门去见大牛哥一面好吗?”
“好,可以。”看这丫头如此慌张的神情,司马佾也不好再继续刁难她,只得先放下她,开口:“走!本少爷现在就陪你走这一趟。”话甫落,一只大手随即紧紧的抓住她的小手,一步当先,领著冬出去会会那个名叫大牛的男子。
记忆力一向比任何人都强的司马佾,当然记得大牛这一号人物。
他记得在他离家的前一夜,还曾听这丫头对他提过大牛就是教她“误会人家的孩子与弟弟”这番歪理的蠢人。
****葯石枉然,命垂危!
冬万万也没想到大牛哥会为她带来这等不幸的消息!
听完之后,她面惨白不说,连身子也摇摇坠,若非司马佾在她后头顶著,她可真要当场昏厥了事,也省得忍受这椎心之痛。
“现在我该怎么办?大牛哥,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办?”虽曾答应娘亲绝不再泪,可在此时,要她怎能抑那撕心扯肺的沉痛呢?
“我看…”不等那个名叫大牛的庄稼汉开口,司马佾随即抢言:“先回家看过你娘的病情之后再说。”
“对!回家。”被司马佾这一提点,冬整个人才找回一点理智,她伸手就想牵起大牛的手往家的方向狂奔。
谁知一只大掌再次钳制了她的行动,当她万分不解的回头一瞅,司马佾才开口告诉她:“我骑马送你回去。”
“噢。”心如麻的冬,无可无不可地呆点著头,心神一转才突然想到一个最重要的问题“对了!我得先跟夫人报备一下。”
“不用。”钳制她的大手依然不放,司马佾直接以眼神暗示一旁的门房去帮他准备一匹骏马过来“现在你的主子是我,只要有我的同意即可。”
“噢,也对。”此时心慌无头绪的冬是谁说谁对,她全无意见,只乖乖地当着听话的娃娃。
当门房牵来一匹骏马,司马佾当即领先跨上马背,再伸手拎起早已被母亲病危的讯息给吓呆的女人,一声“驾!”马匹随即向前狂奔。
而那个名叫大牛的庄稼汉就这么傻傻的凝视马蹄飞扬而起的尘沙,一头雾水的目送冬被那个俊帅拔的男子给架走。
那人到底是谁?冬为何如此听他的话?他与她之间到底存著何种关系?
对冬情有独钟的大牛,早已痴痴等她整整十年,眼看再过几逃诂就可恢复自由之身,他对她的痴心等待也终要有了美的结果。
可现在呢?现在的情况是否有变?他不知更不敢做任何忖度,只能无奈的把一切予苍天安排。
得之我幸,不得我命,不是吗?
直到许久之后,冬方才忆起“对了!大牛哥呢?我们怎把他独自给抛在哪里了?”
“这匹马驮不动三个人的重量,除非你无视你娘亲的病体,想陪他慢慢的走回家去。”冬仔细一想,佾少爷的话虽然残酷现实,却也是个不争的实情,眼前的她本顾不了这么许多,一心就只挂念著自己的娘亲。
****当司马佾陪著冬一起回家不久,大牛也带著大夫一起出现在冬家里。
司马佾是不知大牛所请来的大夫医术如何,他只缄默的静看那位大夫一边帮冬的娘亲把脉,一边不断的摇头叹息,直惹得冬掉出更多的泪水,更惹得她的神情更加焦虑无助。
“大夫,你别净摇头啊!告诉我,我娘亲可还有救?需要什么样的葯,就算是再贵的葯材,只要能救我娘的病,我都肯花的。”就算要她再卖一次身才能挽救自己娘亲的病,冬也在所不惜。
“唉!请恕我无能为力,你娘的身体能拖到现在已然算是奇迹中的奇迹了,现在…唉,还是赶紧准备她的后事吧!”正所谓神仙难救无命人,他虽是个大夫,能力却也有限;能救的他当然会救,可不能救的就是宰了他,他也束手无策。
大夫的话恍若一把尖锐的利刃,万分无情地刨挖了她的心,霎时她脸变得全无血,乏力的扑倒在娘亲的身上,大哭大叫著:“不要!娘,不要抛下冬不顾啊!冬不能失去你,真的不能失去你,你别这么狠心啊!”声嘶力竭的哀号,绝望的悲戚,让人闻来更心酸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