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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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吗？咬得这么紧…”

“呜…想…让我吧──”

“好好，小鹿和主人一起──”扑通！

水花四溅！

“哇，舒服舒服，真是太舒服了！阿德，你家这个泳池不错嘛，虽然比起我家主人的泳池是小了点，但也勉强可以游啦。放心，我这个好客人是不会嫌弃你的。”又喝得烂醉如泥的叶方遥在水里胡地拍打着水，口齿不清地唠唠叨叨，丝毫没发现两个人已经完全呈石化状态了。

“奇怪？你们两个在那边干嘛？抱得这么紧怎么游啊？喔，我知道了，是不是潘小鹿不会游泳，不敢下水，所以才叫阿德教你？”

“不，是…是…”体内还着主人巨大的，浑身地随时可能的潘俊伟本不知道怎么应付这个老是神出鬼没，比“某神仔”还恐怖的“神父”

“叶方遥，我数到三，如果你不在三秒内给我消失，我就要你好看！”欧道德拼命地抑着怒火和火，动也不敢动一下。

因为他知道在这种关键时刻只要他随便一动，自己的宝贝小鹿就随时可能爆发，他可不想让任何人看见他的宝贝高时那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绝美神情。

“哈哈，阿德，你别害羞啦，教不会游泳的女生这一个泡妞的高招，可是你当年常做的，你在我面前还装什么啊。放心，我不会笑你老套的。”

“叶方遥，你不说话没人会当你是哑巴！”

“什么啊，为什么不让我说，当年那个自命清高，看都不看男人一眼，号称全校最难搞的冰山美人，不就是你用这招搞定的嘛？这种丰功伟业让我好好帮你宣扬一下，你家小鹿才知道自己的老公有多行嘛。”

“死叶方遥，你给我闭嘴！闭嘴！”

“你不必叫他闭嘴！呜…臭主人，原来你当年也常跟别人在泳池里这么做…呜…你这个大狼，拔出来！快给我拔出来！”一只醋大发的小鹿哭着拼命捶打着他。

“不行，小鹿，别动，别动，唔──”受不了小鹿的扭动，本来就已在爆发边缘的欧道德突地闷哼一声，一股脑地全了出来！

“你…你…我都叫你拔出来了，你还给我在里面！呜…臭主人…你本就不我，本就不尊重我…我本就和其它的女人一样，都是你的工具而已…呜…”

“小鹿在胡说什么，那些女人连你一寒都比不上，你难道不知道主人有多你吗？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啊，乖，别哭了…”就在一只小鹿大吃飞醋，命苦的主人拼命地安抚他的时候，一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大神父，还悠哉悠哉地在旁边游得不亦乐乎…“好可怜喔…主人，你确定我们要这样做吗？”潘俊伟看着以往意气风发，如今却整天烂醉如泥的落魄男子犹豫地说。

“管他这么多！再让他住下去，我看哭的人要换成是我了！”欧道德愤愤不平地说“小鹿，你不要滥用你的同情心，我已经受够了！自从收留这个扫把星之后，我们哪一天过过好子？整天不是醉言醉语破坏我们的情，就是胡冲直撞打断我们的好事，再这样下去，我不变早，也要变不举！”

“可是主人…”

“没有可是，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小鹿，你放心，主人不会让他落街头的，我已经通知楚慎之来接他了。”

“楚慎之？啊？这样好吗？”非常富有心的小鹿深知楚慎之弟成痴，万一同样的“惨剧”发生在他们兄弟身上，以他弟弟独占超强的个，还真不知要惹出什么事来？他越想越觉得于心不忍。

“主人，你看我们要不要事先警告他们一下啊？”

“嘿嘿，不必，要是告诉他们了，我们还送得走这个扫把星吗？”就这样，当毫不知情的楚慎之来接走叶方遥的时候，对着欧道德超乎寻常的热情招呼，和一只小鹿悲悯的目光，突然机伶伶地打了个寒颤…身为叶方遥高中的死，如今好友落难，楚慎之当然义不容辞地收留了他。

“好了，阿遥，这里就是你的房间。”

“喔。”两眼呆滞，一看就知道是酗酒过度的男子看都不看屋里的摆设一眼，砰地将自己摔在上。

“你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就叫我一声。”看好友还是呆呆的，好象没什么说话的意愿，楚慎之不叹了口气。

“喔，对了，先告诉你一声，我和弟弟的房间就在隔壁，你也知道，玉儿不喜别人打扰，所以你千万别跑进来喔。有事就敲敲门，或打电话跟我说一声，我会立刻过来的。”楚慎之千叮咛万嘱咐。

“喔。”不知道自己这个好友到底有没有听进去，但看他脸倦容，楚慎之也不好再啰嗦，只好静静关上门，给他一个安静的空间。

不知过了多久…

叶方遥一动也不动地紧紧盯着头的电话。

好想听听他的声音…

只要让我听听他的声音就好…我不跟他见面，我不跟他说话，天主啊，只要让我听听他的声音就好…求求祢…伸出颤抖的手拿起电话，叶方遥拨通了那烂于心的号码…嘟──嘟──每一下都像鼓槌敲打在心上。

当电话终于被接通的那一霎那，叶方遥的心彷佛要从口怦地跳了出来──“嗨。”话筒里传来的细柔女声让怀期待的叶方遥突然愣住了──不是他…不是他…难道他搬家了？还是他换电话？

想到从此再也不能听到他的声音，叶方遥差点哭出声来。

“请问…请问这是秦先生的手机吗？”

“是的。”啊，天主啊，谢祢！

叶方遥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不对，那为什么主人不自己听电话？

“请问主──不，秦先生在吗？”

“哦，他刚洗完澡去睡觉了，请问你是哪位？”洗澡？睡觉？

叶方遥像被当头泼了一桶冷水，突然机伶伶地打了个寒颤。

“先生，先生，你说话啊──”砰──叶方遥重重地摔掉电话，像摔掉一条有毒的蛇。

骗人…她骗人…

我的主人不可能有女人…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不要…不要抛弃我…不要上别人…不要…”被彻底绝望淹没的男子在黑暗中哭得像个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