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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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儿、爷儿…刚才外头有个年轻小伙子,说他收了银两帮人送信来给你。”王管事手中拿了封信,走进了府里大厅,将信递给司徒阎。
司徒阎接过了信,那上头歪歪斜斜的写了三个字司徒阎。
他出了里头的信纸。
司陡阎:还记得我们陆健人、陆晓人两兄弟吧…哈哈!今你也会栽在我们的手中,上回货船靠岸的事真的是多谢你了,让我们兄翟器了不少,为了报答你对我们兄弟的大恩人德,我们将你即将过门的二夫人及小少爷都请来作客了,如果想见他们、想要他们活命,在子时准备一张万两黄金的银票,独自一人到十里外荒废的月老庙来,迟了,我们两兄第可不知道你娇俏的一一夫人及宝贝小少爷会变成怎么样啊…“该死的!”他拧烂了信,丢在地上,嘴角勾出嗜血的笑容“好…很好,从来没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上,陆健人、陆晓人你们真的够本事,连我的人都敢动…”他脑中浮现挚的绛雪及翔儿的身影“王管事…”
“属下在。”王管事恭敬的应着。
“马上吩咐钱庄开出一张万两黄金的银票,今晚子时我与陆健人兄弟约在月老庙。”
“爷儿,万两黄金这个…”他们两兄弟真的是狮子大开口。
“我要你吩咐钱庄那边照做,要万两黄金我可以给!不过…他们两兄弟最好有命可以花。”他冷冷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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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娇,要到了没啊?我们还要走多少的路啊?”为了女儿的婚事,陈大富与刘玉娇已经走了几了。
原本司徒阎是有派轿子给他们两老乘坐,却被他们拒绝,他们的理由是…想藉此机会四处游山玩水,搭着轿子不方便。
“快到了,刚才问过附近的酒馆了,他们说只要过了这个月老庙之后,差不多再十里都到了。”刘玉娇回着。
“十里啊…好远哪!”陈大富哀哀叫着“不过来这一趟也算值得,我们未来的女婿真的很神气呢!轻易的解决了县令大人那五百两黄金的事,还把我们的客栈重新整顿一番,纳入他旗下的产业。”虽说是司徒阎旗下的产业,其实也不算完全是,只是挂上司徒阎产业那只大鹰的标志,只要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间客栈背后可是有不得了的大人物撑着,谁敢胡捣蛋的。
“是啊、是啊!那个来访的王管事还跟我们说叫我们尽管放宽心,客栈的经营全都由司徒府负责,我们只要等着收取利润就行了。”
“是啊!有这么一位贤婿就行了啦!他本事这么大,应该可以麻烦他帮我们找到戏、梅,得赶紧叫她们回来。”陈大富唠叨的说道。
“玉娇,我看我们就在前面那座月老庙休息一下好了,我先去看看…你在外头等着。”毕竟以前是干过不少打家劫舍坏勾当的陈大富,他手拿着大刀,一脸杀气的进入了月老庙。
“呜…呜鸣…呜鸣…”听到了脚步声,绛雪发出了呜呜声。
“哪来的猫叫声啊?”陈大富搔搔头,循着声音发现了被绑在角落的一大一小。
“你…你…”好面啊!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绛雪见到自己的爹亲,动的呜呜叫。爹爹,我是绛雪啊…“呜呜…呜呜…”
“好像在哪里见过你啊!玉娇…你快进来啊!你来看看这个被绑的姑娘长得有没有像我们家的绛雪啊!”他唤着刘玉娇进破庙里。
毕竟是绛雪的娘,刘玉娇一眼就认出是绛雪“你在发什么神经啊!她是我们家的绛雪啊…”她拍打着线条的陈大富“还不快点解开他们身上的绳子。”
“啊!原来还真的是我们家的绛雪啊!”陈大富的大刀一落,麻绳立即断成数截,绛雪及翔儿瞬间困。
绛雪拿掉自己与翔儿口中着的破布“爹娘…小心后面…”陆健人、陆晓人的奴仆方才去外头的草丛小解,此时刚好踏入破庙。
陈大富转头,就看到他们手拿着刀朝自己砍来,虽然他年纪大了,手脚功夫也不再是那么灵活,可毕竟曾是叱咤一方的土匪头子。
他的大刀一挡,向左击出一拳、向右踢出肥腿,三两下就把陆健人、陆晓人的奴仆给解决了。
“绛雪,你怎么会被绑在这里,这怎么回事啊?哪个不要命的贼人敢这么做!看老子不串了他们喂狗,我陈大富的名字就倒着写。”
“嘘,爹…他们在里面。”绛雪小声的提醒陈大富。
“是吗?我进去看看!”陈大富走进里头,就看到里面的情形,真的是惨不忍睹,两个姑娘被凌得可邻兮兮,而陆健人、陆晓人两兄弟则可能是因为累了,趴在地上呼呼大睡,难怪没听到外头的打斗声。
“就是他们两人绑你们的?”陈大富横眉竖眼的,绿林气魄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