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鄱阳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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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叔平比他更惨,虽然以极高明的对时间的领悟力,轻轻松松避过了少年出来的漫天真火拳,但没料到…自己咬住的上臂竟然平空生出那件东西来!
他这时候倒在那片碎石边,双眼恶狠狠地盯着易天行,一手捂着自己的下巴。金穿透那两排白牙,也重创了他的身,他下巴处被生生戳出一个血,鲜血哗哗向下淌着,他的鼻梁上也出现了一个黑黑的口,看着惊怖无比。
两个人同时发动偷袭,也同时受了重创。
易天行的复原能力和这位陈仙人有得一比,只过得一会儿,他右臂上的伤口便渐渐结疤,看来过不了多久,便会转为灰的印迹。
他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举燎天。
陈叔平左手在自己下颌轻轻一抚,鲜血也渐渐止了,他站起身来,死死地盯着易天行手中的金,带着隐隐的一丝恐惧,一字一句说道:“大圣爷真的很疼你,居然把这法宝也给你了。”
“来吧!”他忽然闭上了双眼,浑身仙气隐隐,深深了口气,岛外湖面上的淡淡雾气似乎都被他这一引到了岛上。
白雾漫漫,气息纵横。
金光大作!
小岛之上顿时现出了片片影,岛上的空气似乎都被这朝天一搅动了起来,一时间飞沙走石,鸟兽齐奔。
鸟是易火鸟,兽是陈叫兽。
影重重,一开始只是在空中挥舞,扫的岛上气息大,岛旁湖水轻纹。
最后影渐现迹,尖便会擦到沙地或是石上,这便带来了极可怕的后果,荒岛之上千万年来没有变过形状的石头岩形全被这不讲理的子砸成了碎末,舞起来,沙尘天,就像是一个大工地一样。…一个小时零十三分钟以后。
影骤然一停。
铛的一声脆响,易天行将金入土中,双手扶着,半佝着,气吁吁道:“***,真能躲。”岛上那个不停在各个位面出现的残影也终于停了下来,陈叔平腿双微微颤抖着,口舌发干,下颌处的伤口又已经崩出血来,咳了数声,像哮病人一样嘶声道:“打不着老子,你就骂人?”
“你本来就是***。”易天行一股坐到沙地上,个不停“真他娘的能躲,居然打不着你。”纵使他天生神力,但舞着这将近七吨的神器一个多小时,也快让他虚了。
试着想像一下,如果一个人举着个解放牌大卡车大街的追打一只苍蝇,沿着北京四环跑了一圈,那会是什么样的觉?
陈叔平总是能在影及身之前,化作一片残影,险险避过,就像是那只苍蝇一样。
而七吨重的金箍,虽然比大卡车好拿,但重量是一点不少,而且用来打苍蝇,似乎面积更小。
陈叔平知道这子挨着自己,那便是损骨折筋之灾,记忆中约两千年里的恐惧,让他不敢坐下,死死盯着易天行身旁正在慢慢陷进土中的金,习惯地吐出腥红的舌头,一一说道:“你这鸟人,谁会像你这样死滥打?”易天行喉咙异常发干,很困难地咽了口唾沫,诚心诚意请教道:“仙狗大人,我这宝贝应该厉害,为什么总打不着你?”陈叔平当了快二十年的数学老师,骨子里似乎上了人间的传道授业解惑之事,下意识回答道:“你速度太慢。这宝贝本来有用,但落在你这个没用的人手里,拖累了。”拖累了,意思就是说,易天行耍金,有如大s开法拉利,不但发挥不出工具原有的作用,反而会让这些宝贝显得格外无能。
这种认知让易天行有些自窘的恼火,他忽然暴吼一声:“老子懂了!”他右掌平平一摊,体内真火命轮疾转,一道天火轻轻燎上金,金认主,顿时轻轻颤抖着从土里震了出来,缓缓浮在半空中。
陈叔平瞳孔一缩,现出一丝悔意。
“去!”易天行双眼中金芒一翻,古怪笑着一指陈叔平。
金应声破空而去,朝着陈叔平又是一击下!
陈叔平怀怅悔地怪叫一声,身体又化作了片片残影,开始绕着小岛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
此时的金挥舞速度确实比易天行掌在手上要快上许多,战局内再见不到那些多余的影,只见着一金宛若有灵般追着时而消失在空中,时而出现在岩石间的陈叔平残影猛打不停。
易天行松了口气,喃喃道:“看样子我可以先睡一觉?”
…
荒岛那侧传来一声惨叫,陈叔平耷拉着脑袋冲了过来,他的右手似乎被砸断了,惨惨地在身侧一甩一甩着。
易天行自然没有真的睡觉,体内道心佛轮相偎,将自己的气神都调整到最佳,时刻准备发出最后一击,他准备等着金箍再赶狗三圈后再出手。